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米 营救。(求首订) (第2/3页)
信一向追求效率的冷枭会因为那小丫头一句话而舍近求远。
不回应他的惊诧,冷枭的脸在黑夜的机舱里看不分明,但沉静冷冽的嗓声却很能说问题——他很坚持,不是开玩笑的。
“无线联系周益,速度赶到帝景山庄。”
“行吧,你丫有点发疯啊枭子。”
暗暗叹气儿,范铁脑子里突然有一种特别不详的预感。
——这铁哥们儿,感觉是要栽了啊?
惨了,一辈子没见他干过这么不冷静还傻逼的事儿,突然见到他变成傻逼了,他心里很幽怨。可是,还没等他的幽怨劲儿过去,背后再次传来让他更加幽怨的话。
“铁子,注意保密!”
“费话不是?难不成这种事儿,哦,我还拿一大喇叭到处宣传去?”
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枭不再答话。
“嗯……吁……”
一直在和药性进行着抗争的宝丫头,紧绷着的大脑神经,在听到他俩的对话之后,似乎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
神经一松懈,就像身体密码被解锁,那难堪羞耻的*再次来势汹汹,像被千万次蚂蚁在啃咬的骚痒感,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唇间低低呻吟。
她哀了!
从来没有一刻,她的感觉会像现在这么强烈。强烈的想要一个男人,从身体到灵魂通通都在叫嚣着渴望。
从来也不知道,需要男人也会变成这么痛苦的折磨。甚至于,这种痛苦比她十八年来所经历的总和都要多得多。
一时间,她语无伦次,思绪混乱。她,不再是宝柒。
她飘了!
视线里的天地,似乎在不停地旋转。她像沉溺在了深不见底的海底,一次次想要爬上岸,却又一次次被不知名的渴望给甩下*的海洋。
抓扯着头发,抓挠着身上被他强制遮盖的衣服,她双臂紧紧抱着他,扭动,不停地扭动,同时也卯足了劲儿的在他的身上抓扯,沙哑的嘶吼着无法抒解的*。
“…给……给我……给我!”
大手硬绑绑地钳制住她的双手,这会儿的冷枭,身上同样被她给折腾得大汗淋漓。就连坐在驾驶舱的范铁同志,都被她的声音给刺激得不行。
忍无可忍,他终于清了清嗓子,表示了自己的意愿。
“枭子,要不然你就和她那啥吧?就当我隐形人得了,我保证不回头!”
“闭嘴!”
额头上青筋都快暴出来了,没有人知道,这会儿的枭爷,身上硬得都在发痛了。范大队长还在那儿火上浇油,他能有好果子吃么?
自然没有的。
冷枭恶狠狠地吼着他,正好将自个儿没地儿可洒的怒气,一股脑地丢给了他。
不过么,作为他的铁哥们儿,范铁这个人儿是大炮的性子,直溜的肠子,一贯的洒脱风格更是有话直说,闷声闷气的笑着,他不由得揶揄:“我说枭子,咱大老爷们儿,可不兴犯怂啊?哥们儿面前上个女人你怕个……!”
“老子让你闭嘴!”
心里被他的话刺挠得厉害,身上被小丫头磨蹭得像着了火儿,冷枭吼他的这一嗓子,声音都是哑的。
男人么,对这种事儿天生敏感,范铁又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隐忍?
就差吹口哨庆祝了,他的话没留半点儿情面儿:“兄弟受不住了吧?干嘛那么矫情?……人家小姑娘喊出来的那声儿啊,真*,听得我都那啥……”
面目陡然森寒,冷枭的样子像一头要吃人的野兽,“操,你欠削了?敢有这龌龊念头,信不信老子阉了你!”
“……我不姓肖,我姓范。瞧你给急得,别给哥们儿说你没硬啊!”
“范铁!”
真急眼了,直呼其名了!
