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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变前夕,少了谁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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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骤变前夕,少了谁的身影? (第2/3页)

着对方的话语想起了少年意气风发之时,脸上不由带着丝笑意。

    “呵呵,绍罗斯那时哪有这般城府?我怎么在他身上看到了你年轻时的影子啊?嘴上说着什么重新夺回剑之圣地,若真是如此,又为何要主动投身于储君之争,这小子的‘扬名’,还没结束。”

    “陛下您倒是不担心他的声名盖过王子殿下?而且还斗垮了皮列蒙公,且看这样子这当年被我谋划刻意败坏的诺托斯和伯雷亚斯的世交,要死灰复燃了。”

    “无妨,诺托斯不成气候,如今来看当年只是多虑了。你看看这皮列蒙,还有那与诺托斯断绝关系去当冒险者的‘长子’,哪有一个能站在台面上的人?”

    “不过,如今来看,伯雷亚斯家这个小子。倒是个这几十年中见过的惊艳卓群之辈。”

    “若有战事,说不得还真让这武力与城府兼备的小子成了大势,可如今如此王国如此安稳,终究只是王佐之才。”

    大流士本就是如今国王陛下当年储君之争的谋士,国王一些话倒也不避讳,甚至还能带着调侃的意味来说。

    对弈之人听了这话却是沉默了片刻,忽得笑了笑。

    “那倒是,况且还有绍罗斯来压着他,绍罗斯这不成器的老东西,对陛下还是忠心耿耿。”

    国王笑了起来。

    “说来,我昨日做了个梦。梦到三十年前的你,我,与绍罗斯,共谋王事。如今时过境迁,但梦中却清晰得很,让我恍然以为我还是年轻之时,醒来只觉怅然若失。”

    “年轻时,绍罗斯时常仗着四大家族的身份时常瞧不起你,人到中年却是被你一而再再而三败退,最终郁郁回到了菲托亚领。”

    “听闻他昨日已到了流瀑城,说什么舟车劳顿要歇歇脚,我看,分明是不想面对你。”

    大流士笑着不说话,虽然肥硕,但狡黠得如一只老狐狸。

    “陛下这是哪儿的话。”

    “怎么,你还想杀了他?”

    “我从不想杀他。当年分明是王都形势早已变了,他自己不思进取也就罢了,还总想裹挟陛下与我的行事。也不看看陛下已是陛下,而我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子。”

    大流士停顿,继续说道。“若是这次回来还是这番模样.真到了不得已的地步,杀了也就杀了。”

    “打打杀杀,不念旧情。”调笑语态。

    “阿斯拉不就是如此?”回以调笑。

    真正意义上‘不念旧情’之人吃掉了大流士的‘国王’,伸手抚上一旁的权杖,眼里露出追忆之色,开口说道。

    “晨间我去了一封信,让他赶紧回来,先安分几年吧,等储君之争尘埃落定,该怎么争怎么抢随你们。”

    “估摸傍晚船就到了,你去接他来王都叙叙旧。”

    国王的笑声有些爽朗,‘叙叙旧’三个字尾音扬起,仿佛带着些年少时的锐意进取之意。

    但仔细一听,又只是个错觉。

    人呐,有时候会回忆过去的人和事,那其实并不是对当时身边人与事的念想。

    只是借此追忆那时意气风发的自己罢了。

    哪还有什么‘旧情’?

    时过境迁

    如今的人。

    也早已经不是当年的人喽~

    你看,三十年前,能凭借人格魅力吸引列妲的英武少年,如今也不过是满面横肉满的满心算计之辈。

    大流士眯着眼,嘴边笑意玩味。

    “是。”

    ——

    克尔诶尔府邸。

    “那爱丽儿殿下那边怎么处理?她私下来拜访过我.看上去.”

    “有些可怜.”

    艾伦与伊佐露缇齐齐转头看着希露菲,都面色古怪。

    而希露菲看见他们这表情,不知怎么,脑海中驸马两个字突然窜了进来。

    脸色一愣!连忙摆手。

    “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艾伦摇头。

    “真可怜,还是假可怜?”

    希露菲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

    “.真可怜.”

    艾伦挑了挑眉,有些意外,而伊佐露缇却是使劲皱起了眉。

    前者觉得:

    爱丽儿在希露菲这种擅长代入的天赋中,还能伪装的这么好,难道还真转性了?

    原著中这爱丽儿和希露菲要好的原因很大程度是因为原著大转移坠落之后,爱丽儿在希露菲最无助的时刻,时常在床上与其交心闲谈安慰对方,再加上之后逃离王都的‘共患难’。

    才建立起牢靠的信任联结。

    但现在这个时间线,希露菲看待爱丽儿这个潜在情敌,必然比原著客观多了。

    后者却是在这一世艾伦的蝴蝶效应中,对爱丽儿根本没什么好印象,此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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