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2/3页)
效更多产的公司来集中个人企业,调节装备上不平等的经济主体之间的自由竞争,剥夺掉那些妨碍国际资源组织的特权和民族主权,这可能再合理不过了。这种技术秩序还涉及到一种政治和思想的协调,这也许是令人遗憾然而前途可观的发展。
那些在工业社会初始和早期阶段作为生死攸关的因素和根源的权利和自由,屈从于这个社会的更高阶段:它们正在丧失它们传统的存在理由和内容。思想、言论和良心的自由——正象它们所助长和保护的自由企业一样——曾在本质上是批判的观念,旨在用一种更丰富更合理的文化来取代一种过时的物质的和精神的文化。这些权利和自由一旦被制度化,就开始分担它们已作为其一个内在部分的社会的命运。结果取消了前提。
就自由来自要求而言,一切自由的具体实质正变成一种现实可能性,而那些依附于生产力较低的状态的自由,正丧失它们以前的内容。思想的独立、自主和政治反对权,在一个日渐能通过组织需要的满足方式来满足个人需要的社会里,正被剥夺它们基本的批判功能。这样的社会可以正当地要求人们接受它的原则和政策,并把对立降低到在维持现状的范围内讨论和赞助可供选择的政策上。在这方面,是靠独裁主义体系还是靠非独裁主义体系来日益满足需求,这似乎没有什么差别。在生活标准不断提高的情况下,任何同这一体系背道而驰,在社会上都是无用的,特别是当它造成有形的经济和政治的劣势并威胁着整体的平稳运行时,更是如此。的确,至少就生活必需品而言,没有任何理由认为应通过个人自由的竞争共存来进行商品和服务的生产与分配。
企业的自由经营从一开始就不是一种福祉。作为不工作便挨饿的自由,它对绝大多数人意味着艰辛、无保障和畏惧。假如个人不再被迫在市场上证明自己是一个自由的经济主体,那么这种自由的消失就会是文明的一个最大的成就。机械化和标准化的技术过程可以使个人的能量释放到一个超出必然性的未知的自由王国中。人类生存的结构将会被改变;个人将会从把异己的需要和异己的可能性强加于他的那个工作世界中解放出来。个人将会对他自己的生活自由地行使自主权。如果能把生产机制组织和引导得满足根本需要的话,那么它的控制力可以很好地集中起来;这种控制力将不会妨碍个人的自主权,而是使得这个自主权成为可能。
这是发达工业文明的力所能及的一个目标,技术合理性的“目的”。然而,在事实上,相反的趋势在起作用:设备把它的防御和扩张的经济和政治要求强加于劳动时间和自由时间,强加于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凭借它组织自己的技术基础的方式,当代社会倾向于成为极权主义的。因为“极权主义”不仅是社会的一种恐怖主义的政治协调,而且也是一种非恐怖主义的经济一技术协调,这种协调靠既得利益来操纵需求。因此,它就排除了一个反对整体的有效的反对派的出现。不仅特定的政府或政党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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