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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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边,有一座与日本式样一样的水车。实际上,与其说这是个村子,不过是一两户分散盖的独院。我们到的这家房前聚集着七八个人,进屋一看,一个像是病人的女人怀里搂着个孩子在哭泣。
我们在左边的牛棚中看到了两头猪。我二话没说,上去就用刀刺进了猪的心脏。然后将猪拖到外边,让支那人把死猪开膛破肚收拾干净。
凝结在刺刀上的猪血怎么也擦不干净,只好用布蘸水才勉强弄干净。这时,一个小孩聚精会神地瞪着双眼,仔细地端详我的刺刀和脸。
我们要把这家的被褥拿走,一个女人就是不肯。她一边说着这是她的,一边还露出残疾的脚让我们看。这样僵持下去,不知要纠缠到什么时候,最后我们把被子扔下走了。
走时给了猪的主人一头驴驹,算作两头猪钱。晚上,用猪肉下酒,又喝了个痛快。
三月某日
早晨八点钟出发,穿过山谷,到达安国岭宿营。从此地到豫定铁路线,大约有一里半路。
今晚还要喝酒,出去征缴。可老百姓一看到我们,马上就跑得无影无踪。抓到的两个支那村民,还是趁同村人不在,跑到别人家偷拿大米和小米等东西时被我们捉住的。竟偷自己同村人,太卑鄙无耻了。
在一户人家发现了许多酒。开始灌了两大水桶想抬回去,有人说两大桶喝不了,于是决定只带回一桶。返回途中又找到了一头猪,本想赶回去,可猪死活赖着不走。这时已近黄昏,逃走的支那村民已经三三两两开始陆续回村。时间耗长了可能有麻烦,大家决定杀掉猪带肉回去。
我们把猪倒吊起来,活生生地将猪头砍了下来。本来杀猪的第一步是用刀捅进心脏,然后放血后开膛收拾。但现在顾不了那么许多,尤其是控血太麻烦,干脆一刀剁下猪头了事。实在是有点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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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乙第115号证(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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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设猪肉酒宴。大伙儿聊起了过去的战斗场面,又唱了一通歌,一直喝到凌晨两点,装有大约八升甜酒的水桶终于见了底。大家醉卧而眠。我们这一晚把第二天还要行军的事忘了个干干净净,喝得酣畅淋漓。
三月某日
早晨八点钟出发。过豫定铁路线,抵达皂市。
步入无垠的麦田之中,一种豁然开朗的喜悦涌上心头。尽管只是短短几天的山里行军作战的生活,但心里有很重的压抑感,十分憧憬开阔平坦的地方。若是带着这种感觉回到狭小的日本故乡,恐怕反倒会住不习惯了。
在离皂市仅一公里左右的一座桥上,前几天刚刚出生的、一路上欢蹦乱跳的小马驹,不慎掉进河里淹死了,实在太令人痛惜了。
回到皂市后,当地老百姓似久别重逢般地围拢过来。帮过厨的一个支那人还特地买来酒请我们喝。他高兴地笑着,脸上堆满了皱纹。我们也有终于回家了的感觉,心情十分舒畅。
野战炮部队已进驻皂市。皂市治安会会长在城内设宴款待木村队长等将校军官,市里还挂着写有“连战连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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