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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1/3页)
你们写多了就会了。”
来人说:“老师保守,你一定有诀窍的!”
庄之蝶说:“真的没有。”
来人只是不信。如此一个小时过去,来人才怏怏而去。人一去,庄之蝶就又训柳月为什么不说我不在家,让这些人耽搁时间?柳月说:“我哪里知道这是些闲人?”
委屈得在厨房抹眼泪。过了半日,门又敲响,开门是周敏,柳月说:“老师不在!”
庄之蝶在书房听见了,却说:“在哩,到书房来!”
周敏就怪柳月骗他,又是气得柳月流了一鼻子泪水。
第29章 耍撩牙
周敏一进书房就给庄之蝶诉苦,把那封信退了过来,说他连跑了三天,三天找不到秘书长。今早去他家,才打听人在蓝鸟宾馆开什么会。他又去了蓝鸟宾馆,会议果然在那里开着,秘书长是坐在会场主席台上,他不敢去让人叫,守在门口,等秘书长总要小便大便吧。一直等了两个小时,秘书长果然出来去厕所了,他也跟了到厕所。秘书长大便,他也假装大便,蹲在秘书长旁边的坑上了,他不知该怎么说话,支吾了半天说:“你是秘书长吧?”
秘书长说:“嗯。”
他说:“秘书长,我见过你的。”
秘书长说:“噢。”
他又说:“秘书长你见过老虎吗?”
秘书长说:“没见过。”
他说:“我也没见过。”
秘书长就揩屁股,站起来系裤带要走了。他说:“秘书长,我有话要给你说说。”
秘书长说:“你是谁?我不认识。”
他说,“你认不得我,我这儿有一封信,你看了就知道了。”
秘书长一手还在下边抓了抓裤裆儿,一手接信看了,就退还他,说;“作家近日干啥了?”
他说:“写作呗。”
秘书长说:“写作就好。作家就是写作着好。”
他说:“庄老师除了写作就写作。”
秘书长说:“人都这么说,我以为真是这样,没想他也关心政治嘛!”
他说:“他是作家,不懂得政治那一套的。”
秘书长说:“是吗?他不是连夜跑报社发表文章吗?你是他的朋友,你给他说,别让人当了枪使,有三十年河东,也有三十年河西。别人可以,不行就走了,他可是长住的西京户喽!”
这样,两人走出来,秘书长只字未提所托之事。他问:“那给管文化的副省长……”
秘书长说:“这不是让我犯走后门的错误吗?”
庄之蝶听了,如当头挨一闷棒,当下就把那信撕了,骂道:“他妈的,什么领导!我哪里能不去报社?去了得罪了人大主任,竟没料想网这么大的,就也犯到他那儿了?我怎么搞政治了,我要搞政治了,老子也不吃他这一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人大主任怎么就不在其位了?他秘书长是这条线上的,主子倒了,有本事对市长干去,把脏水泼给我算什么角色?我不想做官,我当我的作家,靠我的文章吃饭,他有能耐折了我的笔去!”
气冲上来,将桌上的烟灰缸猛地一推,烟灰缸在玻璃面上滑动快,溜脱下来,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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