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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3页)
“谁给我剃了头发?”许承宗恼怒地问,一边问,一边感到自己周身疼痛,尤其是脑袋上和胯骨上,火烧火燎地,头昏目眩,胯骨上似乎有一块肉被人剜掉了似的。
“哦,是我剃的。天太热了……”
叶望舒还没有说完,被许承宗脸上的表情吓得闭上嘴,他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室内看起来有些凶狠。他直愣愣地看着叶望舒,气恼着问:“你没有我同意,怎么能随便剃我的头发呢?还——还给我剃了个光头!”
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
叶望舒没指望他就剃头这件事跟自己道谢,可也不用这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她不想再跟这个不知道是杀人犯还是□犯的什么犯说话了,转身出门,边走边道:“不然剃什么头?我又不是专业理发师。”
“喂,你别走。”许承宗在后面唤她。叶望舒脚步不停,本打算回自己屋子,听见身后的许承宗似乎因为动作太猛,大声地啊了一声。她转身回头,那许承宗正疼得长大了嘴吸气,手按着他的大腿根处,似乎疼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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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口犹豫,不知道是走,还是留下来照顾他。
许承宗疼得浑身一动不敢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再拉扯到大腿的伤口。他自从昏迷后,直到此刻才醒过来,躺在这陌生人家的炕上,屋子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姑娘,而自己的大腿似乎伤得要残废了!这一切对他来说,都太突然,他咬着牙忍疼,盯着屋子吊棚上的电灯,不管那钻心的疼痛怎么难以忍受,他都一声不再吭了——他活了二十六年,一半的时间都跟不幸和痛苦为伍,也不差这么一次!
屋子里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他听见轻轻的脚步声向自己挪近。这个什么叶望权的妹妹,身上带着一股子清香,走到他跟前说:“你腿疼?”
他咬着牙,疼得不能张口说话,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要呼痛,那可太没种了!他微微点了点下巴,把脸扭过去对着她,月光从她身后的窗户射进来,照在她身子上,不高不矮的身材,夏天薄薄的纱衫被月光穿过,显出她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若是他再向上移动目光,能看到她胸脯处被月亮照得清清楚楚的丰盈的乳房轮廓。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老天爷知道,他都在监狱里熬了十年了,老母猪在他眼里都是双眼皮的。他楞楞地盯着她的胸部,向下扫了一眼她的纤腰,心里就是一动,眼睛上移到她的脸上,正好她凑过来,似乎要帮他抬起腿,一双清澈灵透的眼睛睫毛长长的,在下眼睑处形成一排扇子似的的阴影。
这个叶望权的妹妹不但不是老母猪,还很好看!
而且她这么凑近了,那股清香更清晰了,明明白白发自她的身上。他一边咬牙忍着疼,一边在脑子里仔细地想着“叶望权”这个名字——怎么就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个人呢?
叶望舒却不知道月亮从背后把自己的纱衫照透了,她帮他把腿垫高,看着他盖着下半身的床单,轻声说:“你介不介意我把这个拿下来,看看你哪里伤了?”
许承宗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点什么,不过他自己也不知道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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