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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1/3页)
等到手脚都冻麻木了就进屋盘炕上边绣花边唱曲。
新篁摇动翠葆。曲径通深窈。夏果收新脆,金丸落、惊飞鸟。浓霭迷岸草。蛙声闹。骤雨鸣池沼。
水亭小。浮萍破处,帘花檐影颠倒。纶巾羽扇,困卧北窗清晓。屏里吴山梦自到。惊觉。依然身在江表。
燎沈香,消溽暑。鸟雀呼晴,侵晓窥檐语。叶上初阳干宿雨、水面清圆,一一风荷举。
故乡遥,何日去。家住吴门,久作长安旅。五月渔郎相忆否。小楫轻舟,梦入芙蓉浦。
长忆高峰,峰上塔高尘世外。昔年独上最高层,月出见觚棱。
举头咫尺疑天汉,星斗分明在身畔。别来无翼可飞腾,何日得重登。
说也怪,小时候最不耐烦的就是我娘教我唱曲儿。她一逼我我就溜。
不过老是听怡红院的姑娘们哼将来哼将去的,还是记住了。若是现在在阿娘跟前唱,她一定高兴吧。
下晚时分,门帘被打开,一阵风挟裹着雪花扑进来。
完颜宗宪走进来脱下貂皮袍子掸掸上面的落雪,“今天怎么兴致这么高,在院子里就听到你唱曲了。”
我摇头晃脑呤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他一听也来了兴致,顺手撩袍落坐到炕上。那丹珠进来在炕上摆好方桌,一会儿酒菜都上来了,我放下手里的绣活,陪着喝了几盅。这儿的冬天真把我憋闷死了,又冷又长。
这个完颜宗宪对我们汉人的诗词曲赋颇为精通,言谈举止一点也不鄙陋。
我少不得唱了几首小曲,他也能和着音律给我击掌。
屋外风雪更甚,北风刮过树枝,‘呜——呜——’,发出一阵阵狼啸声,屋子里炭火正旺,江南小曲俣侬细语,清酒一壶气氛微醺,渐生一种缠绵之意。
我陷在软软的被子里,炕烧的太热了,我都出汗了,在沉沉睡去前我还想着今儿这小酒是喝高了。果然睡到后半夜口干舌燥的醒过来,我下炕倒了一大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透心儿的凉。重回到热乎乎的炕上。酒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撤下的,完颜宗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的,我裹紧被子打了个寒噤,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第二天,风雪停了,竟然还出了太阳。我穿戴整齐打算出去遛遛。
珍珠急急忙忙的跑进院子,“我今天听褚夫人的丫头玉钏儿说,褚夫人撺掇着让王妃上这院子里来呢。
我一听这话慌了神,“好好儿的,怎么就想起上我这里来了?”
“昨儿个大王在你这听你唱小曲儿,直待到下半夜,今儿个满塞子都传开了。”
“都传了些什么到王妃耳朵里呀?”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那要是王妃听了她们的瞎话来找我的碴,可如何是好呢?”
珍珠怜悯的看着我,她也想不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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