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第2/3页)
阿荇!”
符宽心疼已极,急道:“薛伯伯!我内人不懂武功,不干她的事!”
“你的确身无武功。”
薛百螣松开精钢似的黝黑手掌,锐利的目光仍盯着阿荇不放:“但方才锦儿说话时,你的眼神忽起闪烁。说!这是怎么回事?”
阿荇抚着热辣辣的腕子,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含泪道:“我……我是突然想起来,在未嫁符郎之前,我曾在村里遇见一位外地来的紫衣姑娘,年纪还比我小着点,来敲我家的门,问我讨了碗水。”
“我见她不像口渴的样子,问说:”
姑娘,你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事,还是同行谁人受了伤,有什么病痛?‘那姑娘露出惊讶的表情,才说:“我有个家人,不能饮生水,水须以金铁煮过方能饮用。我一时疏忽,带出门的革囊有漏,害他现在没有水喝,身子很不舒服。’”当时阿荇觉得奇怪:那打了这碗水,他一样不能喝呀!
姑娘却道:“你家里是用铁釜煮的水,我等了一昼夜,就要等水泡得够久,掺血便可勉强代替。”
阿荇一听吓坏了,颤道:“那……那得要用多少血?”
姑娘却未回答。
她想了一想,又问:“若浸泡金子的话,也需一昼夜么?”
姑娘点头。
“你等等。”
阿薛转身进屋,片刻端出那只铁釜,还有一枚鸡心金坠。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你把它浸在铁釜的水里,说不定就不用等上一昼夜啦!”
紫衣姑娘迟疑了一下,接过铁釜。
“我可能不会再回来。”
阿荇把坠子沉入釜中,笑道:“那也没关系。我娘生前乐善好施,经常被郎中欺骗,我爹说:”
你舍了十人,其中有九个是骗子。‘我娘却说:“可救了一个人啊!怎么不值?‘你拿去,就算骗了我,我也不恼你。将来你有机会,帮一帮别人也就是啦。”
姑娘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谢,端着铁釜离开了。
“后来宝宝周岁时,”
阿矜低声道:“有人把那枚鸡心坠子放在摇篮边上,我猜便是那位紫衣姑娘。适才薛伯伯说起,我才突然想到。”
说着微微扒开了襟口,只见颈间一条掐金细链,那黄澄澄的鸡心坠子贴着细白的乳肌,分外惹眼。
“薛伯伯,那三个究竟是什么人?”
符宽问。
薛百胜回答:“若我没猜错,那三人是游尸门的余孽,身穿紫衣的姑娘便是‘玉尸’紫灵眼。她有两个师兄。一叫‘虎尸’白额煞,一叫‘甕尸’青面神,合称‘三尸’。这三人不是什么善类,他们传授给锦儿的,似乎是一门名唤‘血牵机’的歹毒武功,不知用心为何。”
遥问小女孩道:“三位师父有没有常来看宝宝锦儿?”
“小黄花开的时候就来。”
锦儿扳着手指数数:“一、二、三、四……来了四回啦!”
“那你怎没跟阿爹阿娘说?师父不让说么?”
这回开口的是符宽。
“师父没有不让说。”
小女孩狡黠一笑,掩不住那股子得意:“是阿爹阿娘没问。”
大人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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