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求问温柳儿女 (第2/3页)
自德听了满心欢喜:“这好事你吵吵啥玩意呢?”“可是有一样,咱门量体裁衣,得门当户对,也不能挖到筐里就是菜。”自德又续补了一句。
自博和自德的意思完全一致,痛快地说:“你看看,我和二哥的看法一样。”说着话自博拉着二哥说:“走吧二哥,咱哥俩上前院横子家问问去,把这事给定下来再说,咱们自己在家犟这事没用。”杨自厚站不住脚也要跟着前往。自博拦住说:“你先在家呆一会儿吧!去了你连吵吵带喊地也整不明白啥玩意,等着听信吧!”
杨自厚还心中不忿,问:“我让人家保媒还能上人家吵吵起来?”自博执意阻拉他,说:“不吵吵也不让你去,你说话那方法和口气不对,待着吧,等着听好吧,错不了,我俩办事比你强啊!”
见杨自德和自博哥俩个走出门去,杨自厚又回到屋中,一向抽不几颗烟的他,带着几分焦虑卷好一支烟,点着后深深地吸上一口,一个人在屋里来回不停地踱步。
走出门来,街道上邻里门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纷纷议论这场瓢泊大雨,感受着雨后红阳下,天地的清爽,春光的别一番新艳,娇鲜。燕子在街道边上随意地啄泥筑巢,更有的呢喃一声,掠柳穿屋而去,捕捉飞虫。邻居家的鸭鹅呱呱轻叫,悠闲地排着队走出大门,来到门前的水沟里,欢嬉起来。
每家每户的门外沟子里几乎都存了不少水,但杨自厚家门外的两边沟中的水却很浅,几乎是不存水。而前院杨自知和自重家的门前树坑中淤泥颇多,雨水很难渗走,故而存了好多水,沟水滋养着岸上的几个绿杨也堪为粗壮。
杨树下杨自知和自重哥两个站在门口观望着水沟中嬉水的鸭鹅,轻议着生产队的事。东面杨自长正缓步走来,口中念叨着:“这雨下的,真大。我这浑身浇地呱呱透。”一看见杨自博和二哥朝这边走来,问了声:“你们俩干啥去?”
自博说:“今个上午在地里横子媳妇不是说要给明文介绍对象吗,我和二哥过去撺掇撺掇看看给这事定下来。”自长点头说:“我也正想到大哥那跟他说一声。既然你们俩到老革家我就不去了,我去和大哥聊一会儿。”杨自长挥了一下手让二哥他们俩往革云横家去,自已来到大哥杨自厚家。
虽然杨家屯的地段是沙土地,雨水渗的快,适才那一场雨下的又很急,街面上没有多少水渗透,但这天然的泥土地在雨后还是显得泥泞,杨自德和自博挑着硬实的地来到前趟房的革云横家门前,前趟街的房子多开后门,房东留着过道;那时候还不时兴走后门,在房子后山墙直接开后门进屋的。
革云横家属于前者,大门却是村中少有的铁大门,自博和自德二人推开那比自家大门沉重结实得多的两扇大门,来到院内。早听见“旺星人”在不住地叫,哥两个也不着急上屋,先是在东山墙边的半米宽的砖道上把脚上的泥蹭干净。不待进屋,热情好客的云横媳妇李清华听家狗咬早开门出来迎宾。
清华出来先喝叱一下栓在院子墙角的黑狗,见自博二人来,面露春风,含笑相迎,请哥两个上屋。抬看革云横家虽是两间房,但院外院内却收拾得干净整洁,房脸是砖挂面,窗子上岂是自家用牛皮纸和塑料糊就的,而是青一色的玻璃窗。屋内两口雕花的梳妆衣柜上,两面鸳鸯大镜并排挂于墙上,尤显得屋内明亮异常。
推门进屋,里屋和外屋门框上皆镶有玻璃,松木打造的喷刷上蓝膝,结实耐用,关门开门严实合缝,完全佩合主人的意愿。灶台皆由红砖砌成,水泥抹面,水泥里面不知又加了什么特殊材料,或许是白色的小石头。抹平后白点点缀在浑灰色之上,又刻上四方快图案,看起来相当的上档次。灶台上铁锅盖绽亮如新,盆俱干净整洁,摆放规矩。天棚上皆是笔直的松木檩柁,干净整洁而又绝对结实的竹帘板,取代了多数人用的高粱杆铺棚。进到屋中,四壁墙上涂着白色的墙粉,那敞亮劲让哥两个有些心旷神怡。忽闻听对面墙上挂的摆钟当当地敲了两下。杨自博不觉叹说:“有钱就是好,这院和屋子这带劲儿,啥也不缺,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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