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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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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斗法 (第2/3页)

   何问药扯了扯,见扯不脱,又没法翻脸,当真是进退两难。

    “何兄,向老祖为何选令师当这庶务掌门?”林白笑着取出酒葫芦,给何问药倒上酒。

    “师父他老人家道法高绝,却从不以势压人。只一心广布仁义,知人善任,这才得以调理桥山阴阳!若是换了他人,桥山早乱了!”何问药使劲儿的吹。

    林白不由得笑了,裴宁嘴角也有笑,鹿轻音更是笑的大声。

    “你师父走了。”林白提醒道。

    何问药赶紧偷撇过去,见岳丰树还立在篱笆院前,正认真打量院中情形。

    “跟你们没甚好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何问药愤愤,起身离开。

    诸人又笑了起来。

    何问药走到岳丰树跟前,行了礼,师徒俩低声说话,没过一会儿,便齐齐离开。

    “鹿仙子,你一向博识,眼界又高,我真有些不解。方才仙子评岳丰树之言甚得我心,咱们英雄所见略同呀!”林白给鹿轻音倒上酒,诚恳请教,“向老祖为三派第一人,向来为人称道。木妖前辈好似敬他为兄,沉玉老祖亦有称赞之言,顾老祖亦是尊之敬之。我虽不知向老祖性情,但想必是如高山一般。”

    说到这儿,林白指向岳丰树师徒离去的方向,道:“虎父犬子,向老祖用的人怎不似高山,又不似清风?”

    鹿轻音闻言咯咯咯的笑,待笑了一阵,方才低声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又卖关子!

    林白也不再多问,只是喝酒。

    待过了午,何问药又来催促几句,林白与鹿轻音这才开始忙活。

    二人先是以篱笆院为心,把附近十里内走了个遍。

    勘察了地理和灵气走向,二人又来到篱笆院外,不时打出灵力,去试结界。

    两人都是真心想打破结界的,自然用心。林白也不藏私,有想法便提;鹿轻音也着实会的不少,竟似见识过许多高深阵法。

    岳丰树在不远处盘膝,曲成甲不知去向,裴宁啥也不管,只闭目静修。

    何问药自是当起了监工,跟在林鹿二人屁股后,偶尔还提上两句,待发觉他二人说的话着实云里雾里后,又遭鹿轻音屡屡皱眉而视,便也老实闭嘴。

    一连三天过去,何问药都有些皮了,但见林鹿二人好似越来越有劲儿,一会儿各自沉思,一会儿又低头探讨,不时还相视一笑,待入夜后甚至并排走进小树林中窃窃私语。

    又过去三日,何问药已被鹿轻音下了令,不得近身百步之内,他便找上了裴宁。

    “裴师妹!”何问药见裴宁盘膝静修,也不管不顾,直接喊醒,“你得小心了!”

    裴宁睁开眼,略看了眼何问药,便问道:“小心什么?”

    “你呀你,练剑练傻了不成?”何问药痛心疾首,一副恨其不争的模样,“你陪转轮兄深入险地,此情可感天地,我心里一向敬佩的紧!”何问药严肃皱眉,“可你还是得小心些,你样貌固然不输我那师妹岳西霞,但鹿轻音也不错啊!林转轮血气方刚,与那鹿轻音形影不离,朝夕相处,你就不怕出了事?就不怕过上几日,你的道侣被人拿了去?”

    “他爱吃的不是鹿轻音那种的。”裴宁淡然摇头,“再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怎拦得住?”

    “……”何问药没想到裴宁这么看得开,但还是劝说道:“多多看着点总是没错的。”

    裴宁抬头,细细看何问药,然后嘴角有笑,道:“何师兄,怎你比我还着急?”

    “我如何着急?我只是好心提醒罢了。”何问药皱眉道。

    “真的吗?我不信。”裴宁愈发笑的开心,接着道:“是不是做了几日牛马,就有了认主之心?你不是怕林转轮沉迷女色,是怕鹿轻音失了身子吧?”

    说到这儿,裴宁摇头不止,“想不明白,被人当成猪狗一般欺辱,竟不存雪仇之心,反关心备至。怪哉怪哉。”

    “你……”何问药一下子急了,他跺着脚,“裴师妹!我好言相告,乃是念着桥山一脉的情谊,你怎血口喷人?怎污蔑好人?”

    裴宁闭目,根本不搭理。

    何问药面红耳赤,本恼羞成怒,可见裴宁一句话不再说,他又愤愤几句,见左右无人,便赶紧离开,径直去寻林鹿二人了。

    又过五日,何问药便见林鹿二人在篱笆院墙外布置了一小阵,好似在试那结界。

    之后二人又走去远处,在野外树林中坐下,讨论推演,根本不让何问药上前。

    如此这般,转眼竟已过去二十余日。

    何问药本还信心满满,但到了这会儿,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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