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末将为先锋!(感谢盟主【暮流清溪一叶舟】兄弟再次十万赏。) (第2/3页)
平府里兵力不多,阳谷县处,我等也被调派来帮助守卫,嫂嫂此时此刻,留在阳谷,若出了差池,我等拿命难抵啊!”
孟玉楼满面有悲,低头轻言:“我又岂能不知?只是我真有苦衷,而今正是郎君前程紧要时刻,我若回了,定是要误郎君之前程。”
林卯急得不行,只管来说:“嫂嫂这是哪里话啊?”
杨志更是来问:“嫂嫂到底是何苦衷?说来好教我等知晓,也免得我二人……唉……”
孟玉楼却只侧着低头,不说话。
却听门口有人来报:“夫人,门口又来一个军将拜见!”
杨志起身:“定是呼延将军来了,嫂嫂快快传他进来。”
孟玉楼点点头:“快请!”
那呼延灼龙行虎步而来,却也焦急,进门来,稍稍有礼,只说:“苏将军来了新军令,只说教我入城来守,也说……”
“说什么?”林卯急问。
“也说……孟娘子若是不愿回东平府,就在阳谷县中,教我等照拂着……”呼延灼如此一语。
孟玉楼微微抬头,却是心中愧疚不已,起身与众人一福:“诸位将军,非是我不知事不懂事,是将军前程为要,我……我真有苦衷难说,万万不敢坏了将军前程,在此给诸位将军请罪了!”
“不敢不敢……”呼延灼连忙拱手,林卯杨志亦然。
便是三人无奈,左右对视,呼延灼拱手一礼:“那就不多叨扰了。”
“三位将军慢走!”孟玉楼便又是一福。
只看三位将军退去,孟玉楼落座,吃杯茶去,正是春香膏,便是几滴清泪就落。
呼延灼三人出门去,更多留得许多汉子在宅子之外团团围紧。
呼延灼脑中起了念头,问林卯:“林兄弟,头前你派人护着此处,是哪些人?”
林卯抬手左右一招。
几个汉子上前来。
呼延灼便问:“前些日子,可有什么人进出此处?”
“那倒是不多,除了布庄几个掌柜之外,倒是无有什么人了。”
“还有一个,一个郎中。”
“郎中?”
“哪里郎中?何处郎中?”呼延灼便是再问。
“哪个……福生堂的郎中,姓张,我还盘问了他几句。”
呼延灼大手一挥:“走,去福生堂!你也随着去,你去认人,看看是哪个张郎中。”
众人快步就去,福生堂倒也不远,一众军汉如狼似虎而入,吓得那小厮学徒皆是躬身拱手,呆呆愣愣。
“哪个郎中姓张,出来!”呼延灼呼喊一语,只是急,只为快。
一个中年郎中出来,躬身大礼:“拜见诸位……将军。”
“是他!”林卯身边汉子一指。
“里头去,问你一些话语。”呼延灼风风火火,先往里入,寻个无人房屋就进,身后军汉带着那张郎中就来。
那郎中并不惊恐,只是满脸愁容,却也好似知道为何。
呼延灼转身就问:“说,孟娘子怎么了?”
郎中愁容里带着无奈,只管躬身:“小人不敢有意欺瞒,奈何得了重金,许了承诺,不得乱言啊……”
“你这厮讨打!”杨志当真挥拳来恐吓。
“诸位将军,便是不说要挨打,说了,我便恶了那孟娘子,孟娘子何许人也,我又怎能不知?我能如何呢?”
张郎中连连告罪,话语也说得直白非常。
呼延灼沉心一想,看向张郎中,忽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问得一语:“不是为难你,你看我……是不是?”
郎中无奈,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闭眼去。
呼延灼顿时心知肚明:“走,快快去信将军!孟娘子有了身孕。”
林卯与杨志顿时一惊,杨志话语最快:“何以有了身孕还要躲着呢?”
呼延灼便是一声斥责:“你这厮,懂得个甚?其中自有门道,便是不必多问多想,告诉将军即可,将军自有定夺。”
“那是那是,是我多言,是我胡说。”杨志连连点头。
林卯只叹息一声去,虽然不懂,却也知道,此事重大。
众人出了福生堂,自是一队快马奔走去。
只待苏武在军中接到了书信,便是一看就明白了,再明白不过了。
“傻啊……傻啊……”苏武叹着气,却也无奈。
也彻底笃定一件事来,童贯与程万里,还有那程小娘……
孟玉楼便是要躲着避着,生怕教人知道她一个外室有了身孕,毁了苏武这桩姻缘,毁了苏武这份好前程。
也是苏武自己不醒事,孟玉楼有了身孕,当是有许多反应的,或大或小总会有,但偏偏苏武却是丝毫不曾察觉。
该说什么呢?
真藏起来?骗得人家程小娘再说?
苏武摇摇头,一封信去,只说是……算了,先安慰几句,这事啊,终是苏武逃不开躲不过。
想来想去,只待此战结束,去见一见那程小娘。
终不能真就是个藏头露尾的苏武,自己的事,还当是自己来解决。
门外李成来报:“将军,秦将军就要到了。”
苏武起身去,出大帐,秦明正在下马,见苏武出来,下马就奔:“哥哥,想煞我也!”
