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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愿纳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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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9章 愿纳投名状! (第2/3页)

再上人去也不迟。

    却是这石砲与床子弩,一直不停,甚至还有一些往前在推,推到一百五十步之处,再来发射。

    竟是把巨石与弩箭直接抛到了山寨之中去,山寨里的人,只管是到处去躲,只管庆幸,好在不多,好在关隘近处逼仄,摆不得太多。

    此时此刻,水泊之中。

    十几大船,一二百小船,载着两三千号铁甲兵,开始进入水泊深处。

    那混江龙李俊早已在水泊深处埋伏了许久,此时终于看到官船了,也有几分激动,只管左右来喊:“兄弟们,来了来了,上回怎么胜的,这回自也是再胜就是!”

    左右之人许多,似也都信心满满。

    却是看着看着,官船竟是不往东来,而是调头往北去了。

    左右之人立马就问:“李头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不是来攻寨子的?”

    “无妨无妨,快都上船,小水道多的是,跟着去,他们兴许是想绕路,只待他们去绕就是,北边那里也有可埋伏之处,那边也有阮氏兄弟,咱们直去支援就是。”

    李俊倒也真是临危不乱,冷静非常。

    众人只管上那小船,不断摇橹,在水汊小道里跟着往北,只待一个多时辰之后,只看官船终于往东了,开始进那水泊的狭窄之处,也是那芦苇浮台岛屿掩映之处。

    李俊自是大喜:“兄弟们不必留手,只管本事都使出来,此番大胜回去,公明哥哥自有大赏赐。”

    “得令!”

    身旁众人拱手,摇船的摇船,下水的下水,上岛的上岛,倒也从容,也是官军船只,其实行的不快,更是这个时代的内河船只,都行得不快。

    那高大楼船之上,苏武就站在高处,开始四处张望,显然也有紧张,虽然他自己也操练演习了几番,但毕竟是第一次水战,不同以往。

    一旁还有宗泽,他倒是更显镇定,开口来说:“子卿,按照头前定计,当放火箭了。”

    苏武点头,开口大呼:“放火箭,只管看得芦苇蒹葭之物就点了。”

    火箭准备了不少,引火也麻烦,但一切都有条不紊,只管火箭到处去放。

    一望无际的芦苇之中,慢慢起了火光,风去一吹,火势开始蔓延。

    不知哪里忽然射来箭矢,不必苏武下令,只看箭矢来处,众多军汉早已也演习操练了几番,只管放箭回击。

    苏武还在大喊:“加快加快,冲出这里去!”

    楼船下面,摇桨之人,那是袒胸露乳,拼命去摇,只因为一筐一筐黄澄澄的铜钱就摆在头前,所有人都看得到,将军说了,只管快摇,摇完就赏,赏完再摇,摇完再赏。

    也有军汉左右来巡,只管催促:“快!将军下令了,快些!”

    船上的风帆也是鼓荡不止,船工们当真卖力气,那要赏赐下来的钱财还未落袋,岂能不卖力气。

    便是真想不卖力气,那来去巡的军汉手中的长鞭可当真来打,前两日,可有不少人挨了打,但那将军也好,好吃好喝,乃至当真也赏。

    船只快速行去。

    却是陡然间,火光之处,冒出来不少人,当真不躲了,箭矢不断再射。

    船只之上,自也不断回击,丝毫不慌乱,只射得是哀嚎不断。

    各处水汊里,忽然来了不知多少小船,正是要来堵住去路,好让水下之贼从容来凿。

    楼船高处的苏武,也有应对的军令:“放箭放箭,冲过去!”

    就是这么简单的军令,就是不纠缠,小船堵路,便让他堵,大船何等惯性?总能冲出去。

    迟滞一些速度也无妨……

    要凿船底,只管来砸。

    就看船头已然在撞,船速慢慢在减,船只下层的军汉,更是大呼小叫在催:“使劲,冲出去,便是大赏,快使劲!”

    “嘿呦嘿呦!”船工喊着号子,拼命去摇。

    当真有那悍勇之贼,驾小船靠帮,一跃而起,便是要杀人去。

    船边长枪林立,好似早已准备,只管看得人影,便去捅刺,那贼跳到半空,就看无数枪头捅来,只管落水而去。

    官军大船之后,还有小船,船帮低矮,水贼换了目标去打,上次,就是这么打官军的,只管上了船,长刀劈砍去,官军一个个吓得不敢相迎。

    此番再去,一个水贼从自己的船上跳进官船,却是人还未站稳,官军竟是不慌,无数人提枪就来打。

    只看枪尖无数,一瞬间,这水贼就做下了决定,转头跳入水中去。

    这贼也是好本事,却是心中大急,在水中失去了踪影,远处才再冒头,左右一看,又换一条官军小船再潜水而去。

    再一跃上船,无数枪头立马就来,唯有再跃入水中。

    不同不同,真是与上次大大不同,按理说,只要上了船去,官军就会惊慌失措……

    此番怎会是如此?

    这水贼不再去寻官船,只在水下不断潜游,偶尔起身换气,就听得四处大呼小叫:“快快快,射那个,那个露头了。”

    一口气刚换,听得呼喊,这水贼连忙又潜下去,往那最高的楼船去潜,因为那边,正在凿船,只要把那楼船凿沉,在这逼仄的水道里,那就直接堵住了一大排,官军自会乱了阵脚。

    却是那楼船依旧不断在行,虽然不快,却是一直在走,显然头前并没有完全堵住。

    这到处潜游的水贼,名唤阮小二,便更是使劲,往那楼船船底去游。

    只待近前一看,阮小二心中就知,不好不好……

    那船底黑黑一片是什么?不是铁还能是什么?甚至许多处已然开始有了些许锈迹。

    铁生锈极快,便是这么放在船底,不得多久去,就要锈成一片……

    可是,此时并未太多锈蚀,阮小二急忙来问:“小七小七,如何了?”

