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拘押万年衙 (第2/3页)
木栅和铁锁之后,外面皂衣县吏拦住哭喊吵闹的芝蕙、彩鸾炼师等人,说马上勘查清楚便肯定会放人的。
另外间里,则坐着同样被拷来的数名粟特胡商。
这时候高岳的心情已镇定下来,被割伤的创口也被包扎起来,他抖抖满是血迹的衣衫,对着栅外的芝蕙说到,“阿妹,你速回去向云韶报平安。”
又对彩鸾说:“炼师,刻印的事可暂且放后。”
“高岳,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血性的吗?”待到外面暂时平静些后,郭小凤盘着腿,挠着头,眯眼对静坐的高岳说到。
“彼此彼此。”高岳淡淡回礼。
“唉!你倒好,马上多数要移去皇城御史台,倒是我惨了,还得呆在这县廨里。”
“这群粟特胡商怎么会在长安城如此无法无天?”高岳先前多在国子监、升道坊内走动,胡商也就接触过个老实本分的卖蒸胡的安老胡儿。
“一看你就不知道吧,这粟特九姓胡的商队,入长安来都是仗着回纥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聚集在西北郭的普宁、布政、澧泉三坊,及东郭的靖恭坊祆祠里(拜火庙),资产亿万,强买强卖,向来骄横惯了。”
怪不得今日在东市发生争执时,那胡商立刻能喊出个回纥人来,刺杀那无辜的妇人。
“像你父这样的捕贼官就不管吗?”高岳讥讽说。
郭小凤有些窘,可还是辩解说,“我唐每年欠回纥大笔买马钱,莫说我父,哼,就是圣主天子也管不了——所以今日我郭小凤,手刃胡商为民除害,倒也真的算是爽!”
“你怎将祆祠的位置记得如此清楚?”高岳心思动下。
郭小凤倒没什么心机,得意洋洋地称自己打小时,就经常伴同父亲去这几坊的祆祠,当然熟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高岳当即耳朵轮了两下,顿觉事态紧迫,又见其外走廊上万年县捕贼官郭锻始终没有出现,“不应该啊,这案件可是牵扯到他亲生儿子,莫非!”
接着高岳突然摇动格栅,连呼自己身为集贤院正字,关于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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