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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打电话去问了两句,然后就放我们进去。
老赵虽然只来过一次,但是对这里的地形还比较熟悉,带着我七拐八转,到了馆长办公室。
博物馆的馆长竟然就是那天在招聘会上我见到的那个老头,我看了看他写字台前那个铭牌——“傅书同”。
我没想到这个干瘪瘦小的老头,就是大名鼎鼎的历史考古学家傅书同。我以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对他的介绍,他是我国目前仅有的几个能读懂梵文,西夏文,回鹘文的考古学家。而且还能读懂西夏草书,在国内都找不到几个。
我对这位老头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想想上次在他面前海阔天空的胡侃,真觉得有点班门弄斧,自觉惭愧。
傅馆长看见我们来了,赶紧起身说:“请坐,请坐!”
我和老赵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傅馆长去饮水机给我们倒水。我有点受宠若惊,赶紧走过去,说:“傅馆长,我们自己来,您坐着休息!”
傅馆长直起腰,把杯子递给我,说:“唉,上年纪了,腿脚也不灵活了,以后还得看你们年轻人!”
我先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为那天冒名顶替的事给傅馆长作了一下解释,傅馆长笑了笑说,“上次,小赵把你的情况都给我说了一遍,不过到现在我也不信你是学计算机的,还是大一的新生!”
“唉,现在已经不是大一了,而是高四!”我叹了一口气说,以前我上高中的时候,常说补习班就是高四,不过里面还有高五,高六的学生。当年目空一切,持才傲物的我,没想到我也会沦为高四的一员。
“年轻人,不要灰心丧气,人一辈子难免有各种各样的挫折,千万不要一蹶不振!”傅馆长慈祥的对我说。我知道他指的是我退学的事,我狠狠的扭头看了老赵一眼,老赵一脸无辜,不敢正视我。
被学校开除大概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挫折,但是现在想想更困难的事还在后面。高考的事我现在也不多想,S大估计是没戏,其他学校对我来说都差不多,随遇而安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傅馆长和我们俩聊了一会儿,我们才知道原来傅馆长前年在贺兰山的山嘴沟一带的一次考古中,在一个山腰的石窟中清理壁画的时候,不小心从石窟上摔下来,小腿骨折,至今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过那次考古成果成绩斐然,发现了很多西夏文的佛经,包括《妙法莲花经》、《大方广佛华严经》、《圣妙吉祥真实名经》、《金刚般若经集》、《圆觉注之略疏》等,其中,《圆觉注之略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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