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2/3页)
么名字都忘了,你啊,不过是做了一场白工。”我哈哈大笑,鼓掌拍手。
强光照射下,手掌的巨大黑影在房东脸上晃动着。
房东举起他缠绕不清的手指团,困惑地说:“警察大人,我......我好像把自己死锁了?打不开!”
我失笑。
一个人的两只手掌,怎么会如此乱七八糟地锁在一起?
“你不过就是个小丑。”我说,打开门,关上。
门缝里,最后看到的房东,正忙着苦恼自己两只纠缠不清的手掌。
就跟虚假的房东、张颖如,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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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姗,今晚我要加班,恐怕不能回家睡了,明天一早还要去署里跟那些老头子报告呢,嗯,爱妳,晚安。”
我挂上电话,在沙发上切换着电视节目,索然无味地在上百个频道中跳跃。
三年又十个月了。
乃强说的对,那个 扭曲变形的案子绝不能碰。
就在身分不明的“房东”被送进土城监狱之后的两个月,我刚刚刑求完一个飚车族后回到家里,赫然发现公文包里竟有一份房东自白书的影本,我慢慢思索回忆,好不容易才承认原来是自己在有意无意中将档案室的备份偷了出来。
偷?为什么我要偷这种愚不可及的东西出来?
我不知道,但在嗤之以鼻后,深夜我躺在熟睡的绮姗旁,慢慢翻阅着荒谬至极的自白书,一遍又一遍,我竟没办法停下来,也没办法睡觉。
因为我怕阖上眼睛后会做恶梦吗?
不是,我不是像乃强那样的人。
我比较强。
翻着翻着,我不由自主想到下班前,自己被柯组长轰骂一顿的下贱样子,他不断质疑我为什么要将一个飚车、拒绝临检的毛头小子用指老虎打到脾脏破裂?然后像个管家婆般,柯组长将许多无谓的陈年旧事倒了出来,气得我当场离席,打开暂时拘留室、抓起里面一个刚抓到的女毒虫的头发往墙上摔,直到墙上涂满鲜血为止。
停职留薪三个月?
马的,今天社会会扭曲成这个样子全都是因为这群没有老二的迂腐警察执法不力的关系。
天亮了,阖上看了五遍的自白书,上面的字句有些已被我重复涂了好几个圈圈。
真是邪恶透顶的人性,不管这些自言自语是不是真的,光是用人类的语言说出这样的想法就够令人作恶的。
我小心翼翼下了床,打开电视,看着晨间新闻。
“各位观众早安,昨天深夜土城监狱发生集体凶杀案,众所瞩目的东别连环凶案受刑人所被囚禁的四人牢房在凌晨两点发生激烈口角,其中两人连手将另一名受刑人殴打致死,随后在狱警镇压的过程中,一名狱警涉嫌过度执法,不断使用电击棒攻击其中一名受刑人鼠蹊部,导致受刑人重伤紧急送医,而神秘的东别受刑人则立刻被隔离审讯,目前还不知道整个冲突的过程......”
多么可笑。
这种变态应该让我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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