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494 新生的灵魂 (第2/3页)
:“是啊先生!您过得可太好啦!真令人羡慕!”
韦尔斯谦逊摆手。
“那么您的妻子呢?”
“妻子?”他摇头:“我只有情人,女士。我的情人有了我的孩子,可不方便出来——我受不了那样的结果,绝不让她冒险。”
粗腰女人调侃:“我可听说过不一样的。”
“什么不一样的?”
“你们都不知道吗?”她算是街区的灵通人,丈夫是酒保,儿子给金牙帮跑腿,可以说,在穷人里算得上神通广大了,“我可听说过不一样的。”
她压低声音——足以让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的声音。
“不一样的答案。”她神神秘秘,“我听闻,您根本没有马车,也没有大房子。”
这话一下子激怒了老韦尔斯!
“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女人笑称,他儿子某天目睹过他‘疯癫’的行状:像个流浪汉一样在西区游荡,连野狗都嫌地游荡(抱歉,西区不该有野狗)。
然后。
还企图强闯一幢房子。
被那房主的仆人狠狠揍了一顿。
“您在地上哀嚎的时刻,我儿子正巧从对面的烟店出来——先,生。”
韦尔斯这回急得像个让人喜欢的猴子了。
他抓耳挠腮,大声辩解的模样仿佛一个即将失势的政客般可笑:“那是我的房子!”
他嚷嚷。
“我的仆人!我的情人!我的孩子!他们都住在那里面!”
“哦,那么您为什么不呢?”粗腰女人笑嘻嘻回问。
新婚的女人拉了自己的朋友一下,认为没有必要同一个疯人较真。
“我…我我我还没来得及住进去!”韦尔斯手足无措,仿佛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变得遥远、渺小。
许多声音在笑着,铺天盖地的笑。
“我有马车!有仆人!有孩子!有钱!有生意!”他一个词一个词从嘴里喷出来,混着下水沟般恶臭的唾沫:“有个姑娘!她帮了我!她是教会的人!”这话让笑声短暂静止了数秒。
接着。
在一声嗤笑中刺破。
“哦,我们知道,先生。我们都听说了。”人群里的某个女人嘀咕了一句:“…您被教会的牧师呵斥,差一点就要将您抓起来了…”
这事儿整个汉莱顿街的人都清楚。
这老疯子妄图欺骗牧师,说什么认识一个姑娘,她欠了他的恩情,希望她能回报——疯言疯语。
“就是她!她欠了我的恩情!”
老韦尔斯扯着脖子大喊起来:“她只是忘了!她不记得我是谁了!我要提醒她!她小时候,还吃过我送的糖!”
女人们齐齐退开。
“是,先生,她记得您…”新婚的女人狠狠扯了下粗腰朋友,出言安抚:“她记得您,早晚要回报您的恩情…”
有个妇女刚咕哝了句‘那只是做梦’,却立刻被其他人制止。
乐子找够了,她们可不愿真正激怒一个疯子。
谁知道他会干出什么。
“是…是的,你们瞧!她说了,那姑娘记得我!”
其余的妇女纷纷点头,出言称是。
“是的是的,她记得您,老先生。”
韦尔斯呼出浊气,神经质地抽动着两颊的老皮:“她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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