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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8章 赵传薪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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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8章 赵传薪不过如此 (第3/3页)

,你跟我来,我家里,除了大冰棍,余下应有尽有。”

    孩子傻乎乎的问:“真的吗?”

    “跟我来。”

    孩子就跟他走了。

    这会儿,姚冰也看出了不妥:“师妹,我跟着他们,你骑马去找巡警。”

    他本能的要保护小师妹不立危墙之下。

    赵灵均朝怀里一掏,露出了一把手枪:“杀鸡须得用牛刀,今儿我赵灵均便小试牛刀。”

    姚冰吓一跳:“这不是姚伯伯办公室的那把枪么?”

    这枪枪身有雕金图案,以金银嵌出神佛,有“超度”二字。

    “嘿嘿,我去他那里玩看见了,借用两天。”

    “你借用没问题,可他同意了么?”

    “我留了一张字条,师兄放心吧。”

    姚冰很不放心:“师妹,你从实招来,你字条上写的是啥?”

    “我写——姚冰借枪一用。”

    “我我我……”

    “师兄,你怎么变成大鹅了,还喔喔喔?”

    两人一路笑闹着跟了上去。

    猥琐男人带着孩子进了一座小院,男人鬼鬼祟祟朝外张望,关大门,从里面上栓。

    这难不倒赵灵均和姚冰。

    师兄妹助跑,开反力肩带,飘然上墙。

    来到房子墙根,两人偷听。

    孩子问:“好吃的在哪儿?”

    “你先把这个吃了,吃完我给你拿别的。”

    姚冰小声对赵灵均说:“应当是迷药,吃了就倒,拍花子必备。”

    赵灵均又掏出超度,退下弹夹看看,里面只有两发子弹。

    剩下的子弹,不知被她在什么地方清空了。

    姚冰按住赵灵均:“不能让那孩子吃,师父说拍花子的药会给孩子留下病根。”

    说罢,他过去拉门,径直闯入。

    赵灵均急忙将弹夹装回去,将枪插入怀兜。

    还没等她跟进去,就听见屋里传出激烈打斗声。

    她担心师兄吃亏,赶忙跟着进屋。

    进屋后,她看见地上躺着俩男人,炕上躺了一排孩子,有男孩有女孩,年纪都不大,足足六个。

    姚冰右眼淤青,左脸有点肿,但两个男人被摔晕了。

    摔跤,从来不是看个子高矮,况且姚冰个头不矮。

    “厉害了师兄。”

    与平日练习摔跤不同,现在是实战。

    那个一年级的孩子傻乎乎的看着,吸了吸鼻涕:“你为啥打他?”

    赵灵均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你是真的彪!”

    正在这时,院内西屋有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一个法令纹旁长一颗大痦子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

    她应当是听到了打斗声。

    赵灵均高呼一声:“让我来!”

    却是飞奔过去,抬腿,踢裆,一气呵成。

    妇女没反应过来呢,便中了捞月脚。

    “嗷……”

    即便没有碎裂之虞,但疼痛难当与男人无异。

    赵灵均抄起立在墙角的炉钎子,趁妇女捂裆弯腰之际,抡起来朝她脸颊砸去。

    咣。

    结结实实。

    妇女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跟出来看热闹的一年级孩子,两只手塞进了嘴里,瞪大眼睛:“啊这……好狠。”

    赵灵均两手握炉钎子的环,想要朝女人后心掼下去。

    姚冰赶忙上前拦住:“师妹,不可,咱们胪滨府自有法度。”

    心说师妹真是莽!

    这一炉钎子下去,妇女性命恐怕要交代于此。

    赵灵均这才悻悻地放下炉钎子。

    姚冰给姚佳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胡二亲自带二十个巡警前来,五辆警车纵队停在院外。

    一群巡警进屋,看着昏倒的两男一女,和炕上一排孩子,全都懵了。

    “你俩干的?”

    赵灵均一只脚踩着小板凳,一手拄着炉钎子,挺胸凸肚:“为民除害,匹夫有责,都是应该的。”

    所有人竖起大拇指:“将门虎女!”

    ……

    赵传薪整理枪支弹药,战术服穿戴整齐。

    赵颂真好奇问:“爹,你穿的这么好看,要去哪儿呀?”

    “爹要去炮舰上走秀,去监狱凹造型。”

    “爹,监狱不好,监狱关着坏蛋。”

    “监狱不好,不是因为它关着坏蛋,是因为它有时候还会关着无辜的人。”

    老赵总能治好小孩子粘牙的毛病。

    收拾好,赵传薪出发,赶往越南。

    天色已黑,他骑乘四代游龙起飞。

    星光不问赶路人。

    赵传薪速度不快,边走边拿指南针校准,一如后世人没了导航寸步难行。

    走到宣德群岛七连屿用了足足两个小时。

    赵传薪多少沾点火气,径直落下,就地休整,准备第二天再出发。

    正因为他夜里赶路吃力而中途休息,在越南西贡,阿尔贝·萨罗在公署端着酒杯对属下说:“瞧见了吧,赵传薪又能怎样?我就是不让他建塔!非法建塔,我就是要扣押他的人。”

    属下吹捧:“总督大人威武,您恐怕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让赵传薪无可奈何的人。凭借此事,总督必将青史留名。”

    阿尔贝·萨罗喝了一口红酒,得意非常。

    这种事能吹好几年。

    他又喝了一口,酒劲上涌,豪迈道:“最后通牒?如今期限已过,我看赵传薪也不过如此。”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底气很谜,不过是仗着越南是法国殖民地,而赵传薪建塔建在了他们的殖民地。

    所以他们有权阻止。

    仅此而已。

    阿尔贝·萨罗先紧张,后得意,稍不留神喝高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仍没起床。

    他是被人叫起的。

    “不好了,总督,岘港的雪崩号炮舰——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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