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3/3页)
为了那个写诗歌的狗屎自杀!”
她说着又哭了起来,低下头,一抽一抽地说:“可是,我真的爱他,真的爱他!你说,你们这些写诗歌的怎么这么狗屎!”她居然气愤地对着安铁质问。
“我叫安铁,别你们你们的!”安铁一听到这事就来气,没好气地说,同时,那伤疤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安铁的心里,安铁拿起一瓶酒,一口气喝了,说,“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
半夜醒来,安铁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儿。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一个赤裸的女孩躺在身边,眼睛正瞪着天花板,像一个安静的布娃娃。
安铁一下子坐起身,跳下床,猛地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在这时,他还发现床上有一滩血迹,安铁顿时就慌了,脱口而出“你,你不会是处女吧?”
“你别害怕,我不是处女。”女孩的眼睛还没有离开天花板,“你走吧!”
安铁迅速穿好衣服,只听身后的女孩说:“我叫白飞飞。”
安铁犹豫了一下,拉开门,逃也似的奔下楼去。
第一部 第一卷
第一十章 - 未成年性骚扰
想想几年前的荒唐,安铁觉得生活就是一场恶梦,而只有面对瞳瞳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世界上还有那么一抹纯净。白飞飞是个精灵,自由的精灵,她可以为一个男人去死,却不会被一个男人束缚,在安铁心目中白飞飞也是圣洁的。
与白飞飞在川菜馆分手后的第二天,安铁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雾蒙蒙的,安铁感觉自己像躺在云里一样,有一种失重感。生活像一个迷宫,想找到一个出口是多么不容易。操!这比喻太俗气了,安铁有点好笑。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无论将来怎样,你都得活着,而且要活得像个人一样。
正在安铁穿衣服时,隐约听到瞳瞳的房间传来细细的哭声。
安铁打开瞳瞳的房门,看见瞳瞳缩在被子里哭:“瞳瞳,怎么了?”
瞳瞳看了一眼安铁,又把头缩进被子,紧紧拽着被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哭声都有些嘶哑了。
“瞳瞳?是不是在学校谁欺负你了?快跟叔叔说!”安铁心里有些发慌了,他知道瞳瞳不会得罪别人,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欺负她。
瞳瞳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一把抱住安铁的脖子:“叔叔,我,快死了,我不想离开你。”说完,她又哇地哭出声来。
安铁有种云里雾里的感觉,这小丫头怎么了?发烧了?怎么说起胡话来了,他把手放在瞳瞳的额头上探了一下,没感觉温度很高:“瞳瞳,到底怎么回事?快说!”
“我,我流了好多血,一直不停。”瞳瞳掀开被子,她的床单上、睡衣上都是血迹,像小朵小朵的梅花。
安铁先是一楞,接着笑了起来:“别哭了,别哭了,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是你长大的标志。”同时,他在心里大骂中国教育,连来月经孩子都不知道,中国教育太真他妈失败。
“丫头,你是不是上生理卫生课没认真听啊,这个是女孩子都会发生的生理状况,别怕啊,我下楼去给你买卫生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