心肝狠狠颤歪一下,范铁知道差不多得了,再说一句,真怕他把直升机给拆了。好吧,他这会儿还真不敢去触到这位爷的‘恼’细胞。
“……得,当我没说。”
……
……
京都市西郊,帝景山庄别墅群。
这是冷枭名下的一处私产,平日里他基本不来住,只有一个负责管理别墅的虹姐住在这儿。
前思后想,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宝柒送去医院,当然更不会带回冷宅,而是选择了这样一处相对僻静的环境。虽然,看惯生死的他,并不是很能理解一个女孩子因为害羞和怕人说闲话而讳疾忌医的心思,但是,他还是给予了她最大的尊重。
周益是在他之前赶到的,足足在门口喝了半小时的冷风。
现在,这位红刺最有名气的军医正蹙着眉给躺在床上直嚷嚷的小姑娘做检查。
床边儿上,俊眉冷蹙在了一块儿,冷枭的声音却依旧四平八稳。
“她的情况怎么样?”
抬起头,瞄了瞄他凌厉的面色,周益略微沉默了两秒,还是实话实说:“像是摄入了一种类似于GHB的女用春药,这种药无色,无味,无臭,但是催情效果很明显,而且持续时间较长,对人体的波及很大。服用药物后,大概十五分钟就会出现强烈的性兴奋……”
瞧着宝柒受不住折磨的劲儿,冷枭黑眸微眯,不耐烦听他说这些学术性的解答,直奔主题地命令。
“快开药!”
被他吼得手抖了一下,周益纠结了,“这种药物,并没有什么特效药。”
“你的意思是没有办法?”
冷睨着他,冷枭的俊脸立马就黑了。可怜的周益抹了抹脑门儿的汗,心里寻思着要是他说没有办法,这位爷会不会把他给吃了?
“……首长,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危险的冷眸X射线般扫了过去,枭爷明显有点儿怒了:“什么真话假话?说实话!”
“咳,咳!”周益差点儿被自个儿的口水呛着:“方案有两个,要么你就和她那啥那啥……要么你就那啥那啥……”
“我操!你到底要说什么?”
冷眸一凝,枭爷的眉头都冻结了。
这一个晚上,他连续爆粗口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心肝儿颤了颤,周益赶紧取下口罩,耷着眼皮儿瞥着满脸盛怒的冷二爷,又叹着气瞅了瞅床上难过得直抽搐的女人,认真且小声汇报。
“没有什么特效药,药效时间过了就好了。而现在你要减轻她的药效,要么就抱她去冲冷水澡。咳,这是我的独家方了,不管什么春药都可以解。另外,还有一种更简单更有效的办法……”
眉头颤了颤,胆上的周军医语言吞吞吐吐,说话支支吾吾……
受不了他娘们儿兮兮的表情动作,冷枭冰冷的眼神儿刺刀一般横扫了过去,“有屁就放!”
“……找个男人跟她。”
找个男人?
冷枭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一跳。
二话不说,穿着军靴的脚凌空虚踢,直指周益的肥屁股,眉目之间刚毅的棱角像是淬上了一簇烈火。
“赶紧滚蛋,麻溜儿的!”
脸上做了个怪异的表情,周益心里感叹着做老实人的不容易,但还是尽责尽职地给她开了点营养药,又耐心又婆妈地进行了一番医嘱。
正准备出门,背后又传来低冷的一喝:“站住——”
额!
今儿晚上他受的惊吓可真不少。提着医疗包的手紧了紧,周益赶紧立正。
“请首长指示!”
“注意保密!”枭爷冰冷的声音,加重了保密两个字的语气。
“是,知道!”
不敢擦拭脑门儿上的冷汗,周益急匆匆就离开了。
稍怔了两分钟。
冷枭眉头微蹙,欣长挺拔的身姿上散发出来的冷冽和凌厉,多得快要嘣哒出来了。
纠结,思索,沉吟,拿定主意,然后,只见他大步靠近床边儿,铁钳似的大手一把就将床上的小丫头提了起来,二话不说,径直往浴室去了。
这股子隐忍劲儿,要是柳下惠在世,必定在他面前甘拜下风。
感受到他不太友善的激烈动作,理智已经快陷入昏迷的宝丫头唇儿轻轻颤动着,低低呻吟了两声儿:“喔……嗯……嗯……”
望天!
