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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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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第2/3页)

超出不证自明的领域……。”“‘自然的’东西应具有超日常的特点。只有以此方式,因果规律才②能显示出来。”

    这种“间离效果”不是附加在文学上的。它毋宁是文学本身对整个行为主义威胁的回答——企图挽救否定的合理性。以这种企图,文学的大“保守”同激进的行动主义齐心协力。保罗?瓦莱利坚持诗的语言具有不可摆脱的否定义务。这种语言的诗句“从不谈论不在眼前的事物”。③它们谈论那种尽管不在眼前却把既定言论和行为领域当作它最禁忌的可能性来纠缠不休的东西——既非天堂亦非地狱,既非善亦非恶,只是“幸福”。因此,诗的语言谈论那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在人和自然中可见的、可触知的和听得见的东西——和那种看不见、摸不着、听不到的东西。

    诗的语言以表现不在眼前的东西为中介来创造和运动,

    ①同上书,第76页。

    ②同上书,第63页。

    ③保罗.瓦莱利“诗和抽象思想”,见《作品》(巴黎,加利马德,1957)第1卷,第1324页。

    它是一种认知的语言——但这种认知彻底破坏了肯定的东西。在其认知功能上,诗履行着思想的伟大任务:

    “努力在我们身上使不存在的东西获得生命”。①说出“不在眼前的事物”就是破除现存事物的迷惑力;此外,它是一种不同的事物秩序对现存秩序的超越——“一个世界的开始”。②

    为了表现在一个世界内部作为一种超越的另一种秩序,诗的语言依赖于日常语言中的越轨因素。然而,一切媒介为维护既定现实的总动员,已经协调了各种表现手段,以致越轨性内容的传播在技术上成为不可能的。自马拉美以来一直对艺术意识纠缠不休的幽灵——说出非物化的语言、传播否定东西的不可能性——已不再是一个幽灵。它已被物质化。真正先锋派的文学作品传播着同传播的决裂。先是在里姆鲍德那里,然后在达达主义和超现实主义那里,文学反对在整个文化史上把艺术语言同日常语言联系起来的论述结构。命题体系(有作为它的意义单位的句子)是现实的两个向度得以汇合、交流和被交流的媒介。最崇高的诗和最低下的散文都共有这种表现媒介。所以,现代诗“破坏了语言关系,并使论述返回到语词阶段”。③

    语词拒绝句子的统一的可感知的规则。它破除前定的意

    ①同上书,第1333页。

    ②同上书,第1327页(涉及到音乐语言)。

    ③罗兰.巴特《文字的零等级》(巴黎,杜.塞维尔出版社,1953)第72页(我加的着重号)。

    义结构,而且成为一个“绝对的客体”,标志着一个不可容忍的、自拆台脚的宇宙——一个不连续体。这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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