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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和副县长对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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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七章和副县长对掐 (第2/3页)

吗?

    拓宽公路,上级划拨的资金本来就少,若是再用于赔偿占用耕地,只怕连路都修不起来了。

    没有办法,江一兵只好使出那招百试不爽地招数:先斩后奏,准备直接把地给挖了,然后再和村民谈赔偿问题。这时,占主动地位地可就是他了。赔偿多少,就是他的事情了。

    江一兵想得简单,可老百姓也不是傻,在公路段地施工人员,也有秦家村的亲戚。得到了消息的老百姓。把异想天开,拿老百姓当傻的江一兵地如意算盘给砸碎了。

    看见老百姓越聚越多,发现自己很难完成谷风的嘱托,只怕局长的位也没了,江一兵越想火越大,走下车,大吼道:“吵什么!来几个人和我们谈!你们这样聚众闹事,是犯罪的行为,当心我找公安局的人来。把你们都抓到看守所去。”

    秦山和几个老人过去,和江一兵商量没几句,就吵吵起来,江一兵火了,伸手一推。几个老人都被他给放躺了。村里的壮汉们见了,拎着棍就上去开战。江一兵带着人跑了,器械上的设备和玻璃被砸的粉碎。要不是乡长李德凯带着村支书郝二贵赶来,只怕连挖掘机都会被点火给烧了。

    秦山和村里的几个老人都跑到医院里躺着,用江一兵怒骂“放赖”地行为逼迫县里解决问题。

    “爷爷,县里有没有什么反应?”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秦寿生还想再知道点别的消息,好定下如何应对这件事情。

    “不知道。他们官老爷的事情,我们怎么能知道呢?听说,村里人都在传言。说县里的警察会下来。把带头砸机器设备地几个人给抓走,还说那地要白征了,一分钱的补偿也没有。村里人都被吓坏了,有的都跑到外边躲着去了。这次的事情古怪着呢,好像是冲咱家来的。要不,好好的路基放在那里。他们不动,偏偏要从咱家的鱼塘里面来,真是怪事。”

    秦寿生心雪亮,这事就是谷风在报复自己。

    “只可惜,老的能量你不知道。你这样肆无忌惮地报复我,要是老是个普通人,也只好任你欺负了。谷风,老不借着这事把你给整下来,就对不起你给我的这个机会了。”

    谷风确实没有料到。一个在儿眼鄙陋不堪。无父无母的穷小,一个李君信誓旦旦地保证。他没有任何地后台,只是因为妈妈是个个体户,给他钱做买卖,才突然暴富地穷小,身后会有那样大的势力,足以让他万劫不复。此时的他,胆气十足,正在对赶回县里的江一兵说:“几个村民闹事,你怕什么?嘴长在你身上,只要一个原有路基不适合修路,不就行了。谁也没法指责你。你放心,要是闹大了,或是有人说闲话,,在县委办公会上,我会帮你说话的。还有,那些人竟然敢无端攻击施工人员,必须会受到法律的惩罚。你去乡里报案,逼着乡领导出面。”

    “老领导,这事要是闹大了,一旦出了人命,只怕县里也遮掩不住啊!”被人拿着镐头把一顿狂追,江一兵余悸未消,后怕不已。

    “老江,你没在基层干过,不知道农村人最好对付,只要派出所去了,把几个领头地抓了,他们就散了。你放心就是了,这事用不着闹到县委里面去,你去沿河乡,找李德凯,让乡派出所出面,吓唬一下就行了。”

    见江一兵还是犹豫,谷风不耐地说:“实在不行,就请刑警队的人下去,看他们还敢得瑟!”

    江一兵总觉得谷风是小题大做,报复人也不带这么报复的,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的。他不知道,这只是谷风算计的一步而已,而他有求于谷风,不得不为,无奈之下,来到乡里,找到董革和李德凯,希望两人出面,把事情给压下去。

    董革老奸巨猾,看出里面有蹊跷。他不愿得罪江一兵,也不愿做村民眼的恶人,便笑着说:“这事由李乡长处理就行了,一切按上级领导的意见办就是了。”

    李德凯心恼怒:“平时你啥事都要做主,遇见垫背的事情,反而要我出去当替罪羊。”

