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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自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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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我自岿然不动! (第3/3页)

学院出身的导演很回避喜剧题材。”

    “只有跨界的,要证明自己的,才愿意拍。”

    “不只喜剧,温暖的故事片也不需要多好的技术,但我看过很多科班导演弄出来的电影,没有温暖,普遍的下意识的关注边缘,关注残缺,关注所有不幸。”

    “他们就像是被困在罐子里的人,那种窒息感,让人怒其不争,又哀其不幸。”

    柴景:“如果社会只有一个声音,那才是可怕。”

    沈三通:“关键在于度,现在这种风气,不是我们怎么样,而是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都在卧室里了。”

    “先让我们自疑,再自恨,然后自残,最后自杀。”

    “在各种‘自疑、自恨、自残、自杀’的喧嚣之中,一个正常人,显得格格不入。”

    “不是我们的锅让我们背,鱼翅?不是我们的错,让我们认!”

    “碳排放?他们先排的!我们供养他们小咪和西欧的生活,还要受勒索!”

    “我们做了好事,不能去说?当今世界,谁在输出稳定,谁在提供发展机遇?是我们!”

    柴景切话题:“我们聊回.”

    沈三通直接打断:“我的故事很平平无奇,《阿凡达》是什么故事,洗白自己历史,无中生有。”

    “屠杀,拍成拯救!谁说它有问题了?”

    “现在是什么?就说第三世界,金融危机之下,他们过的不好。”

    “一直以来,有种刻板印象,第三世界落后野蛮,其实人家也有血有肉。”

    “西方一些人通过各种ngo主动勾搭小国,花言巧语说有一批淘汰的机器要卖,然后让小国花钱供养西方提供的技术人才,到运机器的时候,直接毁掉,弄成一堆废铁。”

    “签的合约,是要在人家地界打官司,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限制第三世界工业化,哪怕弄个钢铁炉,都不让你弄。”

    “不仅如此,还用所谓‘技术人才’,进一步消耗资金和时间。”

    “坏到这种程度,以为这样就到底了吗?”

    “不是的,还有更狠的,政局变动!”

    “弄出一个内鬼,从内部,把一个发展的还可以的国家,全部积累给葬送,比外部的伤害大多了。”

    “全世界只有我们,淘汰落后产能,愿意给第三世界。”

    “一些非洲国家,连个挖矿的设备都没有,一公斤铀,放射性元素,还有贵金属,价格和我们买猪肉差不多。”

    “你以为这就算了吗,还要把钱存在指定的银行,想发展想修路建学校,要写申请打报告。”

    “现在弄出碳税,是要从后发国家收保护费!”

    “人类道德和前途,毫不夸张的说,就在我们身上。”

    “这就是事实,这样的事实,我拍《盗梦》的时候都怕争议太大,很克制。”

    “我们的文化啊,弱势到了难以理解的地步!”

    沈三通很清楚,以后也是如此。

    《战狼2》算屁的激进,黑成那样。

    真实世界,东大人可以和所谓“文明”世界敌对的“叛军”,一块合影留念。

    为什么?

    因为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也想发展。

    想发展,只有东大一条路。

    不用的淘汰的产能,只有东大愿意卖给他们。

    后世,连用电,都是东大光伏产业淘汰的光伏板。

    加沙能发出视频,也是因为有这些光伏板。

    人类之光,名副其实。

    柴景听的非常难受:“你知道温度上升两度,地球会遭遇什么吗?”

    沈三通:“你要什么模型?我马上让人现给你写一个。”

    柴景:“什么意思?”

    沈三通:“这就是编的,电脑模型嘛。和兵棋推演一样,想要什么结果都可以。只可惜,我没有西方大喇叭。”

    柴景心态几乎崩了。

    沈三通一派胡言!

    不过她见到场外制片打招呼,提醒她话题跑偏了。

    柴景压制怒火:“你下部戏,是不是继续加大传统文化注入?”

    沈三通无奈强调:“推广文化的根本目的,是争夺在文化领域的话语权。”

    “《盗梦》本子版本,偏向本子视角,本子演员重要性大大提升,节奏也慢一些。”

    “暹罗版本,我加大了本土演员的戏份。”

    “中华文化不是中华的文化,是我们讲述的故事和反映的文化思辨。”

    “电影只是载体,电视剧可以是载体,游戏也可以是载体。”

    “文化载体是‘器具’,里面蕴藏的东西才是‘道’,是生存在这片土地的法则。”

    柴景挖坑:“你公司旗下也有游戏业务,你不觉得游戏沉迷是问题吗?还是为了赚钱,而刻意制造的?”

    沈三通输出自己的想法:“我没那么大的野心。”

    柴景:“什么野心?”

    沈三通:“和电影艺术和商业之分一样,什么都想管。”

    “好莱坞电影要扩大进口,虎视眈眈。我们要定义电影,首先把好莱坞一块定义了。”

    “游戏也是,我们谈起游戏就是成瘾,外部游戏商也想攻城略地,也需要一块管。”

    “不一块管起来,我们搞得这套形同自杀。”

    “这些思想背后野心很大,全世界只有一个东大?呵呵,我没这么大野心。”

    柴景被绕了一圈,觉得沈三通话不像好话:“你心中电影是什么?”

    沈三通:“电影只是电影,艺术的归于艺术,我这个人理性、中立、客观,我只是拍电影的,大家有什么看法就是什么看法。”

    柴景绷不住:“你之前说过不理性、中立、客观.”

    沈三通:“我说的是性格,我这个人性格黑白分明。你问的是电影,我的电影就是理中客。”

    “电影就是电影,我不会轻易对社会发表意见。”

    望着一脸认真的沈三通,柴景理解了什么叫做厚颜无耻。

    柴景:“你对批判,还是不在乎?”

    沈三通:“那不是批判,是乐子,越失态越说明他们越难受,他们越难受,我越开心。”

    闻言,柴景努力让自己管理好表情:“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沈三通:“过几天,我和几个委员会共同提案《禁止公务宴请和消费鱼翅》。”

    柴景破防了:“你不是刚说不参与社会议题吗,你批判过‘鱼翅’广告的吧?”

    沈三通笑的很开心,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保护鲨鱼本身没问题,只是藏着不好的私货。”

    “‘寇可往我亦可往’,丢失的话语权当然要抢过来。”

    专访结束。

    柴景裂开了,很不爽。

    沈三通嬉皮笑脸伸手:“柴小姐,你的采访水平很高。”

    他很爽。

    新一轮舆论风暴干扰到了他,好在他没陷进去。

    对抗和消耗,西方养殖的任务之一,被影响了,就是上当。

    老实干自己的事,看这帮人去死才是正经。

    还是那句话,目标已定,大踏步排除万难坚定向前。

    殖畜围攻万千重,我自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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