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祝思仪,只做唯一 (第2/3页)
是何人?竟敢对你下如此毒手!”
祝思仪的泪水夺眶而出,口齿不清又添油加醋向张茵讲述了昨夜发生之事。
她现在没脸出去见人,哪怕拿面纱遮脸,别人也能从她出言吐气中察觉异常,故而背地里讥笑她。
她宁愿闭门不出,也不愿在其他贵女跟前丢了脸面。
“好个祝思嘉,在府中娴雅淑德装久了,现在一朝得势,急不可耐就露出了她的狐狸尾巴!”张茵面目狰狞,只恨不能亲手扒了祝思嘉的皮,“你这脸是万万毁不得!上过药了吗?”
祝思仪抽噎着点头:“上过了,可是我该怎么办?难道从今往后就任由她们母女二人骑在我们头上吗?她一个北地回来的野鸡,怎么可以凌驾于我之上?”
看来她也知晓虞氏被封诰命一事。
“前夜之事是我故意为之,我实在放不下自己的脸,做出爬床这档子腌臜事。娘,倘若表哥想真心立我为后,何苦熬了我一年又一年,我都快十八岁了。”
大秦女子一般及笄便出嫁,熬到十八岁的都是人人嘲的老姑娘。
她又何尝不替亲女着急?
张茵将今早太后的反常举动透露出来,柔声安慰她:“这件事你别着急,你姨母肯定有办法。”
“你这性子我还不能了解?你不愿循规蹈矩地走我和你姨母安排的路,我心里都一清二楚,这些年来也是我将你逼得急了。”
“倘若你真心不想入宫为后,不愿做这世间一等一尊贵的女子,娘也不强求,只是你自己心里真的甘心吗?今日她只是个小小美人,便可如此对你大动干戈,他日若是爬到更高的位份,恐怕——”
后面的话张茵不敢继续往下说,捏着手帕痛哭流涕。
祝思仪想到晏行,脸色出奇平静:“母亲,渊之他待我极好。他许诺过我,若我嫁去逸王府,我就是他此事唯一的妻,他绝不会纳妾。”
“我不想像姨母一样、像您一样,嫁给一个朝三暮四的男人,独守空房,和这么多女人服侍同一个丈夫,那样的日子对我来说太苦了。”
“我祝思仪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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