    又那刚刚出来换气的贼人立马来答:“一时半刻,怕是凿不动啊!”

    “快使劲快使劲,这铁皮绝对不厚,再凿再凿……”阮小二已然急了,这若是再往前开去,不得多久,可就要进广阔之处了……

    阮小二自己也潜入船底去,接过旁人的工具,只管也砸,铁皮完全不比木头,当真是又湿又滑,水中还不好使力,这些都是其次……

    主要是这船只不停,还得不断踩水去追,更费力气。

    船上之人,自也发现了船下有人,便听大呼:“搬大石来,只管看哪里有人露头换气,只管大石去砸!”

    咚咚咚的大石砸水之声,激起水花几丈之高。

    这是苏武的定计,箭矢再如何大力,也难以入水,这巨石虽然入水之后也没有多大威力,但毕竟重量在那里,总有效果,乃至激起波浪,也能让水下之人来去不稳。

    楼船船头,已然有人取来长长的木杆,左右去拨开堵路的船只,船只上也还有大火,想着用火来烧官军楼船,自是撑开去就是。

    船头前箭矢也在不断去放,楼船当面,已然没有贼人敢轻易暴露身形。

    楼船继续在走,一直在走。

    阮小二技艺着实了得,终于在水下凿卷一块铁皮,已然看到木头了,却是陡然发现,头顶船只忽然快了几分,连忙奋力踩水去追,便是要追到刚才之处。

    却是船只越来越快,阮小二心中立马泄气,便知头顶大船驶出了水汊,要去宽阔之处了。

    阮小二连忙去拉头前的阮小七,用手势比了比,走,得走了!

    如今已然气力使去了大半,若是真跟着到了宽阔之处,只怕再想藏身而逃就难了,到时候不免就要换气露面,官军小船左右散开来,岂能看不到?得走了。

    哪里知道,阮小七还不愿,指了指自己头顶,已然也是凿破了铁皮,看到了木头,舍不得就此退去。

    却是阮小二伸手就去拽,一把拽住阮小七,便是身形一顿,那船底已然远去好几步,再顿一顿,船底又去好几步。

    只待船底远远行去,两人才敢稍稍露出水面换气,已然也是憋气憋到极限了。

    那阮小七还来一问:“哥哥,我已然就要凿开了,你怎不等等再拉我?”

    阮小二无奈来答:“你自是本事大,但凿开一处有何用?”

    阮小七微微一想,便也是,兄弟们都不曾凿开,他一人凿开一处,没有意义,船内之人,说堵就堵住了。

    唯有到处漏水,才能沉船,一处小漏,不是大碍。

    阮小七转头问:“哥哥,这可怎么办?官军船只已然全力往水寨去了。”

    “还能怎么办?赶紧寻船去,往山寨去援你五哥!”阮小二如此说着,立马潜下,当去寻船快归了,阮小五守在水寨。

    水寨,便是梁山岸滩靠近水边的大寨,官军登陆之后,水寨首当其冲。

    破得水寨,官军便可直冲入山寨,再也无有阻挡。

    宋江倒也不是没想过要把整个梁山都用高墙围起来,便是岸滩这边,也都建起高墙。

    只奈何……工程量太大,无异于建造一座不小的城池,实在难以做到。

    不仅需要无数的建材,也需要大量的人手,这些都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时间,若是再等得两三年,兴许这件事还真能做成。

    回过来想,若真是岸滩已然被占去,即便建了这么一座城池,意义也不大了,梁山高处之上,连水源都没有了,困在孤山之上,要不得几日,死期也就到了。

    所以,守山,就要守水寨。

    阮小二阮小七,此时挡不住官军去路,那就只有一心回去守那水寨了。

    混江龙李俊,自还在后,不知头前发生了什么,只看得官军之船都往那宽阔处驶去,便是又急又骂:“阮家兄弟这是干什么吃的?怎的放了官船出得水汊?”

    “李头领,怎么办?”身旁问话的,是出洞蛟童威。

    怎么办?

    李俊往前去看,只看那官船越行越快,还能怎么办?便是大喊:“快,回水寨去守。”

    水寨有两座,梁山下岸滩边,左右各一座,互成犄角之势,左边是阮氏兄弟,右边自就是李俊与童威童猛。

    官兵已然过了水汊去,李俊更是亲自去摇橹,摇得飞快,便是怕那官军船只先到,怕那童猛一个人守不住右边水寨。

    只待李俊奋力摇橹,靠水寨而去,就看那官军船只,忽然慢慢都在停了,就停在岸滩一二里之外。

    山后,宋江只听得官船就要登陆,连忙惊慌而来,当真看到了官船在远处,入得李俊右寨而来,便是喝问:“何以未把官船堵住?”

    李俊委屈不已,只答:“哥哥,官船未走我这边,走的是北边,我自连忙去追去帮,哪里知道,阮家兄弟忽然就放官船过去了。”

    一旁吴用听来,便是面色一黑,连忙解释:“哥哥,阮家兄弟必不会轻易放官船过来。”

    宋江大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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