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第2/3页)
结交一些朋友,或找到什么忠于我的亲戚。这样,我就决定带着我的全部财富回英国去。
回国之前,当然先得把一些事情料理一下。开往巴西的船队马上要起航了,所以我决定先写几封回信,答复巴西方面寄给我的那些报告。应该说,他们的报告既忠实,又公正,所以,我的回信也应该写得十分得体。首先,我给圣奥古斯丁修道院院长写了一封回信,在信中,我对他们公正无私的办事态度充满了感激之情,并把那没有动用的八百七十二块葡萄牙金币全部捐献了出去,其中五百块金币捐给修道院,三百七十二块金币随院长意思捐给品民,并请他为我祈祷。
接着,我又给两位代理人写了一封感谢信,赞扬他们公正无私、诚实忠诚的办事态度。我本想送他们一些礼物,可是一想他们什么也不缺,也就作罢了。
最后,我又给我的合股人写了一封信,感谢他在发展我们的种植园工作上所付出的辛勤劳动,以及他在扩大工厂经营中所表现的廉洁精神。在信中,我对今后如何处置我的那部分资产作了指示,请他按我赋予老船长的权力,把我应得的收益寄给老船长。以后办法如有改变,我将会再详细通知他。同时,我还告诉他,我不仅会亲自去巴西看他,还打算在那里定居,度过我的余生。另外,我又送了一份丰厚的礼物给他的太太和两个女儿,因为老船长告诉我,他已有了家室。礼物中包括一些意大利丝绸,两匹英国细呢,那是我在里斯本市场上所能买到的最好的呢料,五匹黑色粗呢,以及一些价格昂贵的佛兰德斯花边。
就这样,我把该料理的事情都办了,把货也卖出去了,又把我的钱财换成可靠的汇票,下一步的难题就是走哪一条路回英国。海路我是走惯了,可是这一次不知什么原因,我就是不想走海路。我不愿意从海路回英国,尽管我自己也说不出什么理由。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以至有两三次,我把行李都搬到船上了,可是还是临时改变了主意,重新把行李从船上搬了下来。
我的航海生涯确实非常不幸,这也许是我不想再出海的理由之一。但在这种时候,任何人也不应忽视自己内心这种突然产生的念头。我曾特别挑选过两条船,本来我是决定要搭乘的。其中有一条,我把行李都搬上去了;另一条,我也都和船长讲定了。可是,最后我两条船都没有上。后来,那两条船果然都出事了。一条给阿尔及利亚人掳了去;另一条在托贝湾的斯塔特岬角沉没了,除了三个人生还,其他人都淹死了。反正不管我上哪条船,都得倒霉;至于上哪条船更倒霉,那就很难说了。
我为这事心里烦透了,就去与老船长商量。他坚决反对我走海路,而劝我最好走陆路到拉科鲁尼亚,渡过比斯开湾到罗谢尔,再从罗谢尔走陆路到巴黎,既安全又舒适,然后再从巴黎到加来和多佛尔;或先到马德里,然后由陆路穿过法国。
总之,我不想走海路已成了一种先入为主的想法,怎么也无法改变了;唯一我愿意坐船的一段路,就是从加来到多佛尔这段海路。现在,我既不想急于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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