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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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比我更冷静的声音宣告对我的所有权。

    月光下，我看见他的眼睛里有一抹亮光。

    “我现在就辞职回家，我是你们家花钱雇来的丫头，不是你们家买来的奴隶，我是自由之身，你没有权利支配我的人生!”

    早知道就该把伯林的《自由论》背熟了再到古代来。

    我这厢还在慷慨陈词，他那边早黑了脸。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拖着我就走。

    被他拉下亭台，拖上小桥，一路踉踉跄跄的穿过假山中崎岖蜿蜒的小径。

    走过回廊，一直来到他住的沉香居。

    一脚踹开雕花木门。平时看他斯斯文文的，从没见过他这么暴力，我着急的思考对策。

    一路踢开挡着路的桌子，椅子，花架，屏风。到了内室，打横抱起我，把我扔到浮雕螭虎床上，在我的尖叫声中，欺身压了上来。他的吻狂野炙热，我几乎以为我要窒息而亡时，才听到他咬着我的耳垂道：

    “明天，我就派人去找你娘，我要娶你为妾，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要向她买了你。”

    我恨古代!这个没有人权的地方!我要造反!我要革命!**是我们的大救星!

    “二少爷，你别激动，你听我慢慢跟你说。”(请用李铁梅唱腔)

    “我小的时候在家乡，有一次和我娘到普惠寺进香，巧遇寺里的方丈，他跟我娘说我本是观音菩萨的浇花童子转世投胎，在我十六岁的时候要注意避开水否则会有一场劫难，如果侥幸能够得救的话，必是观音菩萨念在旧情渡我一命，我必须以处子之身礼佛三年，不然菩萨必不轻饶于我。叫我切记于心不可忘记。”

    我是信口胡诌!你敢不信吗？!

    辛小月之所以以她一十六岁的韶华在你们家的荷花池子里淹死了!就是为了证明我现在说的千真万确!!!

    “真的？”有人半信半疑的皱起了眉头。

    “真的，真的，辛小月对天发誓，如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呜……呜……”

    下面的话被滚烫的唇堵住了。

    此刻，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老天爷你可千万别打嗑睡，这个誓是辛小月发的，与张五可无关!

    张昶抱着我翻了个身，这下就变成我在他上面了，这个姿势太暧昧，我不敢乱动，怕引起更大的麻烦。

    对我的乖巧很满意，张昶捧着我的脸在我的额头上印下深深的一吻。

    “我等你三年。”

    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放了下来。我企图从他的床上下来，可是他紧搂着我不放，只好躺在他的怀里睡了一宿，心里充满了罪恶感。

    天气渐渐的凉了，我照常伺候张昶的一日三餐生活起居。他去铺子、他到茶楼、他跟人谈生意……除了青楼，他到哪都带着我，我成了名副其实的‘贴身’婢女。府里已经在传二少爷要把我收房的事了，我只盼望这消息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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