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2/3页)
试了两次,两次都彻底失败了。
罪带给了颖如强大,却也相对萎缩了我。
也许,我该慢慢训练自己,让自己在屏幕中观看颖如变态地展演犯罪的荒谬艺术,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从模拟与学习中,逐次接近犯罪的、更高的精神状态。
那样,我就可以不必惧怕颖如,我就可以跟她并驾齐驱成为高档的犯罪者了。
但,我的意思可不是要学她,我对狂喂安眠药跟剪手指之类的事丝毫提不起劲。
我坐在路边的行道树下的长椅子上,看着柏彦走进附近一家烧腊店,他的肚子可饿坏了。
我的脑子被震撼的视觉暂留萤绕着,自我强迫回忆着颖如一剪一剪喀断男人手指的模样,如果我现在回去,大概可以赶上男人的脖子被剪断吧?
如果我要沾染犯罪的气息,我最好赶快回家守在电视机前。
“咦?”
老张骑着机车,从街角一转而过,骑进我那栋老房子旁边的小巷子。
“下午一点半?”我看着手表,看着老张将机车停好,东看西看地开门进屋。
老张星期二根本没有这么早回家过。
你要行动了吗?
我起身,慢慢走向老房子。
我尽量使自己脚步轻盈,像个优雅的犯罪者。
我躺在床上,看着电视屏幕。
令狐躺在床上睡觉,果然跟郭力所说的一样。
柏彦大约半小时后回到了房间,打开计算机东摸摸西摸摸,就是不曾翻开过书。
颖如躺在床上看书,浴室的门关上,那个马桶男已经不见了,他已经变成一只黑色塑料袋,静静地窝在浴室的角落;而年轻人瘫在椅子上,石膏似的。
开始行动的老张,挑选的对象果然是陈小姐的香闺。
他足足观察了走廊的动静十四分钟后,才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打开陈小姐的房门。
老张是个比我还要下层的犯罪者,他所有的动机与行动全都指向“色情”两字,于是他理所当然将眼光瞄准了床,诚惶诚恐地轻趴在床上,闻着、嗅着、捏着、呼吸着。
“别尽做些无聊的事。”我说。
老张不敢躺太久,他很快就起身研究房间其它有趣的部份。
梳妆台前的香水,他拿起来闻一闻。
放在桌上的发梳,他拿起梳一梳。
浴室里的香皂,他握在手里再三把玩。
吊在挂钩上的浴巾,他将整张脸埋进去深呼吸。
放在杯子里的牙刷,他挤了一点牙膏,兴奋地刷了自己的牙。
最后,他趴在马桶上,用抚摸美女的姿势与神情,手指一次次滑过马桶的塑料坐垫,将整张脸贴在上头。做白日梦。
“你应该开始想想应该怎样拥有这一切,而不是光贴在马桶上啊!”我嘀咕着,深怕老张辜负我赐予他的peeping power。
但老张终究是个初窥犯罪殿堂的生手,他在屏幕上的表现像第一次看见骆驼的印第安人。
老张足足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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