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初恋萦怀 (第2/3页)
的衣扣,捧住她的嫩乳,拉下她的内库,她全身酥软,就像团软软、白白的面团,任由学长上下左右揉着,任由学长就那么摘下了鲜花,而后又惊恐万状地仓惶出逃,独自留下在床上着瘫软、麻酥了的她,和散落在雪白的全棉床单上的那落红。
就在半年前,秦砚秋还与这位第一个占有了她的学长有过两次苟合。她还能真心的、紧紧地抱着依然还算英俊的前学长,帮着他和自己很快地达到激情,但那只是对她自己逝去的青春的一种补偿,她把它们挥霍在工作、学习上了。前学长则更像一个在外受到伤害而跑回家的小弟弟,被她像个姐姐那样,敞怀、搂紧、给予安抚。线如今,那位前学长已是“襟前身后”了,所谓身后有父母二老,襟前有儿女绕膝。穿着红马夹,拿着高级白领薪水,饿不死,撑不着,乐也融融,愁也匆匆。
秦砚秋此后有过5、6个男友,现在保持了一年多关系的男友,也时不时流露出婚娶的想法,男友常挂在嘴边的是:“良田千顷,日用三餐。广厦万栋,夜卧一床”。
怎么就没嫁给了他们呢?秦砚秋对自己是否正常,没有把握。她和陶红有过多少次的讨论,陶红说:“不正常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样”,而她坚持除却不正常的,是属于正常的。然而《中华大词典》支持的是陶红的观点。秦砚秋却道:《中华大词典》不应时了!
她挂回电话,她自认不是多愁善感的那一族人,可眼下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她不想让陶红知道。索性接通宿舍的“中心控制台”,打开了音响。“黄昏的屋后,飘过一片片粉红的衣裳,谁也带不走那扇古老的窗,玲珑少年在岸上寻找陈年的往事,为何没能做个你盼望的新娘……,”江姗甜甜地唱着。
秦砚秋在以前的那个公司里,那也算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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