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7 钱的意义 (第2/3页)
于是我即刻动身去瑞典,到时是隔天早上,我顾不得休息便去了医院。孟简聪并不知道我来,所以我到时并没有在病房看到他。
老人家的在icu,不准随意出入,我不是亲属,没权利自己进去探望。孟简聪的父亲也在,告诉我孟简聪在医院,但他们并不知道他在哪。
我在医院花园的角落里找到了孟简聪,他正孤零零地坐在长凳上,附近有几个孩子在玩,但他们看上去就像是背景,与他完全无关似的。
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他扭了一下头,说:“你来了。”
我没说是我爸爸让我来,而是说:“你怎么没告诉我你爷爷的病这么重?”
他叹了口气,神态更为落寞。
我问:“他什么时候才能转到普通病房?”
“近期内不会。”他顿了顿,说:“他是胃癌。”
我身子不由一震:“你以前不知道吗?”
他摇头:“医生要我考虑准备后事。”
我没来得及说话,他继续说:“我不知道。”
我问:“怎么会不知道呢?”听口气,病情已经无法控制了,可癌症的病程不会这么短。
“每次来时他都精神很好,对我说他身体很好。”他落寞地说:“我爸爸也不知道。”
我想这样问可能不太合适,但我忍不住:“你和他感情好么?”
“我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他教我钓鱼,教我下棋,教我赛艇,甚至教会我赛车。”他低声说:“我出事时,他整天都守在医院里。”
我感觉他快要哭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坦白说,我并不懂这种感情,虽然我爸爸就是一位绝症患者,但我在知道他的病时并没有如此痛苦的感觉。这或许是因为我其实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么重感情,相反很冷漠,也或许是因为我从来没有被爱过,因此从骨子里就缺乏爱人的能力。
他没说话,但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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