心尖上像被人打了个结,枭爷在她如同一股滴着甘甜露水儿般的妖媚呻吟声里,身体僵硬得都快要断掉了。正如武侠描写的那样儿,血液经过七周天逆流后在身上乱窜回旋,然后,直奔下腹的某个地方。
咬牙,切齿,他和自己斗争着。深邃锐利的目光像是淬上了火儿。
而他怀里的小丫头,压根儿不知道他的难过,只顾着磨蹭他,只顾着呻吟叫唤,一张粉嘴儿红润水泽,一张小脸儿妖艳得能勾人犯罪,一簇灼热得快要燃烧起来的目光能勾着魂儿。
妖!
这会儿她,妖得惊心动魄。
“……喔……我想要……”
除了这句话,她似乎已经不会再说其它了,像一只遁入了魔道的千年妖精,她此时此刻的声音在浴室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没有了一贯的清灵和婉转,有的是带着粘稠般的沙哑和对性的暗示。
“老子真想抽死你!”枭爷的眼晴,冷冽,锐利,隐隐的一片赤红。
沙哑着嗓子吼完她,他还得认命的扣紧她的腰肢,打开浴室的淋浴,黑着冷脸拿着花洒就对着她——
从头到脚,将她淋了个底儿朝天。
啊!唔!
身体冷得一阵激灵,12月的天气,即便屋里开了暖气,宝柒照样儿冷得声音都在颤抖,上下牙齿敲打得咯咯直响,明明很简单的几个字,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说出来,“……冷……冷……我冷……我冷……我要……”
她冷,冷枭更冷。
她冷得颤栗着发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实实在在地敲打在他冰冷的心上。
“冷也给老子忍着。”
飕飕的抖动着,宝柒一头乌黑柔软的长发全部都湿透了,一摞一摞地紧紧贴在她的脖子上和脸上,水珠儿沾染在了她的眉头,她的鼻尖儿,她的唇瓣,然后沿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略略停留,滴入了她紧贴在身上的衣服里……
“……冷冷……我冷……”
“忍着。”
“冷……真的好冷,你谋杀……”
“给老子忍着!”见到有效果,枭爷更坚定了信心。
“……冷啊……冷啊!”受不了冷水的刺激,宝柒开始用更加用力的挣扎起来。
“……”
不再回答她重复的话题,作为男人的枭爷,也真心受不了她的聒噪,大手箍紧了她的腰,抓住她的后脑勺就可狠冲冷水,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浑身湿得透透的。
两个浑身湿透的男女,纠缠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
然后,不知道究竟是谁拌到了谁,谁拉扯了谁,总而言之,脚下打滑就直直倒在地面上。当然,眼明手快的男人没有让她摔着,而是自己做了她的肉垫,让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他的身上。
面贴着面,鼻尖儿对着鼻尖儿,眼睛贴着眼睛,宝柒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带着难解的渴望,几乎未加思索的就俯下了脑袋,渴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咬住,轻轻吸吮,舌尖滑动,舔舐……
这样俯低的动作,很刁钻,很搞怪。枭爷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俯在他身上的小丫头微敞的领口里迷人的沟壑,喷血的一幕,非常强势霸道地占据了他的视线范围。
小白鸽不大而挺,沾了水珠的样子水嫩润滑。
一点红,又娇又嫩。
喉咙上下一阵滑动,他冷眸里的暗火开始升腾,直往脑门儿上冲——
“宝柒!”
咬着她的名字低吼,枭爷冷冽的声音有些变了形。分不清到底是怒火还是欲火,总之这股火儿将他沉压在心里的禁忌大山给推了开去,释放出了野兽一般最原始的狼性。
大手狠狠钳住她的腰儿,他将她的身体往上一提就颠倒了姿势,将她娇软的身体压在身下,用最男人的征服方式狠狠蹂躏她呻吟不停的小嘴儿。
……心跳,怦怦怦,异常地猛烈。
失控的状态和情绪,暂时让他忘记隐忍了一晚上的不容易。
常年握枪的指腹,粗糙,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一路摩挲着她,疯狂之间爆发出来激烈的亲吻,似乎带着席卷一切的力度,将男人最阳刚的身体死死抵住她。
彼此的血液,一块儿沸腾。
彼此气促的呼吸,几乎都喷洒在了对方的脸上。
他的脸,冰冷,无爱,但她的唇儿,却温润而甜美。迎合着他的进攻,她火热的小舌尖完全不需要他挑动,就自动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儿,滑腻腻,强劲劲的将两个人缠绕在一起,吸吮着,纠缠着。
呼吸急了!
