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3页)
火,冲上去扯了他的衣服凶他,“懂不懂江湖规矩啊,打人不打脸知不知道?”
他十分淡然的将冰凉的手往我脸上捏了两把,咧嘴得意笑道:“我这不叫打,我这叫砸。”
于是,我觉得我家水心表妹看到这一幕应该可以对他死心了,这丫的不过就是一个毫无绅士风度的家伙,要之何用?于是当即气哼哼的推他去洗澡。
他反过来将我搂住,然后帮我拍拍头上的雪花,数落:“你还知道给我戴帽子,怎么不知道给自己戴上?”
我无辜啊!
“我戴了!”
然后……自然是一跑的野了,就开了。
我终于发现自己是近视眼,不然刚刚怎么就没发现这家伙的笑容那么僵硬那么勉强,看上去那么想……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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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揍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是禁足罢了。
外面的雪一直下个不停,其实不是脑袋真的很傻很天然,这种情况下就断然能不出门就不出门的,我自然如此。可受到了不公平的惩罚还不折腾一下,那岂不是就默认了自己的罪行?
于是为了证明我没错我也要去出去踩雪,跟他使劲儿的闹腾。
也许是这两天真的有点冷过了,他不适应,于是干脆也睡在了暖阁,我被当成他被褥的一部分也被转移到此。
为此我很不爽,跟他抗争道:“好好的你自己来这睡就睡了呗,为毛非要让我也跟着你搬地方?”
他答的淡然:“因为闺女你会害怕。”
我呸!
拿他没辙,跟他抗争他听不到,做手工做的虽然扎到手的次数直线减少,可依旧见不得人,我觉得我很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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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寂寞的时候,喜欢拿出来蚱蜢玩。
说也奇怪,那蚱蜢从我得到它到现在,依旧青绿,好像它不是用草做的,而是用翡翠雕的。
这么有违常理的事情,我自然甚为关注,可不管将它放的如何隐秘,总是在它即将枯黄的时候,第二天变成青绿色。
我知道那个高手在默默的关注着我,或许是关注着我和云惊蛰。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通常身边只有雪晶一个女官伺候,再偶尔的时候,有个以跟我争宠为乐的离魂。但说真心话的时候,彼此唤着彼此真正的名字的时候,存在于我们两人之间的,好像除了对方,还有这么一个不知名的高手。
我把玩着蚱蜢,说是玩,不如说是将它拿在手里看,想着明天的新课程既然是绣花,那就不如绣一个蚱蜢写个纸条回送给那位高手?
我觉得我这行为不叫讨好对方,叫回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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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惊蛰对蚱蜢总是视若无睹的,正如同我对他的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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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因为是在暖阁过夜,所以只是临时隔出来一块地方供我们就寝,地龙烧着,挺暖和。
我挺郁闷的拿着一堆布巾给他擦着头发,每天如此,我对他这头到脚踝那么长的头发的恨意丝毫不亚于他本人。
可又不能让他湿着头发睡,感冒了又怎么办,就他那身体,没病没灾的时候还要我小心翼翼,这要真是有个感冒啥的,我可不觉得这个年代的大夫有多靠谱,哪怕他是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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