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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1/3页)
话音刚落,董总对侍立一旁的尹副总一声怒吼。
“到!”尹副总一个正步跨上去,就差举手敬礼了。
“马上在贵宾室--嗯,西南角装个洗手间,用英国马桶,水龙头用瑞典的,下次万老板来一定要用,对,装修好了把厕所锁起来,钥匙给我保存,不许旁人随便用!”
“是”,尹副总答应一声退后三步。
万年青老板脸色转晴,很快又恢复了谈笑。咣咣,他又是一巨屁,此次落座与董总更近,几乎是贴身而坐。
“……嗯?听万老板的口音不像本地人啊。”董总风趣地说。
万老板楞了两、三秒钟,然后仰头哈哈大笑,再然后旁边侍立的中层干部和南方总部的副总们也跟着笑,最后我坐在茶几后面尴尬地也窃笑两声。
第四章文/梅毅
(7)
“真恶心!是不是你想找抽呀。”
沈飞燕和男同事们打情骂俏时,总是说这句,她一口地道北京土话,乍一听这种油得发腻的京腔肯定会让许多北方人都误以为她是纯粹的北京胡同串子。Absolutely
Not!沈飞燕上大学前一直在甘肃一个很偏远的小城镇长大,临近古代诗人所讲的“春风不度”玉门关附近。小姑娘人小志气大,考上了北京一个什么航空学院读了四年,几经磨砺,甘肃口音连一丝碴子都听不见。为了在物欲横流、互相攀比的大学校园混得更好,她逐渐还放出风来编撰自己家是甘肃的一个“世家”。根据常识,陕甘一带的“世家”都是马氏回族,汉族“世家”好像没什么人听说过。即使她是高干子弟,称自己“世家”也不太合适。菜叶屎三四年不一定能拉干净,不能随便一阔就称自己是“世家”。刚来公司时小丫头片子逢人就说自己是北京人,确实也是,一口京腔,上大学户口也在北京停留过,大栅栏王府井天桥厂甸说哪都门儿清,没人能怀疑她不是北京人。过了一年,又分配过来一个和她同校同系的师妹,两个人从前还住过一宿舍。女人的关系就是这样,微妙且富有戏剧性:姐俩儿好的时候可以互换亵衣底裤,姐俩儿掰了连走对面都会掉头用鼻子哼出一声不屑。估计两人在学校有过节,互相在不停地在背后贬损对方。沈飞燕说她师妹是个“四川窑姐儿”:在学校楞把几个男朋友带到宿舍轮流过夜;四川小姑娘大讲沈飞燕上大学时土驴一个,冒充兰州高干女儿,直到有一天她家住玉门关的老姨到宿舍拎筐馍外加白兰瓜探亲才大露马脚。女人圈里是非多,周遭的人都怀着幸灾乐祸的心情看着两个同学姐妹明争暗斗,好在两人不在同一个部门,还不至于手指甲高跟鞋一齐上大打出手。
沈飞燕属于那种心有九窍的伶俐女孩子。毕业后分配到公司外联部,呆了不到一星期就把部门的内都情况摸得一清二楚。外联部总监肖松是美国波士顿哈佛附近的一所大学毕业,算是比较正统的海归派。此公为人木讷,满脑子国际接轨、金融创新等等不切实际的想法。公司公开招聘时他得分最高,实际当时公司招他回来是装门面用的。“海龟”潮兴起后我们健伟证券公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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