理智乱了!
一切的一切,其实都乱了!
心里隐隐的罪恶感,让他的吻带着掠夺式的,既强硬,又霸道,狂妄得像是恨不得吃掉她……
一边和她接吻,一边衡量着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距离,他并不轻松。
一念是天堂,一念是地狱。
头顶上,花洒上浇下来的冷水湿了两个的身,却没有办法浇灭这份儿热情。
曲起一条腿儿,她妖精似的缠住他的腰。
急不可耐地褪去他的衣服,冰冷的水流溅在他硬实的肌肉线条上,一点一点蜿蜒,氤氲开来,脖子,胸膛,腰腹,无边的暧昧……
这个疯狂迷乱又暧昧靡丽的拥吻,一直在持续……
——★——
同一时间,军区总医院。
VIP高干的特殊病房里,小护士们一个个憋着劲儿,战战兢兢的,就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为啥?
里面住着的老头子是总参谋部的NO。1,这么大的首长在里面住着,本来就不轻松,再加上这老头儿的情绪还非常的糟糕,可不是作人么?
真真儿是连带受罪。
江大志赶到病房的时候,看到的恰好就老头儿一脸的阴霾。
杵在病房门口,他端端正正的立正敬礼,声如洪钟地汇报:“报告首长同志,红刺特战大队,天蝎战队,冷大队长麾下参谋江大志报道!”
还麾下呢?
想到那个麾上的不孝子,冷老头子哼了哼,不愠地低吼:“进来!”
心里哀哀地泛着苦逼的味儿,江大志就知道自个儿此行的任务相当的艰巨。自从他亲爱的头儿在几个小时之前在病房的门口接到他的电话走掉之后,这老头子的气儿就已经找不到人撒了。
这事儿也能理解,心心念念的宝贝儿子,竟然过病房而不入,临到门口掉头走掉了。
让冷老头儿,如何消得下这口气儿?
他现在来,不是活活找死,又是什么?
可是,即便是找死,他也得来不是?谁让他是一个兵呢?
嘿嘿笑着,他将自己大无畏的革命精神发挥到了极致,“首长同志,我这是代替队长他来看您来了。呃,另外嘛,还顺便告诉你一个喜讯。”
傻傻的大江哥,‘代替’两个字儿,刚好又刺到了冷老头子的心肝儿。板着一张冷脸坐在床头上,他就差把手里的军事画报给揉皱了。
不过,他好歹也是大领导,再生儿子的气,也不会拿他手下的兵撒气。
“别跟我提他,说说吧,什么喜事。”
垂着手站在床边儿上,大江子想到刚才在海上那漂亮的一战,面上立马露出了喜色,眉飞色舞地汇报着:“我们又打了大胜仗,还有啊,把你的孙女也给救回来了……”
“孙女?”对于冷枭此行的任务,正在住院的老头子半点儿不知情,“哪个孙女?”
“就是宝柒啊。”
愣了愣,江大志也没有多想,端正着自个儿的姿式,目不斜视地望着他。
闻言,冷老头子怔住了。
原来临门而不入,就是为了去救那个野丫头?这儿子白养活了,太不像话!
老僧入定一般盯着面前的江大志,老头儿阴冷的目光一眨不眨。
一秒,又一秒,时间像是慢镜头儿似的。
自到大江子身上的汗毛,都被他得一根根竖了起来,老头子才冲他挥了挥手。
“你去吧!”
“是!”
