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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3页)
郑风岳的胖脑袋泛着油光,头发都起绺了,显然很少洗头发。在他较为安静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他脸上有一种愚昧和狡诈混合在一起的兽性特征,像狼,像狐狸,更像没有獠牙的野猪。显然是长期过着营养不良的生活,加之熬夜、苦读以及从未成功过的性生活,他的一张脸平庸、晦气,罩着一层乌暗的倒霉光泽。然而,可以在他那双小肉眼的眼仁儿之中发现一个光点,是一种被压缩了的渴望,是厚厚的眼皮也掩盖不住的贪婪和饥渴,是一个浑浑噩噩之使等待机会的希望之火深井之下燃烧的斑点,那样子深究下去又可怕又可怜。
“这英国的’雅思‘也不好考呵、最难的是口语面试。上中学时我们的老师一口我们当地农村英语,我的口语受他影响,大学几年也改不过来,跟谁说谁也听不懂……魏延,你口语不错,我俩没事谈谈,反正现在出国也轮不上你,你再不和我练练,几年后你可能张不开口,和我水平差不多了吧。”
我笑笑未置可否,心想,我口语再怎么差也不会忽然忘光。和你这个王八蛋练口语,几个月下来,发音就会一口土疙瘩味儿,连菲律宾友人也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呢。
第九章文/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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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婵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放在驾驶座旁位我的腿上,很放松但又很老练地抚摸着我。我感到很不自在,进而又发现她的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笑意。也许许婵喜的就是这种青年男人“雏”劲儿和“嫩”劲,感觉到自己作为一个有钱有势的妇人的感觉,心里很是受用。
后座并排挤坐着三个人,左面的徐华是许婵大学时同学,右面的萧艳是在家杂志社当编辑的女作家。两人中间也坐着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是个近四十岁长相很象日本电影里硬汉形象的阴郁型男人。女作家萧艳近四十岁,又老又干又黑,来南方前在广东偏僻的小县城当中专教师,同丈夫离后只身闯特区,先捏住主编的把柄后在杂志上大发特发自己的文章,然后满天飞地为那些企业家写千字千元的报告文学和广告文章,几年下来也有了几十万积蓄,又花钱出自己写的小说,小说的男主人公叫“大鸟”,女主人公是以她自己为原型的“冰清玉洁”丽人。许婵是个小说迷,在报纸看了萧艳的爱情小说后很是感动得鼻涕一把泪一把,很快就同女作家熟络起来,当然见面熟悉以后许婵就完全不相信作家的真正自我同小说里的“我”有任何联系,因为干瘦黑丑的萧艳和她小说里的“冰清玉洁”丽女简直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萧艳同许婵很快成为那种闺房里的秘友,无话不谈,无事不说,她还很会活跃气氛和打趣,颇似古代打秋风的文人清客。
“手中大棒真离奇,湿软硬热让人迷,一勒一勒又一勒,弄得主人干着急。点点滴滴落在地,子子孙孙都姓泥(倪)。”萧艳在后座上一面用手隔着裤子弄着那中年男人的阳物,一面以迷语诗拿那姓倪的男人寻开心,笑得开车的许婵直喊“缺德!缺德!”
徐华属于那种比较腼腆的妇人,她脸胀得通红,象块红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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