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她什么也不能做 (第2/3页)
马车缓慢回去,嬷嬷抱着温心回了屋子去收拾,四月就往正房走。
路上问了管家一句:“大人回了么?”
管家便道:“大人刚回没多久呢。”
四月的脚步一顿,又往前走。
正房里亮着通明的烛灯,正堂里没有人。
四月走进去,掀开旁边的帘子,就看见顾容珩靠在椅子上,歪着身子撑着头,像是在等她。
以往顾容珩回得早了都会与明夷待在书房里,抽背明夷的功课,或是检查明夷的练字。
要么就是独自在书房处理公务,四月已许久没有见到顾容珩回来后,待在屋子里等她。
四月眼眸淡定,便让春桃替她解披风,边朝着顾容珩问:“明夷呢?”
顾容珩眼眸冷清,斜斜看了四月一眼,只道:“在书房练字。”
四月看着顾容珩这模样,顿了一下,走去了顾容珩的身边:“夫君。”
顾容珩抬起眼帘看了四月一眼,那垂下来的眉目温婉勾人,眼里像是温柔细腻的溪水,不经意间就能潺潺流进心里头。
唇边若有若无勾起一抹弧度,顾容珩拉着四月的手指让她坐在自己怀里,淡淡看着她看过来的眼神,眼眶微红,里头泛着水色。
他手指抚过四月的柔软的眉眼,轻轻皱眉问:“四月怎么了?”
四月摇摇头,手指放在顾容珩月白的衣襟上:“就是身上就些累。”
顾容珩笑了下:“在我母亲那儿累了?”
四月就又摇头道:“倒不是这样,大抵是有身孕了,身上便容易累的。”
顾容珩唔了一声,捏着四月的指尖看她:“四月碰酒了?”
四月心下一怔,抬眼看向顾容珩的眼睛。
她见那双眼眸沉沉,深潭似的黑眸里有深不见底的情绪。
四月一低头就埋在顾容珩的肩头,闻着他身上的冷香细声开口:“我从母亲那儿回来,母亲说叫人去找了三公子,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我路过戏楼时看到门口有三公子的马匹,就让人停了去看看,跟着掌事去了包厢,就见三公子醉了。”
说着四月抬起眼眸看了顾容珩一眼,又低声道:“我见三公子醉的不轻,就出来叫人回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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