敬礼,向后转,正步离开。
出了病房,直到走出了军总医院的大门儿,江大志受伤的小心肝儿才终于稳住了。
有其子,必有其父。
冷家父子,一样一样的让人打冷战。
开着那辆迷彩猎豹,他不急不徐地在城市的商区绕着往冷枭家的方向走。
今儿晚上,他留在队里,并没有直接参加这场与MANDALA的攻防战,因此他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是听说宝丫头还叫了周益过去,于是乎,作为冷枭的贴身参谋,他觉得得去瞅瞅。
思忖之间,他的目光不经意掠过车窗。
哟嗬!使劲儿眨巴眨眼睛,他看见了刚穿过斑马线的那个娇俏的小人影儿。
结巴妹?!
心到,手到,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按在了喇叭上,“喂——结巴妹——”
闹市区鸣笛,动作还蛮急切,一鸣鸣了三声,立即引起了无数围观群众的强烈不满。
好在,也引起了小结巴的注意。
他嘿嘿笑着迅速将车停在路边儿,冲那个拧着眉头思考的小姑娘招了招手:“喂,结巴妹,过来,你干嘛呢?”
结巴妹迟疑着……
她是个老实的女孩子,尤其是对待自个儿曾经亏欠过的江大志,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走掉的。
腼腆的小步走近,她的脸蛋儿红透到了耳根,不过,却被黑色给遮掩得很严实。
“江,江……你,你叫我?”
江大志挠了挠头皮,抓住了她的语病,嘿嘿一笑,“叫得这么亲热干嘛?”
得多亲热,才能只叫一个‘江’字儿?
啊!
短促的轻呼一声儿,小结巴纤细的手指揪着自个儿的衣角,垂下了眸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我,我,我不,不记得,你,你的名,名字……”
“停,打住!”
自作多情的男人啊!
江大志适时的打断了她的话,同时,也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来,掩饰了她不记得他名字的窘迫。
“嘿嘿,小结巴,你准备上哪儿去?”
微微怔了怔,小结巴有点不情愿,但这老实的孩子还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她这是要去找那个准备介绍给宝柒学纹身的师傅,为数不多的朋友,她得负责。
好不容易才听她结结巴巴地把话给说明白了,江大志痛苦得想撞墙。
漂亮是漂亮,真不敢想象,要是每天对着这样儿的妹子,交流起来还不得把人给急死?
心里是这么想,想法是这么个想法,可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抽了,竟然鬼使神差地邀请了她一起去看受伤的宝柒。
受伤,对,这是他自己理解的定位。
嘴巴‘哦’成了圆形,小结巴听闻了小七遇险的事儿,几乎没有考虑,就上了江大志的贼船。
哦,不对,是贼车——
从此,上去了,就没法儿再下来。
……
……
叮咚!叮咚!
将帝景山庄冷枭家的门铃儿按到第二遍,虹姐才来开门儿。
一见是江大志,虹姐脸上就笑开了花,“哟,大志来了?”
好吧,作为冷枭请的佣人,虽然也只见过江大志两次,但这却是见过最熟的脸了。所以,她非常热情的就将他和小结巴给请进了门儿。
“虹姐,头儿在家么?”江大志也是个礼貌的小伙子,脱下军帽放在柜上,笑着问。
“楼上呢,抱了个姑娘回来,好像是生病了,医生刚走一会儿。”
“哦,好,我瞧瞧去。”
带着小结巴,江大志率先走在前头。
冷枭购下这间别墅,他总共就来了两次,两次都是为了拿资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但是作为特种军人,对自己留下了脚步的地方,肯定会非常准备找到的。
然而,他俩在房门口敲了好几下,里面也没有动静儿。
他有些纳闷儿了,虹姐不是说在家的么?为啥半天儿都没有动静?
窘迫地站在旁边,小结巴默了默:“要,要不然,打,打个电话?”
点了点头,江大志从兜里掏出手机来,拨号。
“没有人接——”
咚咚咚!
他直接将敲门儿变成了锤门。大概全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喜欢在女人的面前,表现出自己孔武有力的一面。江大志也不例外,半点儿都不吝啬表现。
哪料到,他的捶门儿声,惹出一声冷冽的惊雷——
“滚!”
