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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9章 让霍元甲演霍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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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59章 让霍元甲演霍元甲 (第1/3页)

    东京,明治临时居所。

    明治思考多日,给桂太郎明确答复:“我不会将南萨哈林让给赵传薪。《大日本帝国宪法》和《明治宪法》确立我的权力,而不是最后遮羞布。报仇,朕要报仇!”

    东京一连串暴力事件,如一记记响亮巴掌,结结实实甩在他脸上。

    明治连续多日梦见日本百姓嘲笑他懦弱,说他名不副实,有人指着他鼻子让他退位。

    桂太郎没有多说,鞠躬退下。

    紧接着青木宣纯接到牧野伸显明确命令——从关外商会开始,炸赵传薪爪牙予以报复。

    青木宣纯讨要一件东西:“大人,当初炸赵传薪乘坐列车的远程爆破技术,我需要那种技术的支持。”

    矶谷廉介失踪,青木宣纯反而少了掣肘,除了他闺女一直问心上人为何忽然失去音信。

    牧野伸显点头:“可以。”

    青木宣纯又说:“我们安插在沙俄的间谍,得知他们正在研究新型武器,目标同样是赵传薪。外务省或与沙俄沟通,让我们发起第二次联合行动。”

    牧野伸显略作犹豫:“联合猎虎小队失败,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有合作,别忘了我们和沙俄也是对手。”

    青木宣纯哈腰:“请大人务必支持。”

    “我尽力。”

    ……

    赵传薪早起,抱着闺女出门。

    他挺喜欢海牙。

    侍卫要跟着,赵传薪抱着闺女跳上屋顶,连连纵跃,引得下方侍卫一阵惊呼,然后失去爷俩的踪迹。

    赵灵均乐的不行,也只有附身于乌鸦的丧灵能跟得上。

    赵传薪雇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马车,连棚子都没有。

    赵灵均在他怀里蛄蛹着:“爹,我认为你该带我出去见见世面。”

    “小姑娘,见世面没用的。”车夫听了回头插嘴,并拍打自己的腿和膝盖:“你看我,没白没黑的干,最终什么都没得到。”

    赵灵均举起胳膊指着车夫:“并非如此,你不是得到了一双老寒腿?”

    车夫张张嘴:“……”

    赵传薪颔首:“我老赵家后继有人。”

    赵灵均朝街道两旁挥手:“你们好,我是赵灵均。”

    两旁行人惊讶:“这小姑娘看着不大,真有意思,说起话来有板有眼,中气十足。”

    他们知道朱莉安娜·艾玛·威廉明娜·赵是公主。

    但是不知道赵灵均是谁。

    赵传薪见状,想起女儿刚刚的话,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作为未来女王,可不能坐井观天。

    “小赵啊,你想见见世面?”

    赵灵均点头:“是啊老赵,就怕我娘不许。”

    “咱们先斩后奏。只是,你出门可不能想你娘想的哭鼻子。”

    因为赵传薪想起了小徒弟姚冰,起初就一直哭。

    “那不能,我赵灵均志在四方,而路就在脚下。”

    “好,那爹带你环游世界。”

    当赵传薪给威廉明娜留了信,带闺女出逃海牙。

    刚到海上,赵灵均兴致勃勃。

    到了英国科尔切斯特,赵传薪指着英吉利海峡对岸:“那边是荷兰,待会儿咱们继续走,横穿大西洋去美洲大陆。”

    赵灵均一看居然这么遥远,顿时哇哇大哭:“我要找我娘……”

    “……”赵传薪:“不是说好了志在四方么?”

    “我志在海牙,快送我回去。”

    “焯,你个小瘪犊子。”赵传薪急忙将她和丧灵装车,骑乘三代游龙往回赶。

    等到了海牙,上了马车往努尔登堡去。

    赵灵均早就不哭了:“爹,其实咱们可以走更远些的。”

    “再这样折腾,你爹我也迟早会患上老寒腿的。”

    等赵传薪回努尔登堡,给威廉明娜留的信尚未拆开。

    好好好,他直接销毁证据。

    在海牙又逗留了一天,第二天想走,赵灵均大哭:“不让你走。”

    威廉明娜并不哄劝,只是在一旁看热闹,巴不得赵传薪留下当王夫。

    赵传薪有办法,牵着她小手四处乱逛,逛的她筋疲力竭睡着后,又亲了女王一口:“我走了。”

    威廉明娜不情不愿:“再来玩哦。”

    赵传薪开启能量涨落趋同符文碎片,可直接传送奎特沙兰前最后一站——鹿岗镇。

    鹿岗镇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街上行人熙攘,放眼望去都是拎着礼物准备窜亲戚的百姓。

    这种窜亲戚的习惯,大概会持续到二十一世纪十年代,往后逐渐消失。

    到时候大家一边人情冷漠,一边感慨没年味。

    “过年好。”

    “过年好。”

    “你也好。”

    这些话响彻街头巷尾。

    赵传薪拎着喜力啤酒、艾丹姆奶酪、枫糖华夫饼、巧克力、月桂焦糖饼干、甘草糖等荷兰土特产去挨家挨户窜门。

    最先去的,自然是赵忠义家里。

    “兄长过年好。”

    “传薪过年好。”

    赵传薪拎东西来,赵忠义是不会像别人家那样客气推辞:“来就来,带什么东西呀?”

    他直接笑纳。

    洋货在此时和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是稀罕物,有权有钱未必买得到。

    赵忠义忧心忡忡的说:“年头不好,河北与南方多地连年灾馑,民情困苦,就算关外,去年多地洪水,我怕今年是要发生些乱子。”

    赵传薪的高祖母在旁边“呸呸”了一声:“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赵忠义不屑一顾:“若是说些吉利话就能天下太平,哪还有王朝更迭?别学愚民愚夫那一套说辞。”

    “你懂什么,这些事灵验着呢……”

    赵传薪见这两口子拌嘴,伺机离开。

    要说鹿岗镇谁最正经,谁头脑最清醒,非这位高祖莫属。

    他是真忧国忧民,为鹿岗镇的发展操碎了心。

    他鬓边日益增多的白发也让赵传薪如坐针毡。

    别人红光满面,唯独赵忠义日渐苍老。

    去完赵忠义家,赵传薪又去找刘宝贵,以及原鹿岗岭村的长者。

    走完一圈,赵传薪传送胪滨府再走一遭。

    府衙除了值班的外,余者还在年假中。

    赵传薪回家,看见丽贝卡·莱维和唐群英嘀嘀咕咕。

    “唠啥呢?”

    唐群英将头撇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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