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郑开与鬼影 (第2/3页)
，也是在深夜。而整个天谕城，在深夜独自进出而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的，就只有你们更夫了。”
“而巧合的是，王德福被害那天晚上，你正是朱雀大街的更夫。几天后，你便不干了。为什么？你说我们不怀疑你，怀疑谁？”
“我，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不是……”郑开说的话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是不是你，不是光靠你说的。”苏沐风沉声道：“有些东西隐瞒了，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如果当年李壮一切都照实说了，他也未必会死了。”
“难道，你也想步李壮的后尘么？”
“我，我……”郑开咬了咬牙，说道：“行，大人，我都说，我都说。那天，那天晚上，我，我路过朱雀大街，然后，然后我就看到一个鬼影在天上飘来飘去的……”
“那天晚上？是留园灭门案发生的那天么？是十月初三么？”独孤策问道。
“不，不，不是，是初四，是初四！”郑开急忙说道：“我记得第二天，有人便在东风包子铺发现了尸体，对，就是初四！”
“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不说？”独孤策沉声道。
“大人，我怕啊！”郑开叫道：“那，那不是人，那是鬼啊，就在天上飘来飘去的鬼啊！”
“我害怕，我看到了那个鬼的事情，如果被那个鬼知道了，会杀了我，我会死，我们全家都会死的。”
“你们更夫还会怕鬼？”罗威沉声道。
“我本来是不怕的，可是你们没看到，那个鬼很吓人，很吓人！”郑开叫道：“那一定是厉鬼！”
“你说是鬼？什么样的鬼？”苏沐风问道。
“我不知道，我没有看清。”郑开说道：“反正浑身漆黑，绝对不是人！”
“那你记不记得你看到那个鬼是在什么时辰？又是在什么地方？”苏沐风继续问道。
“记得，记得！子时，那个时候子时刚过，我正在报时！”郑开说道：“位置么，位置……和记当铺，当时就在和记当铺的附近！”
“对，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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