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中原、本我所望。二一九 (第2/3页)
重要,可若无眼界,终究限于一处,也只有至今,才方知江湖大势究竟如何。与这千年轮回比较起来,我以前所见所想之争杀,不过沧海一粟罢了。
那些在我看来的大乱,于德皇前辈眼中,却是举重若轻。”
唐逸再度念起德皇并不如何震惊于武帝的通天修为,甚至反是与自己笑道:“那胡人此番布置打算,却是令人刮目,可却没想到公子终是我中原俊彦,又怎会当真卖身投敌?至于那通天之能,他竟有秘法压制,这确是出人意料,若是临敌而变,倒也棘手。不过与人对敌,便要多做打算,必要高估对手,而不可轻信所见,被外象所惑。所以那胡人便是想出老朽之不意,却也捞不到什么好去!更何况如今有唐公子示警,他自然更无胜算。”
唐逸想到这里,除了暗道德皇谨慎外,那份谈笑自若的自信,亦是令唐逸深羡。
唐逸虽从不自卑,可若说起自信,却也不尽然。智慧上的自信,唐逸是有的,便是今日这番深谈,被德皇占了先手,亦可以唐门内情的这支奇兵挽回主动,更何况唐逸心知自己与德皇差在眼界经验之上,而非是头脑。
不过于武功一道上,唐逸却从没有自信过。
毕竟自信不是凭空得来,除非狂妄,否则便必然要有自信的资本。唐逸的武功到了眼下,也只勉强算是武林中的好手,与真正的高手比起来,还差上不少,又哪会有什么自信?
不过如今和德皇这一番言语,唐逸却
许的领悟。
“那大道正法究竟如何修炼,我虽不知,可却也能看的出,这门功法极重心境。正所谓信人不如信己,人若自信,才可发挥全部实力。否则未战先怯,只能徒增困绕,倒不如不战!”
直起身来,唐逸自屋里度出院外,心下却是不停,暗道:“只是与人争杀,并非想避便能避,有些争杀乃是自寻上门,又或不得不战,此刻,我的心境又该如何?又应如何?”
唐逸所住的小院背山面海,站在院外,看着眼前汪洋一片,虽然唐逸听不到海声,可却能隐隐感觉到那股澎湃的力量,这自然之威,才是至大!
心有触动,唐逸猛然回首仰头,看了看那一柱山峰,正是直插天上。此刻自下朝上望去,远比在岛外所见来的高上许多,真有几分插天之势。
“德皇前辈说与听,言到这峰乃名插天峰,其顶上有块极小平地,只容的下几人坐卧,飘渺天宫主人便在其上。这要是旁人闭关,自是寻处极僻静之地,或实际山洞,或是深居,最好便连阳光都无,这才合起门来潜修。所为所图,不过是不想被外力打扰。可这飘渺天宫主人却是正自相反,他之武功,甚至举手投足间,莫不暗借天地之威,那插天峰顶,峰高海阔的,反合了他的心境。”
念起飘渺天宫主人的借,又念起德皇的大道正法,唐逸似乎想通了些什么。
“我与麻顿一时,身上半分武功都无,这差距之大,比之壮汉孩童更甚!与拨顿一战,虽有崆峒门下相助,可亦是相去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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