    不管论资历,还是论权力,甚至是通天的程度,李德凯都不如董革远矣。想在沿河乡干好这一任乡长,他就要老实听董革地摆布。不然,孤身上任地他,只怕工作是做不好了。

    李德凯只有忍,忍到他可以不需要忍的时候,才能不用理会董革地话。

    乡长、乡土地办、派出所出人,和县公路段组成联合调查小组。到秦家村来做“安抚”工作,准备用软刀,加上政府的威信,让村民们服软,把路修下去。

    一进秦家村,江一兵就觉得不妙。

    村边的路上,稻田边都站满了人,一些人拿着仪器在那里测量着什么。他们旁边,几个举着话筒。拿着相机,扛着摄像机地人,正忙于采访、拍照、摄像。

    “怎么回事?”不但江一兵愣了,李德凯也蒙了,心当时就到了嗓眼。

    “记者!坏了!快走!”

    发觉不妙的江一兵。招呼李德凯等人,准备上车溜之大吉。他需要找谷风,想办法,不然,这次的事情可是要闹大了。

    一辆轿车从村里开出,正好停在山路间,把江一兵的车挡得严严实实的。

    心急如焚的江一兵打开车窗玻璃,对着轿车司机大喊,“让开!不然,老撞了你的车!”

    司机是一个年轻人。他慢慢走下车。站在旁边。对着江一兵,伸出手,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司机身边站着一个女,举着摄像机,将江一兵的丑态都录了进去。

    “妈地!”江一兵恨恨地拍着车窗,还是没敢让司机撞车。

    李德凯对部下使个眼色。下车向村委会走去。他需要和董革沟通一下,决定一旦被记者采访,他该如何发言,才能使两人避免受到江一兵的连累。

    没等江一兵徒步逃走,几个记者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把话筒伸到他的嘴边:“是江段长吗?我是市电视台的记者,我们接到群众来信,说这里发生无故占有村民耕地的事情,想采访您一下。可以吗?您好。我是市广播电台地记者,据说有人借助修路时机。抢占耕地,讹诈村民,有这件事吗?我是市党报的记者….我是晚报记者…我是晨报记者……”

    即使是被老婆捉奸在床,江一兵也没有像今天这样难堪过。他想死,真地想死。他知道,自己完了。不管是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还是县里为了挽回影响、息事宁人,他都必须承担责任,接受处分。至于谷风,他只会是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除了在县常委会上帮江一兵说情外,他是不会承认是自己指使江一兵做的这件事的。

    “谷风,你这个王八蛋!”江一兵在心狂吼着,“你他妈的不是个玩意儿!真不是个玩意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县公路段自作主张,事先也没有通知我们乡党委和乡政府。你现在过去,就是为了向村民道歉,同时阻止县公路段违法侵占百姓耕地的。”董革的声音非常冷酷,也非常现实。这个时候,自顾不暇,撇清自己还来不及呢,哪里管得了江一兵的死活。

    “我知道了。只是,老董,这次只怕不是这么容易能脱身的。”李德凯脸上、手上都是汗水,说话地声音也有些颤抖。这样地阵仗,十数家媒体一起前来采访的架势,他一个小乡长可是从来就没见过。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挂了电话,董革立刻重新拿起,给他的老领导,县委书记刘长顺打电话,汇报了这件事情。

    发生这样的事情,刘长顺也非常意外,甚至可以用惊愕来形容。

    平时,市里的记者要采访,都会到县里地新闻办交待一下,由县里的人员陪同,一是安全,二是不得罪地方政府,三是还有不菲的润笔费和封口费。像这次这样各个新闻单位一齐暗访,明显是来者不善。

    “我先问问上头,估计是县里谁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家来找后气了。对了,江一兵私自更改道路设计方案,到底想整谁?”刘长顺不愧是一个县的当家人,立刻从这件事情看出了玄虚来。

    “应该是在为难一户叫秦山的村民。因为他们改变的设计方案,正好从那户村民承包的鱼塘和自己开的稻田里传过去。”

    “胡闹!”刘长顺有些生气,“这是拿老百姓当柿,想捏就捏,他们真是过分!江一兵的做法,说明他根本不适合承担公路段地领导职务。没有一点党性,没有原则地人。是不应该承担这样重要的工作岗位地。”

    从记者大动干戈,以及市公路局来人调查的举动上,刘长顺敏锐地发现:这事和那户农民家庭有很大的干系。若单凭写几封检举信,绝对不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县委书记大人突然有些自责:县里有这么大来头的人物,我竟然不知道。若是早点知道,借此结交对方,便又多了个朋友,多了个助力。

    “革,你代表我去那户人家家里慰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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