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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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搜寻着黑暗，然后瞥向在轻笑的凯西尔。「我早该猜到你会试用它的。」他说道。

      纹尴尬地脸红。

      「过来。」他招招手，要她过来。「没事的。」

      「钉子攻击我！」它会让金属物体活起来吗？那真是不可思议的力量。

      「其实应该说是你自己攻击自己。」凯西尔说道。

      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重新跟在他身边，继续前进。

      「我等一下会解释你刚才做了什么。」他承诺。「首先，有些关于镕金术的事情是你必须先了解的。」

      「又是规则？」

      「比较像是哲学。」凯西尔说道。「跟后果有关。」

      纹皱眉。「什么意思？」

      「我们做的每个行为都有后果，纹。」凯西尔说道。「我发现无论是镕金术或是人生，最能判断自己行为会导致何种后果的人，最是成功。举例而言，燃烧白镴的后果是什么？」

      纹耸耸肩。「会变得更强壮。」

      「如果在拿重物时白镴用完了，会发生什么事？」

      纹顿了顿。「应该会掉下来吧？」

      「而且，如果太重，你会严重伤到自己。许多迷雾人打手在燃烧白镴时受到重伤，然后不当一回事，结果白镴一用完，立刻因为伤重而死。」

      「我明白了。」纹静静说道。

      「哈！」

      纹吓得后跳，双手遮起增强听觉后的耳朵。「好痛噢！」她抱怨，瞪着凯西尔。

      他微笑。「燃烧锡也有后果。如果有人突然发出声音或光线，你会因此暂时失明或被震晕。」

      「这跟最后两种金属有何关系？」

      「铁跟钢给你操弄身边其他金属的能力。」凯西尔解释。「用铁，你可以将金属来源拉向自己。用钢你可以推开金属。啊，到了。」

      凯西尔停下脚步，抬头看着前方。

      穿过白雾，纹可以看到巨大的城墙耸立在前方。「我们到这里做什么？」

      「我们要练习铁拉跟钢推。」凯西尔说道。「但首先，先来练基本概念。」他从腰带中拿出某样东西——是一枚夹币，所有钱币币值中最小的。他将钱币举在她面前，侧身站立。「燃烧钢，就是跟你刚刚烧过的金属相反的那一种。」

      纹点点头。蓝色线条再次出现在她身边。其中一条直指向凯西尔手中的钱币。

      「好。」凯西尔说道。「推它。」

      纹探向正确的线，轻轻地推了一下。钱币翻出凯西尔的手指，直线飞离纹，她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钱币上，将钱币推在空中，直到撞上附近房子的墙壁。

      纹突然像是被人拉扯一样，用力被后抛入空中。凯西尔抓住她，让她不至于摔倒在地。纹脚步一跄踉，好不容易再次站直。不受她控制的钱币在对街当的一声落到地面。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凯西尔问她。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推了钱币，然后它飞走了，当它撞上墙时，我被推开。」

      「为什么？」

      纹思索般地皱眉。「我想……我想钱币因为哪里都去不了，所以只有我能被移动。」

      凯西尔赞赏地点点头。「后果，纹。当你钢推时，你用了自己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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