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接着洗手接着喝 (第2/3页)
酒坛,漫不经意,伸掌在酒坛背上轻击一掌,随手一揭,把酒坛上面一小半瓦片揭了下来。
群豪见状,固然个个惊服,场上一流高手,更是骇异,心道:“这人如此年纪轻轻,武功怎能练到如此地步!”
原来用掌力击碎酒坛,对于习武有成之人并不为难,场上很多人都能做到。
但如风逸只是轻拍一掌,不带丝毫烟火气,就碎得如此整齐,犹如用刀削截泥坛一般,他们绝对做不到了。
这人刚猛之劲,凌厉绝伦,而控制力也如此细微,柔劲上的造诣也是非常高深,武学修为实在是无可估量。
风逸犹如长鲸吸水,只见酒坛里的酒形成一股白浪进了他的口中,就听一声:“好酒好量好内功!”
风逸斜眼一看,正是令狐冲,双眉向上一挑,一口酒咽了下去:“你要不要喝?”
令狐冲看了看师父,说道:“有酒为何不喝?”
风逸手一挥:“那就借献佛,还你。”说着另一桌上的一坛酒,凭空飞向了令狐冲。
令狐冲伸手接过,感觉毫无一丝力道,就像有人轻轻放在自己手中,“哈”地一笑,赞道:“这手功夫实在令人羡慕!”
拍开泥封,痛饮一口说道:“风大侠,论武功,一百个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可若喝酒么,你未必能胜我!”
风逸轻笑一声道:“你是酒国高手,若是品香识酒,我自愧不如,但若纯比酒量,这刘家酒都被我喝了,于我而言,也非难事!”
令狐冲一愣,当即想起他昨夜在群玉院将酒水从手指逼出的事,失笑道:“也是,你内功超凡,永远也喝不醉!”
眼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这里胡扯,嵩山派个个敢怒而不敢言,只能眼睁睁望着两个酒鬼,在这里喝酒。
岳不群见到令狐冲如此不知深浅,什么人的酒都喝,差点气炸了肺,但此时嵩山派更丢脸,亦不去惩治徒弟,看起来自然是一片淡然。
嵩山派自左冷禅接掌以来,在江湖上从未失过半点威风,现下却是这样的结果,众人无不愤恨难消,想着你喝吧,待你喝醉了,再好好炮制于你。
两人很快喝完一坛,令狐冲脸色通红,风逸却是气色如常,神态自若,众人正觉惊疑,忽见风逸脚下涌出两股酒泉,从地上汨汩漫向四周。
群豪见他内功如此精深,都暗自钦服。
嵩山派的人也知道了,想让他喝醉,纯属痴心妄想。
刘正风也乘机就要伸手入盆,谁料嗤的一声,银光闪动,一件细微暗器破空而至。
刘正风退后两步,哪知就在这时,只听得格喇喇几声响,“叮”的一声,一枚银针掉落在地,还有一颗细粒。
众人吃了一惊,转头一看,风逸手边的酒坛,碎成了数十片。
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轻微细响,风逸手中有很多坛粒都落在了地上,便如下冰雹相似。
众人暗暗咋舌,风逸随手将坛片捏成细粒,抓在人身上,岂有命哉?
刘正风大惊之下,厉声喝道:“嵩山派别的师兄们,既然来了,便请一起现身吧!”
只听得屋顶上东边西边同时各有一人应道:“好!”黄影晃动,两个人已站到了厅口,这轻身功夫,便和刚才费彬跃下时一模一样。
站在东首的是个胖子,身材魁伟,定逸师太等认得他是嵩山派掌门人的二师弟托塔手丁勉,西首那人却极高极瘦,是嵩山派中坐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两人在武林中都是大有威名。
只见陆柏拱手说道:“阁下确实神功盖世,让在下不胜钦佩!”
风逸淡淡道:“好说,只有你们三个?”
陆柏不由心中一震,右手紧紧握住剑柄,说道:“阁下究竟是哪条道上的,眼下是五岳剑派内部之事,阁下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嵩山派的太保每一个人,都绝对可以算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他们有着一统武林的雄心壮志,在武功上都下过远比别人艰苦的工夫。
他们本来确信,这次刘正风洗手大会无论会有怎样的变故,他们都绝对有能力应付,然而看到风逸,这个想法变了。
他们觉得纵然左师哥亲临,也绝非风逸敌手,当心里有了这个想法,他们变的很客气。
风逸瞄了陆柏一眼,幽幽道:“我乃武林判官是也,只要是武林中事。我都要插手,你待怎样?”陆柏气得面色发紫,过了良久,拱了拱手,说道:“众位英雄请了,大家知道为何左盟主非要阻止刘正风师兄金盆洗手吗?”
刘正风笑道:“刘某愿闻其祥!”
费彬道:“众位师兄师姐,众位英雄,左盟主吩咐了下来,要我等向刘正风师兄查明……”说着,两道精芒冷电似的眼神,落在刘正风上面:“你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暗中有何勾结,设下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与武林中的正派同道?”
众人一听,悚然动容。
不少人面面相觑,低声传言:“原来如此!”
“难怪嵩山派如此行事!”
盖因魔教和白道中的英侠势不两立,双方结仇已逾百年,这厅上千余人中,有的父兄遭戮,有的师长受戕,一提到魔教,谁都切齿痛恨。
魔教人多势众,武功高强,名门正派虽各有绝艺,却往往不敌。
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更有“当世第一高手”之称,他名字叫做“不败”,果真是艺成以来,从未败过一次,实是非同小可。
五岳剑派之所以结盟,最大原因便是为了对付魔教。
所以费彬这样一说,群豪对于嵩山派的欺人太甚多了理解,对于刘正风也就少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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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呵呵一笑,说道:“我刘某人活到这把年纪,还从未见过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所谓勾结,所谓阴谋,哼,费师兄,你要血口喷人,也要看说得像不像!”
费彬长笑一声:“刘师兄,这话恐怕有些言不由衷吧?风闻传言,刘师兄与魔教长老曲洋,乃是知交好友,不知此话是否误传?”
刘正风本来十分镇定,但听到他提起“曲洋”二字,登时变了脸色。
陆柏细声细气道:“请刘师兄当着众位掌门,当着天下英雄说一说,你认不认识曲洋!”
那胖子丁勉自进厅后从未出过一句声,这时突然厉声问道:“你识不识得曲洋?”
他话声洪亮之极,这七个字吐出口来,人人耳中嗡嗡作响。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身材本已魁梧奇伟,在各人眼中看来,似乎更突然高了尺许,显得威猛无比。
风逸脸上怒意一闪而过,说道:“我最烦人大喊大叫,可是死了青城派的人,仿佛还是不够!”
嵩山派给他傲慢的态度气得七窍生烟,费彬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指风逸,正要开口。
风逸突地一声干笑,有如怪枭夜鸣,声音刺耳异常,蓦地起身。
一时间大厅中狂风肆虐,众人齐齐骇然,一齐转过头来,向他凝目而视。
就听风逸道:“你们如此跋扈,纯粹是没将我风逸放在眼里!”
费彬不禁一呆,这是他本来要说的话。陆柏见他神功无敌,早就心存惧意,此刻冷不丁见他起身,不由惊得连连后退,更是拔出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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