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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那个上联也是上学期上课无聊刻在上面的,一直没有什么人对上,我都差点忘了这事,倒是校办的人经常打电话,问我怎么损坏公物,哈哈,我说那是别人的恶作剧把我手机号留上面的”从老赵的深度眼镜,我觉得他是读书读得有点迂,而且有点不得志的文学青年。
觥酬交错,我同老赵挺谈的来。从学生食堂饭菜能让人吃出胃病到学生处老师狗仗人势,从班主任评奖学金偏心到副校长开后门让高考没上线的侄子上本校最好的系,老赵给我们抖了一堆学校的黑幕,张妍听的目瞪口呆,我听的多了也就麻木了。我一直觉得老赵这种愤青不是天生的,肯定是后来受什么事情刺激导致的。我有点同情他,当年我有个同学也是这般的愤世嫉俗,和学校老师,和班上同学格格不入,迫于家庭学校的压力,最后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在他临走的那天晚上,他也是拉我到一个小餐馆聊了一晚上,第二天就人间蒸发了。
想起他我就觉得莫名其妙的郁闷。
这顿饭吃了两个小时,老赵有点喝醉了,幸亏碰见他的两个同学把他扶回去。他走了我才想起还没有买单。
张妍开始嘲笑我,免费午餐变成自己被套牢,呵呵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一掏钱,只有三块钱,还不够啤酒钱。
张妍看见我的窘样,笑着说,老板买单,然后从钱包里拿了一张一百的给老板。
走在路上,我对张妍说
“你说老赵是不是骗子,故意留个号码在那里,愿者上钩?”
“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今天是强盗到小偷,倒蚀一把米”
“你说我是强盗?”
“是呀,哈哈”
“那你就是强盗婆子”
“呸,神童我要把你打成神经”我被张妍追的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