苏武笑着,上前一拥:“来得真快。”
“五六百里路,还当磨蹭到几时?便是哥哥军令一至,我那是家都不回,只管把诸般物什装了车就走,就怕哥哥久等!”
秦明说得激动。
苏武打眼去看那慢慢入营的青州兵,铁甲也多了,马匹也多了,便笑道:“那慕容知府近来倒是大方了。”
秦明笑着:“那是,那番之后,知府相公待我可不比以往,而今贼寇四起,知府相公更是生怕我麾下军汉不堪用呢……”
“此番远来,辛苦了。”苏武拍着秦明的臂膀。
“哥哥这是哪里话?我岂能不知,随着哥哥上阵,定是功劳少不了,上一次救那潍州,我已然升到了游击将军,此番再随哥哥立功,怎么也得再上个台阶去,游骑将军,哈哈……哥哥到时候,那更是要高升去。”
秦明笑着来说,也打眼四处去看,又道:“哥哥,此番又是长见识了,我为军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得这般高耸的云梯车呢,这云梯车可制得真好。看来此番,贼寇必破啊!”
苏武也看去,说道:“你来了,我当走得十几二十日去,来,入大帐里说。”
二人入帐内,便是再招人来,苏武是真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许贯忠、武松、林冲等人皆在大帐。鲁达依旧守在东平府,随着鲁达守家的还有朱武。
便听苏武开口:“秦将军到了,如今人手便多了起来,营寨也建好了,攻城器械还当慢慢打造,诸位,贼人早前出了几支兵马,多是往南往东去,最后出了一支往北去了,东边南边不必多管,倒是这支往北去的贼人,精锐非常,甲胄兵刃都不同旁处,还有不少马匹,我当带林冲兄弟与史家大郎,并两千轻重骑兵,去北迎头痛击贼人,此处,便以许先生为主,二郎、秦将军与栾师父等人为辅,战略战法,我与许先生都有交代,尔等听命行事。”
“得令!”
众将起身拱手。
苏武点头,左右环视一番,又说一语:“便是一事,不能山寨里的贼人出来,更不能让外面的贼人回去,尔等就堵在此处,让贼人内外不得相会。”
许贯忠点着头:“将军放心,有诸位将军帮衬,我自心中有了底气,只管按照将军谋划来办,万万不敢出得任何差池。”
秦明也来说:“哥哥,我自听军令行事。”
武松更是拍着胸脯来说:“哥哥放心,不管哪里来得贼人,我自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苏武点头,放心不少,终究是要做这般事的,如今摊子越来越大,麾下人马越来越多,要做的事也越来越麻烦,遇到的战场形势也越来越复杂。
不可能什么事情都由他苏武一人首尾兼顾,事事躬亲。
该是给予麾下众人足够信任的时候了,也是该真正给众人独当一面的机会了。
更也是为了以后做铺垫,来日更会是这般,战场更大,战局更广,诸位军师军将,更是一一都要撒出去。
不该是苏武一人到处兼顾了。
苏武多话不言,起身:“我这就出发了……”
说着,苏武起身就去,众人随后来送。
两千轻重骑士,六千马匹,驮人驮甲驮粮,轰轰隆隆从后寨而走。
许贯忠在中军下了第一条军令:“再派游骑巡视各处,便是要让贼人营寨,内外不通消息,更不能让贼人轻易侦知将军去向。贼寨之外,壕沟到处要挖,拒马也要摆放,只留得几条进出之路即可,便是要把这山寨陆路,困得水泄不通!”
众人只管拱手一礼:“得令!”
那梁山寨墙之上,宋江远远在眺望,这几日来,每日越看越心惊。
就看那官军大寨,那高耸的云梯车,一架一架在起,似是比寨墙还高几尺。
那石砲车,也是高高大大,是一边在造,一边在试,头前只以为打不得多远多高,近一二日看来,竟是几十斤的石头,抛出去一二百步,轻轻松松。
周遭林木,那是越伐越少,似还有板车,远远拖着大木来,似也不知官军伐木伐到何处去了……
今日又看一彪四五千人的大军从北而来,显然官军正在调兵遣将。
又看得许多骑士从后寨出去,倒也不知是何谋划。
宋江问着吴用:“学究,莫不官军当真有强攻这关隘之意?”
吴用也是皱眉,心中并不笃定,话语却说:“咱们这关隘险要……官军万万攻打不上来。”
宋江却说:“只看那云梯车越来越多,学究不知啊,那苏武麾下人马,爬起墙来,那也是前赴后继,悍勇得紧。”
吴用自是知道宋江又想起了那日清风山来,便说:“哥哥放心,此处关隘,可不是那清风山可比,清风山的寨墙既不十分险要,又还不高。咱们这可不一样……”
宋江皱眉叹着,也自我安慰:“云梯车倒也不算多……”
“是啊,数来数去,七八具而已,这般云梯车难造得紧呢……”吴用答着。
“要不……”宋江有话。
“不急不急,围魏救赵之法尔,沉稳就是。”吴用来答。
宋江慢慢点着头,只问:“也不知各路大军如何了……”
“哥哥放心,想来不日就有消息回来,他苏武封锁得住陆路,定也封锁不住水路。”吴用好似已然就成了宋江的心理医生。
“学究,此番再胜,官军一退,是否招安之事,已然无虞?”宋江问的是个忐忑之中的笃定。
“此番苏武再退,那招安定然无虞。”吴用笃定一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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