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3页)
知他一旦走脱,借这房舍遮掩,再难追及。天幸方才一击,已然重创此獠,若无月余光景,绝难复原如初。
他沉吟一下,落地笑道:“千岁,属下救驾来迟,还望恕罪。”梁文靖接了那风驰电掣的四刀,力尽筋疲,此时终于脱险,只觉小腿颤抖不已。
白朴瞧出他的窘迫,微微一笑,伸手将他扶住,淡淡说道:“千岁下次出门,还是带上属下的好。”不容梁文靖分辩,扶着他径自回府。府前守卫见二人从外回来,无不惊慌失措。白朴将梁文靖扶到住所,说道:“千岁好好将息,再莫胡思乱想。鞑子大兵压境,还需千岁支撑。”说罢,含笑退下。
梁文靖躺在床上,运气数匝,总算缓过气来,想到萧冷那四刀,心跳如雷,好不后怕,忽又想道:“他说没捉玉翎,难道玉翎自己走了?她对我那么好,怎么会不告而别?”越想越觉疑惑,忽又忖道:“我走之时,月婵姑娘也在房中,我去问问她,她或许知晓玉翎的行踪!”
想着精神一振,翻身下床,推门而出,直奔王月婵所在的那座小楼。走近时,却见小楼黑漆漆的,丝毫光亮也无,梁文靖一惊:“莫非月婵姑娘也不见了?”匆忙走近,却见楼门虚掩,当即推门而入,忽听一个娇柔的声音道:“是谁?”
梁文靖听出是止雪的声息,忙道:“止雪姑娘,是我。”止雪咦了一声,掌起一盏灯火,望着他皱了皱眉,道:“你来做什么?”梁文靖道:“我想见月婵姑娘。”止雪微微冷笑,道:“你虽是天潢贵胄,也不是想见谁就见谁的。”
梁文靖见她神气冷淡,大觉奇怪。换在以往,他势必知难而退,可事关萧玉翎的下落,他一咬牙,直奔楼上。止雪横身阻拦,梁文靖展开“三三步”晃过,只一纵,便到楼上。忽见黑暗中火光一闪,点燃一盏纱灯,王月婵端坐灯下,衣衫整齐,面无血色,秀目黯淡无光,绝似一尊艳鬼。
梁文靖吃了一惊,忙道:“月婵姑娘。”王月婵一动不动,淡淡说道:“请坐。”梁文靖只得坐下,王月婵又道:“看茶。”止雪正赶上来,闻言愤愤下楼,端来茶水,在梁文靖面前重重一搁,又下楼去了。
梁文靖见她如此怨愤,大惑不解,正要开口,忽听王月婵冷笑道:“你不用问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梁文靖奇道:“姑娘能未卜先知?”
王月婵凄然笑道:“还用未卜先知么?我始终奇怪,你为何对我若即若离,敢情……敢情淮安千岁,一代贤王,竟是如此风流多情。不但金屋藏娇,藏的还是蒙古的娇娃……”话未说完,手腕一痛,已被梁文靖扣住,只听他颤声道:“你知道她去了哪里?”
王月婵见他如此关切,尽管已哭了多次,泪水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狠狠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我怎么知道?”梁文靖心头一急,猛地跪下,“砰砰砰”对她磕起头来,口中道:“求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求求你了。”
王月婵又惊又怒,更觉伤心无比,心想男儿膝下有黄金,他为了那异族女子,不惜向妇道人家下跪磕头,足见他对那女子用情之深。想着心灰意冷,呆了一会儿,但见梁文靖只是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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