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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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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2/3页)

年轻时嘛,天生丽质谈不上,但是大家闺秀却不假。仗着有那样的家庭作掩护,十四五岁就参加地下工作了,十六岁就秘密入党了……”

    另外几位前辈都点头,表明着证实的意思。

    于是老板和他“妹妹”肃然起敬。

    老板又小学生似的向老太太请教——什么是法理学。他说他听过几堂法哲学的课,问法理学和法哲学有什么区别?说他正在加强自己的法律意识,法制观念。说自己要成为优秀的实业家,不懂法怎么行呢?

    老太太谆谆教导循循善诱地说:“对的,对的。法哲学嘛,是将法上升到哲学的高度,探讨和研究法与国家,与社会,与每一个公民的实际关系。比如在西方有些国家里,长期以来关于是否应该有死刑的辩论,就是法哲学范围的问题;又如具体的一桩案子,怎么样才能客观公正地区分和界定正当防卫与防卫失当,那么这就是一个法理学方面的问题了。打一个比喻,法哲学探讨和研究的是战略思想,而法理学具体制定的是战役方案,懂了?”

    好一个满腹经纶深藏不露的老太太,正应了那么一句话——贵人开口迟,开口皆知识。

    老板和他“妹妹”,真的是刮目相看起来,都显出茅塞顿开,获益匪浅,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样子。

    老太太终于也主动擎杯在手,她环视着另几位长者提议:“来来来,咱们也祝愿这两位年轻人在各自的事业上一帆风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都不必往起站了,与时俱进嘛,联网吧!”

    于是她率先用杯底轻磕桌面上的转盘。

    于是大家都响应之。

    老太太又说:“都量力而行啊,意思到了就是了。别因为是我的提议,就非得饮尽了不可似的,我没那种野蛮的要求。”

    满桌皆笑。

    意思了意思之后,老太太悄问老板:“你不再坐回去,真的没什么吗?”

    老板再次扭头朝原座望一眼,说没什么。你们看,有我秘书在那儿应酬着,我坐回去了也显得多余啊!

    大家就都朝那一边望去,见几位半大不小的公仆,已和那漂亮的秘书稔熟了似的,正杯杯相敬,正其乐融融。

    实际上,老板和他们的关系,早就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心有灵犀了,由利益锁定的那么一种关系了。他是故意冷落他们给众人看的。他们也希望当众被他冷落,以给大家这么一种假相——他们个人和他这一位老板一点儿特殊的关系也没有。他们来此,坐那儿,纯粹因为工作的需要。但私下里,老板若给他们打一个电话,说他有急事要见他们中的谁,限时二十分钟到达,他们一般绝不会半个小时过去了还不出现。往往的,会尽量提前出现在他面前。

    背地里,他们早已都是愿意为他清除障碍,排忧解难的私仆了。有人,又简直可以说已是他这一位老板的忠仆了。

    老板又说:“阿姨,我不年轻了啊,都五十出头了。”

    这“阿姨”二字,忽然出于老板之口,竟说得那么的顺顺溜溜的,一点儿也没给人以唐突的感觉。仿佛从他打小的时候起就叫老太太阿姨了。叫了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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