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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算吗?”
阮龄理直气壮地看叶景池一眼:“我说算就算!”
接着她又问叶栩:“你觉得哪个更像?我听你的!”
叶栩迟疑道:“A吧。”()
阮龄:“行!我也选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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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景池这才不动声色地说:“应该是B。”
阮龄瞪眼:“你怎么不早说?”
叶景池:“你也没有先问我。”
阮龄:“……”
这个男人也太小气了!
阮龄不到黄河不死心:“万一我和叶栩才是对的——”
话音未落,主持人在电视里宣布;“答案就是B!”
……
阮龄发誓,她看到叶景池微不可见地轻笑了一下。
本来阮龄觉得,叶景池的知识面再广,也不可能恰好每道题的答案都知道。
但等到叶景池毫不费力地连续答对了八道题之后,阮龄彻底坐不住了。
如果答对九道题,能获得的奖金就有五位数了,再往后更是继续翻倍。
主持人刚念完题,叶景池就淡声说出了答案:“选C。”
电视里的选手在犹豫了半天之后,选了D。
主持人吊了半天观众的胃口,最后公布正确答案,叶景池是对的。
叶景池的神色平静,一副完全不出所料的表情。
阮龄终于忍不住了:“我有个想法。”
叶景池:“什么?”
阮龄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报名这个节目,报名费和路费我出,最后的奖金分我一半,如何?”
看叶景池刚刚答题的轻松程度,这绝对是个一本万利的买卖。
叶景池先是笑,接着波澜不惊地开口:“你知道叶氏一天的利润是多少吗?”
阮龄:“……”
好吧,是她格局小了。
但是叶景池可以不在乎这几十万块钱的奖金,她在乎啊!
节目在十点差一刻的时候结束。
假期结束后不久就是期末考试,叶栩看完就早早上楼去洗漱睡觉了。
阮龄还在心里可惜,不能把叶景池打包送进节目。
手机提示音忽然响了,阮龄点开看,发现是叶景池在三人群里发了两个红包。
阮龄不明所以地领了其中一个,接着账户里就多了一千多块钱。
她意识到什么:“这是……答题的奖金?”
叶景池淡淡地“嗯”了一声。
阮龄问他:“你怎么不直接把最终的大奖转给我?”
叶景池面不改色道:“要遵守规则。”
阮龄轻哼了一声:“小气!”
嘴上抱怨着,阮龄还是乐呵呵地接受了,决定下次看节目的时候要再试一次。
说不定就拿到大奖了呢?
反正有叶景池这个冤大头……啊不,主办方买账。
还不到十点钟,阮龄不想这么早睡,拉着叶景池继续看另一档节目。
阮龄让叶景池又给自己倒了一点红酒。
之前因为还有叶栩在,阮龄只喝了一点点,
() 有些不尽兴。
而现在,是“小朋友”不在的成人场。
阮龄一边看,一边时不时抿一口。
等节目快结束的时候,杯子里的红酒也没了。
阮龄盯着叶景池:“再给我倒一点。”
叶景池的眉梢微扬:“你确定?”
阮龄点头:“嗯。”
叶景池往她的酒杯里又加了一点红酒,递给她。
他的语气有些无可奈何:“明明酒量也不怎么好,怎么这么喜欢喝酒?”
阮龄懒懒地抿了一口红酒,不满意地看叶景池一眼:“我哪里酒量不好了?”
叶景池笑:“你喝醉的那几次,需要我帮你回顾一下吗?”
阮龄:“……”
她指了指叶景池的酒杯:“我不管,你也陪我喝!”
叶景池喝了一口。
阮龄眨了眨睫毛。
叶景池:“怎么?”
阮龄:“你真的从来没有醉过?”
叶景池低笑了一声:“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吗?”
阮龄“哦”了一声:“好像是。”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现在整个人都有些轻飘飘的。
阮龄就是喜欢这种微醺过后,飘飘然的感觉。
她定定地看着叶景池,慢慢地说:“可是我想看你喝醉的样子,怎么办?”
阮龄现在只是晕乎乎的,理智还在。
她想,如果不是叶景池明天要上班,她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把他灌醉。
两人对视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景池沉声开口:“我现在就有些醉了。”
阮龄眼睛微眯:“你骗我,这才哪到哪呢?”
之前聚会的时候,叶景池喝的比这回多得多了。
然而聚餐过后,他依旧清醒得不像话,还能有力气稳稳地把她抱回房间。
叶景池不语。
阮龄喝了些酒,对方又离她太近。
她的视线有些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叶景池的表情。
只听到叶景池的嗓音低沉,在她耳边说:“真的。”
阮龄不依:“那你证明一下。”
下一秒,叶景池俯身碰了碰她的嘴唇。
阮龄的的睫毛轻颤了下。
叶景池在她的唇瓣上厮磨片刻,在她就快要沉迷其中的时候,又离开了。
阮龄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虽然她很喜欢被叶景池这样亲,但是……
阮龄说:“我让你证明你喝醉了,不是让你亲我。”
叶景池答非所问:“醉了之后,人就会变得不理智。”
阮龄不满地反问:“难道只有不理智的时候,你才想亲我吗?”
叶景池:“不是。”
阮龄拧起眉毛:“那你是什么意思?”
叶景池的嗓音微哑:“所以现在,还想要更多。”
阮龄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什么更多?
他们不是什么都做过了吗?还能有什么更多的?
阮龄迷迷糊糊的,还没来得及再问。
冬天家里有暖气,她只穿了一件长袖的单衣。
叶景池的手探入她的衣服下摆,灼热的指尖触碰上她的肌肤。
阮龄不由自主地一颤,仿佛有些理解他的意思了。
她想要拒绝,又有些没力气说出口。
……
情难自已时,阮龄难以控制地轻吟出声。
与此同时,她也感受到了来自男人的呼吸声,滚烫而沉重。
大概是最后的理智作祟,就在她的身子软得不行时,叶景池把她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阮龄抱紧叶景池的脖子。
他果然是在骗他。
被叶景池抱着上楼时,阮龄想。
抱她抱得这么稳,分明就是没醉嘛。
下次……下次她一定要把他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