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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同一笑,岂不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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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同一笑,岂不美哉? (第2/3页)

而出。

    众人不料会有此反转,一时目定口呆。

    “说的好!”风逸叹一口气:“一个女人若是将男人的话当了真,就有吃不完的苦。你能悟到这一层,也不算晚!”

    童姥见他至此地步,依旧神气自若,心中也是暗暗称奇,正要开口,

    就见风逸踏上一步,说道:“童姥,我现在能救活李秋水,你让不让救?”

    众人大吃一惊,童姥不禁心中动了怀疑,暗道:难道他作假骗我?

    伸手接过火把,蹲下身子,再看李秋水,见她脸色一片青白,双目紧闭,眉宇间聚着一团青气,又在她心口、脉门探查,身子冰凉,这是心脉被风逸阴寒指力震断,的确是死了,绝对不是龟息。

    风逸见她满是迟疑之态,便知她是怀疑自己让李秋水假死,当下笑道:“难道心脉断了,还不算死?还是你疑心我与李秋水做局骗你?”

    童姥涩声道:“你真能救活她?”

    风逸道:“我有起死回生之能,救活她不难,可活了之后,你们继续你死我活,救她何用?”

    童姥不自觉心跳加快,呼吸艰难,心中念头乱转:“这贱人死了,我为什么要救?可无崖子爱的不是她,她不知道,就此死了,岂不是便宜了她?不行,不行!”当即笑道:“我若不让她失望一次,我死不瞑目,你让她活,让她活!”

    风逸卷起宽袖,缓缓伸运双掌,按着李秋水胸口,神照功源源不断融入她的体内。

    童姥与几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两人,片刻功夫,风逸额上青筋根根凸起,头上冒起了白气,而李秋水青白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嘴唇也有了光泽,那蜷屈的躯体,也在微微抽动。

    众人见状,各各吃惊,童姥面露奇异之色,喃喃道:“这世上竟然真有起死回生之术?”

    风逸道:“虽说如此,但李秋水功力深厚,又是阴寒底子,我故意以阴寒指力震断她的心脉,再以神功搭救,也就不那么难了。若不然,可就难缠已极了。”

    内功都讲究阴阳互济,可女子性阴,所以主修的都是阴寒之劲,男子则以阳刚为主。

    哪怕打通任督二脉,内力臻至阴阳兼具之境也是一般,只有刻意施展某种武功,才会有男子转以阴柔,女子用以阳刚来转化内力。

    譬如原剧情中虚竹的北冥真气阴阳兼具,童姥起先传他的武功,练的都是阳刚一路,后来制造生死符,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好让清水凝结成冰,所以就要倒运内力。

    风逸眼见李秋水的内功底子属性阴寒,便以阴寒之劲伤她,此时再以浑厚阳和的神照功救她,便能容易一些,也是相生相克的道理。

    风逸话音刚落,李秋水突然一声长吁,接着“哇”的一声,吐出一口瘀血,发出丝丝热气,忽的睁开眸子。

    就见风逸蹲在自己身前,双手正在自己胸口推按,不由用力一挣,身躯猛一翻动,竟霍的站了起来,笑道:“厉害,厉害,你这层出不穷的手段,真让人匪夷所思。”

    风逸说道:“童姥让我救你,可不是占你便宜。”

    李秋水以前喜欢俊秀男子,可如今都是八十八的老太婆了,自然并不在意此事,只是看向童姥。

    童姥静坐一边,正望着她,眼神复杂难明,只是原本十分娇艳的脸蛋,十分可怖。

    童姥冷笑道:“由生到死,由死而生,感受如何?”李秋水神情似哭似笑:“好像是一场梦呀,我只当自己死了,要去见师哥了。”

    又吐了一口气道:“师姊,风逸既然偏心帮你,自然是你胜了,这是作何?”

    童姥冷笑道:“我想给你看样东西。”将手中画卷递给了李秋水。

    李秋水满是狐疑的接了过来,目光流动,哈哈笑道:“这果是师哥的手笔,师哥画的是我。师哥丹青妙笔,岂能画你这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侏儒?他又不是画钟馗来捉鬼,画你干什么?”

    当年童姥虽身材矮小,但容貌甚美,师弟无崖子跟她两情相悦。

    她练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又能驻颜不老,长保姿容,在二十六岁那年,她已可逆运神功,改正身材矮小的弊病。

    其时师妹李秋水方当十八岁,心中爱上了师兄无崖子,妒忌童姥,在她练功正当紧要关头之时,在她脑后大叫一声,吓得她内息走火,真气走入岔道,从此再难复原,永不长大,两女由此成为死敌。

    所以李秋水起死回生之后,知道有风逸在此,她打不过童姥,立刻就以此攻击童姥。

    怎料童姥毫不动怒,淡淡道:“这是你吗?呵呵,我看未必!梅剑,让她用火把好好照照。”

    梅剑将火把递向画卷,李秋水再一看,脸上忽现异常惊恐之色,道:“怎么是她?怎会是她?哈哈,哈哈,哈哈,”双手不住发抖,连得那画也簌簌颤动。

    霎时间,李秋水有如万丈高峰一脚踏空,身心俱是一沉,笑声中都满是愁苦。

    风逸不由叹一口气。

    “师妹!”童姥冷冷一笑,“你开不开心哪?”

    却见李秋水呆了一会儿,忽地凄然笑笑:“师姐,你就是发现这人不是我,所以才想让我知道,好死不瞑目?”

    童姥呵呵一笑道:“我起初以为这人是你,也是多看了几眼,才发现这人不是你。”

    李秋水黯然道:“她是我的小妹子!

    我小妹容貌和我十分相似,只是她有酒窝,我没有,她鼻子下有颗小小黑痣,我也没有,只是若不细看,旁人自然难以发觉。而且你我相争之时,我小妹子还只十一岁,你又怎会疑心到她!”

    “是啊!”童姥轻轻皱眉,“我只以为无崖子喜欢之人,就在你我之间,却没想到……”

    “你只顾恨我!”李秋水紧咬嘴唇,眼里透出一股不甘:“哪里知道人会长大的,十一岁的小女孩,会成为十八九岁的大姑娘,师姐,你果然比我更狠。”

    跟着双眼无神,口唇微微颤抖:“唉,小妹子,你好,你好,你好!”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童姥多年来的愤怒、委屈、伤心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可她老而弥坚,强项到底,当下目光森寒,厉声说:“不错,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无崖子爱的也不是你,若是让你轻轻松松的死了,岂不是太过便宜你了?哈哈,哈哈……”

    李秋水回过头来,注视着她,柔声说道:“师姐,我跟丁春秋有私情,师哥本来不知,是你向师哥去告了密,事情才穿了。

    他要致我死命,杀我泄愤,我才和丁春秋合力,将他打下悬崖,当时我实是迫不得已,若不还手,性命不保。可是我并没下绝情毒手呀,他虽命在垂危,我还是拉了丁春秋便走,没要了他的命。

    我后来去了西夏,成为皇妃,一生荣华富贵。你却寻来,在我脸上用刀划了个井字,你找我报仇也就罢了,可师哥之死你也脱不了干系。”

    风逸与阿紫对视一眼,这一节无崖子倒是没说过。

    风逸心下暗叹:“这是让人去抓奸,结果被奸夫给害了。无崖子老兄,你还真的悲催。”

    童姥望着夜色,呆呆地出了一会儿神,忽然一叹道:“倒也不错!所以当初我划你的脸,并没杀你,你是觉得我怕你的儿子是西夏国王吗?”

    李秋水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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