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心诚意恳。****** (第2/3页)
模样,走到外面去,自然不会引人注意怀疑。如此,计策定下,众人各自散去休息,只待明日出发。
“军师端得是妙计。”
众人散去,侯酬勤留下朱玉和唐逸,又再谢道。
朱玉平静的很,这点点计策根本不算,并没有值得她欣喜之处,只是道:“侯公子也不必客套,其实侯公子如今也还有些个迷惑才对。”
侯酬勤闻言,先是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不过随即笑道:“军师果然神机妙算,便连酬勤心下在想都是一清二楚。”
朱玉一摆手道:“这不算,方才那些都是我有意为之,吕钟他们没有察觉,很是正常,可似侯公子这般心思灵慧之人,哪能一无所觉?至于有心人……”
朱玉说到这里,面上煞气忽然浓郁起来。
唐逸在旁站着,心下更是通透,侯酬勤所谓的疑惑,乃是朱玉为将这秘计公之于众。要知这些江湖人虽然前来相助,可往日里相熟的并没有多少,谁知哪个口风不紧,泄露出去?又或本就包藏祸心?
不过唐逸却是明白,朱玉之所以这么做,不是考虑不周,而恰恰是她考虑的周全。
“她这么做,不过是引蛇出洞,好在起程之前,肃清队伍之中的不安之人!”
也正因此,朱玉才会有这满面的煞气,倭寇残害百姓可恨,那助外人来残害自己人的败类更是可诛!
唐逸方才想到这里,就见朱玉言道:“至于那些有心之人,闻听我等计策,必然要赶在明早我们动身之前,将消息传将出去。”
侯酬勤的眼前一亮,一拍手掌,叹道:“如此,我们只要留心注意,便可将那些可能的奸细一网成擒!也正因此,军师才并没有保这秘密。”
说到这里,侯酬勤忍不住起身,在厅里走了两步,这才猛然转身,朝朱玉一拜道:“军师可是神机,酬勤对此番驰援,队伍中是否会有奸细,心下也是一直无底,可又苦于无法识破。不想今日玉姑娘简简单单的几言,便就解了酬勤心底的难题,想是那倭寇已惹天怒人怨,这才派得玉姑娘前来。”
侯酬勤这话中甚是恭维,说罢,竟又朝那厅外拜了拜,似是拜那青天,降此人才于己,帮助自己驰援江阴。
唐逸在旁冷眼看着,只道这侯酬勤虽然有些夸张,但其心之诚却是无疑。
拜完天,侯酬勤的神色更佳,当下再与朱玉商量其他细节,就如江阴一战如何布置等。
“这千多人先在那江阴城外停下,之后再派牛二进城,有这援军在外,想来那城里的许老英雄便算不是十分相信,也只有冒个险了,毕竟那城中可再坚持不了多久。”
朱玉不徐不急的道:“如此,之后便一如之前计划,断倭寇于城门,分而击之。”
商议妥当,朱玉和唐逸再回到住处里,二人也便分了开来,各自休息。
“一切顺利。”
唐逸坐于椅上,闭目静思道:“那些倭寇虽然凶残,可似也未有枭雄领军,江阴城里有那位许老英雄,外有朱玉施计,破之不难。”
对于朱玉大出风头,唐逸的心里却是半分都不嫉妒。自己之所以要功劳,不过是为了在唐门立稳脚跟,为的是唐月的未来。如今嵩山决战过去,唐门一人未损,仅这一项,已经足够稳固自己在唐门中的地位,其他的便等寻到倭寇的落脚之地,由唐月率众击之。
至于眼下的江阴一战,实是计划之外,且杀了那些倭寇,救得江阴百姓才是当务之急,只要能将这事做的完满,便是没有功劳,却也不算。
不过唐逸将眼下一战的得失看的很淡,但心下却不知为何,总有些不安的感觉,倒不是朱玉前后的筹划有不妥,而是太过妥当,也太过顺利,以至以前处处艰辛的唐逸竟然觉得有些不适起来。
“这名门间争斗的诡诈,那些倭寇哪比的上?似那般的艰辛又非处处都有,我却也是多想。”
唐逸当下摇了摇头,不过那份不安却总是隐隐。
既然安不下心来,唐逸干脆也不再静思,起身便是走出屋来,去寻朱玉,便道如今还有些时间,不如且去看看那些乡勇,好知这些人的战力如何。
朱玉闻言,也没有反对,便与唐逸出了来,找到侯府家人,方才问了路,便听一旁有人道:“军师和牛兄这是要去哪里?”
不用回头,唐逸便知道说话的正是那殷仁。侯府招待客人的房舍都在一处,平日里遇到却也不算,所以唐逸也并不觉得奇怪。
就见殷仁紧上两步来在跟前,又是一礼,朱玉也不隐瞒,当下便将要去的地方说了。闻听唐逸二人是要去看那乡勇,殷仁便是喜道:“在下却也正是想去,不知可否同行?”
朱玉没有反对,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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