紧接着,屋里就传来枭爷瘆人得刺着骨头的声音。而且,伴着他盛怒下的咆哮,还有一种特别暧昧的喘息声和沙哑又诡异的呻吟声!
呀,太劲儿了啊。
江大志心里骇了骇,真心觉得冷家二爷是重口型的男人。
他跟宝丫头那关系……啧啧,不良画面入脑,他俊气的黑脸儿邪恶了。再然后,想到旁边还跟着一个结巴妹儿,他华丽丽地愣住了,脸有点儿发烧。
“咳咳!”
掩饰地轻咳两声,他闪烁着眼神,侧过脸去对瞠目结舌的小结巴说:“小结巴,此地不宜久留。”
“……为,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可怜的结巴妹儿本来听力就没有他好。更何况纯净了二十年的心,从来都没有被尘埃给污染过,哪儿有他那么快速的反应?
于是乎,一双乌溜儿的眼神里,满是好奇宝宝的狐疑。
她的天真和半点说不出来的结巴,让江大志无比的揪心,这个问题……
“你没听明白?”
“没,没啊……听,听什么?”
皱眉,疑惑,点头,又摇头,小结巴虽然言语有点儿结巴,动作到还挺迅速的,几秒钟之内,连续进行了好几个灵敏的动作,惹得江大志一阵唏嘘。
“傻的啊你?没听出来他俩在做……”
做字儿出口,爱出还没出来,他差点儿被口水给呛着。
给这个傻瓜妹说这个干嘛?
目光闪躲游离开,他赶紧岔开话儿:“走吧,改明儿再来看她,要不然头儿得收拾我了。”
可惜,晚了。
再纯洁的姑娘也经不住狼哥哥的点拔!
随着里面传来的暧昧声晌更大更响亮,小结巴彻底囧了,羞愧的样儿像个即将出嫁的大姑娘,脑袋都快垂到地上去了,脸蛋儿红得像两只大苹果。
看得人,恨不得咬一口!
咬一口?江大志被突然嘣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
上次被她针头扎到老二的事儿,现在还心有余悸呢,真要咬她一口还了得?
抖了抖,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儿,“原来你装的啊,懂得还不少?”
怔忡几秒,小结巴才反应过来他的话,气得满脸通红。
“你,你,胡说,我,我才不,不懂。”
“不懂,不懂你羞什么羞?”
得寸进尺地逗人家小姑娘,是个男人都会这么干,咱大志哥自然也是个中翘楚!
他哪儿知道,看似清纯无害的结巴妹儿不仅脸皮薄,性格也挺轴性。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转过身,悲愤地蹬蹬就下楼了!
“喂——结巴妹!等我送你——”
江大志无语了。
太过纯情的小姑娘,真难对付啊!
疑似邪恶的再瞥了一眼那道紧锁的房门,江大志也跟着下楼去追小结巴去了。
他再可恶,也不能大晚上在这种地方让一个小姑娘走出去?
……
……
内屋的浴室里。
在江大志一阵剧烈的拍门声后,时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宝柒被药物给麻痹了的神经,原本已经在冷水作用下复苏了不少,再这么一打岔,脑子就慢慢清醒了。
被冷水浇到了透着心的她,这会儿又冷又热又颤抖,忍不住又在喉咙间滚出一串串模糊的呻吟。
嗯……
嗯……啊……嗯……冷……
“宝柒!”
冷冷唤他,枭爷冷硬的脸部线条上,没有明显的情绪。
半眯的眼儿陡然瞪大,宝柒沙沙的喉咙里溢出,“……二叔,我好冷!”
一声儿二叔哟,真真娇媚得入了骨头。
但是,黑色的瞳仁微顿,枭爷给愣住了。她回复的意识换醒了他失去的意识,她一声饱含情感的二叔毫无意外再次瓦解了他已经快要兵临城下的攻势。
那感觉,像被尖刀或者某种锋利的利器给刺入了心脏,理智战胜了他纯粹男人的*。
差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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