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2/3页)
至晚节不保……”
刚刚露晴的脸一瞬间乌云蔽日,害我一下子失去了招惹他的兴趣。
真是的。明明喜欢看他吃飞醋时三分怒气七分委屈的表情。可一旦他真的以那种表情看著我,我又於心不忍,甚至……有些心疼。
会那样看著我的,只有他一个人啊。
我呢?我还能看著这样的他,多久?
“多久……算起来也有两个月了吧。”
拉开窗帘,看外面不大不小的雨,细密均匀,没有要停的迹象。魏遥光深吸一口气,又把窗帘拉上──不止是雨,间或还夹杂著阵阵寒风。即使是夏季,也能吹得人皮肤一紧,起上一层鸡皮疙瘩。所以某人很细心地、很体贴地将病房的窗帘换成厚绒布的,说是我身体不好受不得凉,窗帘厚点好挡风。虽然我对某人的心意很感激,无奈现实实在残酷──夏天过到现在,给某人赏脸的天气总共就只有今天这麽一回。剩下的不是阳光明媚,就是风和日丽,要多晴朗有多晴朗。是以他动机虽好,我却为此经常在温暖的夏夜被闷醒,看著满身的痱子无奈地叹气。某人见後追悔莫及,灵机一动下,我的窗户很荣幸地拥有了两套窗帘。一薄一厚,看起来倒也别致。
“气闷麽?要不要把窗户打开一点……”
“…………还是不用了吧。”其实我很想说“要”,但这念头在我看到他的眼神时被彻底打消──算了。如果真因此冻出什麽病来──还嫌我挨骂的理由不够多麽?
“真讨厌……下了一天还没完。”抱怨一声,闷闷地蹭过来,爬上床,钻进被子里──其实病房里原来是有两张床的。不幸的是在观赏天文奇观那天,由於躲闪不明飞行物时用力过猛,魏遥光的床不堪重负,被它的主人一个後冲,“哢喳”了解──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我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之後,别有用心地,我的房间里只剩下一张床。我曾多次向方言可申请能否再搬一张过来,皆被他以医院经费紧张为由拒绝。於是我只好在出去散步的时候,对著空病房里的张张空床叹气;晚上则忍受著某人练到出神入化的挤人大法,苦苦守候黎明的来临。
“喂,跟你谈个条件。”
“什麽?”
“……晚上要是再挤我,你就滚下去继续睡你的沙发──不,睡椅子……”
“知道了……你不是没掉下去过嘛。我自有分寸。”
腰上的手臂紧了紧,後背贴著他温暖的胸膛:“何况,就是掉下去,还有我垫著呢……摔不著你。”
“你怎麽就肯定,掉下去的时候是你在下面?”我言含讽刺。
“这还用问,”他笑,扭过我的脸:“因为……床上,是你在下边啊!”
无能为力。当某人再次因为他极度有问题的逻辑而被一脚踢飞时,我们能做的只有同情──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你还真有活力……”魏遥光丝毫不以为意地再度爬上来,呵呵地笑:“这样我就可以放心去做了……”
“做什麽?”警惕地推开他缠上来的手:总觉得今天阴气重,有种不祥的预感。莫非……
“当然是……继续,那天没做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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