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出海的路 (第2/3页)
“这次拿全王挡箭牌也是迫不得已,任建新可能会记恨上全王。”
郭阳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虱子多了不怕痒,全王已经站在了所有传统农药的对立面,要的就是闹他个天翻地覆,彻底颠覆传统化学农药!”
刘德树哈哈笑道:“还是和年轻人聊天爽快,就为先正达这破事,都吵了一个月了。”
“嗨,我也觉得忒烦,所以最近做了点好玩的,刘总要不要看看?”郭阳说道,在他办公电脑上,正播放着五亩换大奔最新一期的内容,时不时就能让他会心一笑。
“什么好玩的?”
“上惠农网看五亩换大奔,这是嘉禾弄的一个节目,最新一期就是关于全王的。”
“好小子,就这还不忘拉人头呢,也罢,我就看看。”
“保管你看了得乐起来。”
“行,那不聊了。”
刘德树叫来秘书庄尘,让其帮忙摆弄了一下,找出了五亩换大奔的视频。
“你别说,这节目名字取得还怪好的。”刘德树说道。
庄尘沉吟道:“志当存高远,立意是极好的。”
“正是如此。”
说话间,一群蹦蹦跳跳的黑人就出现在了电脑上,一片欢快的模样。
“肯尼亚……全王已经出海了吗!”刘德树呢喃道。
一片从高空俯瞰的农田出现,时间飞逝,从播种到发芽,随即绽放出了大片洁白色的灿烂朵。
远远望去,仿佛披上了白色的地毯。
这是除虫菊。
随即画面一转,回到了国内,云省红河、玉溪的除虫菊基地、攀枝的印楝树基地、阿尔泰的苦橐草和冰狼草基地……
无人机航拍出来的基地画面仿佛让人在看大片一样。
这些基地也都有一个共同点:可人工栽培的杀虫抑草除菌植物。
随后又是初加工、制剂加工的画面,这也是植物源农药全产业链过程第一次在国内露相。
上游的种植基地,中游的初加工厂和原药厂,下游的成品制剂……一一的展现了出来。
和人们印象中的农药企业不一样,全程都是鸟语香,干净整洁的模样。
很多人都长了见识,这和印象中的不一样啊,说好的农药污染环境呢!
全王也是国内目前唯一一家实现了植物源农药集约化种植、工业化生产的企业。
刘德树叹道:“可惜啊,不能为我所用!”
庄尘问道:“不能收购吗?”
“非卖品。”
“专利能购买或者授权使用吗?”
刘德树摇了摇头,“垄断的利润才是最高的,全王不仅技术是独家的,连两种植物的种植也都看管得很严,别人想仿制都很难。”
电脑上出现了采访除虫菊种植者的画面。
但刘德树发现,视频的风格从这一刻开始变了,弹幕也变得欢乐了起来。
尤其是到了介绍苦橐草和冰狼草种植时,画风就有点开始离谱。
苦橐草是剧毒植物,只种在寥无人烟的阿魏戈壁深处,且严加管理。
但即使这样,也有各种各样的小动物死于苦橐草之手,上到小兔子,下到各种昆虫。
另外,种植人员有时也会不小心沾染上,痛得哇哇叫,不过旁白说只要不食用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只是痛。
痛得让人面目扭曲。
看着看着,就会让人笑出来。
速杀的原料就是苦橐草的植提产物,但具体的内容一带而过。
还有冰狼草,由断肠草(狼毒)培育出来的品种,却没有丝毫毒性,反而其根系分泌物对毒草、杂草有极强的抑制作用。
在一季冰狼草的种植过程中,由于种植地块和苦橐草连在了一起。
结果导致相连地块的苦橐草连芽都没冒出来,稍远一些的也大片大片的营养不良。
“一觉醒来天塌了。”
“已老实,求放过。”
出境的青禾农业总经理王宽一副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模样。
顿时,就有一连串的哈哈哈从弹幕上飘过。
刘德树也会心的笑了出来。
不过当知道青刈除草剂的主要原料就是冰狼草的植提产物时,又转而震惊、诧异、忧心种种情绪不断掠过。“简直是闻所未闻。”
“靠,还有这样的植物!”
旁白也做了解说,冰狼草不仅是青刈的主原料来源,同时也广泛用于退化草地治理。
毒草一般是退化草地最后的植物,在治理草原时很难缠。
这时候播种上冰狼草,就可以自然抑制毒草的生长,并将其杀死,逐渐恢复草原生态。
这点在乌拉特草原、甘南草原、青藏高原、天祝草原等等地区都得到了验证。
“我才是天塌了。”
“直说吧,全王到底有多少种有毒植物!”
“人手一株毒草。”
“真·夺命毒师!”
仿佛是知道众人在想什么。
旁白说:“全王的工程师们一共在18种有毒植物中发现了可抑制杂草生长的成份。
不仅如此,全王杀菌剂品牌新叶的植物杀菌素,也来源于有毒植物与其它天然植物的植提混合物。”
视频里很快出现了各种毒草的航拍展示,所有人都为它开时的美丽而赞叹。
尤其是冰狼草,完全继承了断肠草开时的绚烂。
一种无毒的草不仅好看,还拥有诸多价值,让人印象深刻。
然而,接下来的画风又变了。
实验室里,李慧、袁方、马林等研究人员陆续出镜,各种植物在他们手中展现出了诸多妙用。
但主题是农药,所以主角也是有毒植物的提取物。
于是就出现了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故。
袁方信心满满的说着必死的小白鼠,结果一两天后还活蹦乱跳,明明是剧毒植物的提取物。
青刈刚研发出来,第一次实验时,喷了药的杂草等呀等,结果几天过去了,还没有死的迹象。
结果是天然有效成份在自然条件下分解极快,没有混合物可能一两个小时就分解完了。
这是无农药残留的缘由。
当然,在研发作物专用除草剂的过程中,也经常出现作物枯萎减产乃至死亡的现象。
植物源除草剂不仅对大众是第一次,对研发人员也是第一次,可以说,每一次尝试,都是对未知发起挑战。
所以,每每出状况时,研发人员往往也是‘怎么会这样’、‘天塌了’、“崩溃”的表情。
“哈哈哈,太好玩了。”
“那个袁方太逗了。”
“我一度以为走错了频道,但五亩换大奔几个字又是那么的显眼。”
“向老师,你还在吗?向老师,你被绑架了你就吱个声……”
但也会有人担忧。
“我现在不担心农残,我担心它能不能杀死害虫,控制病害,实用才是硬道理。”
“能应该能,毕竟是经过市场验证的,但恐怕还是比不上传统化学农药。”
“以后尽量买高端货吧,推荐嘉禾超市和爱上生活超市,都是嘉禾系的……”
虽然种植户反馈全王速杀优于杜邦康宽,但许多人依然有疑虑。
尤其是经验丰富的种植户,更为相信传统的化学农药。
何况研发中的植物源农药,好像也没有那么厉害?
即使刘德树看好全王,但这一刻,也想知道速杀、青刈、新叶在农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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