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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消息 (第1/3页)
刁少平来不及细想,急忙便打开洞府大门,匆匆走出。
然而洞府前却渺渺寂静,空无一人。
却哪还有那位殷大先生的身影?
恍惚之间,心头蓦然惊醒!
“殷大先生一直没走……还是一直都在关注着此人?”
“一来便是四等供奉。”
“殷大先生这般身份,还特意警告我……”
“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我认识的一位合体后期供奉,刚一进来,可也是从九等供奉开始……难道,他比合体后期修士还要硬?”
一想到这,心中惊动之余,又不禁生出了一丝浓浓的后怕。
方才的愤懑、气恼、不甘,似乎也随着殷大先生的这一句警告,而顿时烟消云散。
他也不敢多想。
甚至脑海中都不敢回忆那位青袍修士的模样。
只是下意识朝着极远处的山头之上的那座正启动了阵法,光芒微转的洞府看了眼,又连忙收了回来。
如今无论如何,他都不敢再生出异心。
连忙回了洞府,似乎生怕被那青袍修士注意到。
之后的日子里,他的心思也重新落在了积攒功勋上,结交其他供奉和殷氏族人,推杯换盏,来往匆匆,只是每次打开洞府大门之后,他都会下意识看一眼远处的那座洞府。
却意外地发现,这洞府之中,阵法始终处于运转的状态,吸收着周围的灵气,显然那位青袍修士一直不曾离开。
“奇怪,是在修行么?可为何不去殷氏的修炼密室?”
他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再如之前那般去询问。
只是每次进出,他都会忍不住朝那处洞府看上一眼。
然而不管他何时去看,却都只看到洞府外阵法运转,一刻不歇。
……
洞府之内。
王魃神识微动,感应到那个管家殷富的气息在外面一触即走,也随即收回了神识。
客居此处,寄人篱下,自然应该是多作提防。
不过也不能因此而乱了心神。
当下重新布下阵法,随后收敛情绪,静心守神。
同时又唤出了富贵。
看到王魃,富贵顿时两眼放光,忍不住伸出了舌头,对着他身上一阵乱舔。
王魃倒也并不嫌弃,之所以放富贵出来,本也是打算让富贵把他身上残留的最后一点界乱之海规则给指出来。
只不过即便是有富贵的帮助,这最后一点界乱之海规则却还是颇难处理。
“可惜了,阿二没有带在身边,否则施展三重苦,倒是可以轻松洗去这些规则。”
王魃心中暗暗可惜。
因为小仓界内有不少人需要三重苦的帮助,是以他为了省却麻烦,便干脆将阿二丢在了界内。
之前跟着普缘匆匆离开,走得太急,也根本没有时间带上阿二。
不过好在他身上的这些界乱之海规则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不过是水磨功夫而已,又有富贵从旁辅佐,也要不了太久的时间。
当下便在富贵的指引下,细细感应起了自己身上的异常之处。
足不出户,一丝一缕,逐一祛除。
时间便这般飞快流逝。
转眼数十年。
这一日,殷富落在了门前落满了尘埃的洞府前。
目光扫过洞府外面的尘埃,虽一直有在关注,但心中还是暗暗惊讶于对方的定力和自信。
几十年时间,对于合体修士而言,的确不过是一瞬,但初入殷氏,却并不急于和其他同道结交,也没有去打探任何的消息,而是安安静静呆在洞府内,一次也不曾外出。
这等定力,倒是让人不禁心生佩服。
不过还是恭敬朝着这洞府行了一礼,恭声道:
“太一先生,打搅了,您之前让我留意的舌府交易大会,这两日便要开始,不知先生可有打算过去?”
洞府之内寂静无声。
殷富面色不变,静静等待着。
不多时,洞府内忽地传来了一道淡然的声音:
“有劳了。”
洞府外的聚灵阵法,骤然停顿。
随即洞府大门缓缓开启。
一道青袍身影缓步走出,容貌寻常,但气质却是清逸绝尘。
看到此人,殷富也不禁心中暗赞了一声。
同时又隐约觉得对方身上似乎有了不易察觉的变化。
只是他也说不分明,仔细感应,却又似乎只是他的错觉一般。
心念电转,脸上已经露出了笑容,抬手做邀:
“太一先生,已经为您安排好了。”
王魃微微颔首,露出了一抹淡笑:
“多谢。”
当下殷富便陪同王魃,一路送到了道场出口处。
一位体格精瘦的修士已经等在出口位置,恭恭敬敬朝着王魃行礼:
“殷十郎,见过太一先生,接下来便由我带先生游观舌府。”
“有劳了。”
王魃点头道。
随即又是走过他们之前走过的那条布满了浓雾的通道。
只不过却被带去了另一条岔路。
两人脚程极快,走了不多时,浓雾消去,只看到已经来到了一处崖壁缺口位置,好似渡口,数十艘飞舟正悬在这‘渡口’周围。
往远处看,却是深不见底的幽暗,仿佛身在深渊之中,隐隐也能看到浑沌源质流过前方,如似洪流。
这些飞舟上都有修士,殷十郎问询了王魃之后,便挑选了一艘,随即给出殷氏令牌,飞舟上的修士这才驾驭着飞舟,带着他们,迅速往下方的望不见底的深渊飞去。
殷十郎一边向王魃介绍道:
“这章尸之墟内地形极为复杂,且时常变动,即便修士过目不忘,有时也极易混淆了路线,是以便有专门的修士驾驭飞舟,载着修士前往目的地,这边的飞舟,也对外揽客,赚些费用,不过咱们是自家人,倒是并不需要。”
王魃点点头,好奇地打量着周围。
这是一处垂直的通道,飞舟也正极速下落。
幽暗之中,却也不时能看到有类似的飞舟从他们身边一掠而过。
这种体验,倒是让他不由得想起了当年尚是筑基,通过地脉远赴西海国的经历。
一时竟有些失神。
飞舟兜兜转转,时而急速坠落,时而又平地拔高,几经周转。
王魃对殷十郎所言的地形复杂,倒也深有体会。
便这般行了也不知道多久。
越过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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