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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这事可能和她去英国读书的事有关。
我想问下去肯定是自讨没趣,不如聊点其他有趣的事。
走着走着,我们走到了北极阁进香河路。进香河路两旁都是很高的松树,据说是上世纪二十年代种的,以前有两排,据说后来为了扩宽马路砍掉了一排,让人听着非常惋惜。路上几乎看不到车,偶尔有几个骑车人都是一闪而过,匆匆消失在路的拐角。
“子墨,你从小是在南京长大?”我问。
“对呀,怎么了?”
“那你肯定对南京非常了解?”
“非常算不上,略知一二吧,呵呵,你是不是又想难为我?”曾子墨笑着说。看着曾子墨心情稍稍好了一点,我也很开心,效果还不错。
“难为你?我怎么敢在建筑系第一才女面前班门弄斧!”
“呵呵,你是在挤兑我!好啊,看你有什么花样,兵来将挡!”曾子墨笑着侧眼看着我,刚才脸上忧郁的神色消散了很多。曾子墨和我同属于超自信的人,所以对别人发出的挑战从来都不回避的。
“这条路是什么路?”
“进香河路呀!”
“嗯,进香河在哪儿呀?”其实这个问题我以前也从来没想过,只是前不久偶然看到了一篇写进香河的散文中,才知道了一个大概。
“这个问题可难不倒我,原来这条路就是一条河叫进香河,只是后来为了修路,把进香河填了,只保留了这个名字!”曾子墨得意的说。
“厉害,厉害!”我一半吹捧一半佩服的说。
“又为什么叫进香河呢?这个名字怎么来的呢?”我继续问。
“以前进香河是联通到秦淮河的,那时候南京到鸡鸣寺进香的善男信女都,是坐船通过进香河到鸡鸣寺的,所以就叫进香河了!”曾子墨更得意了,我也由衷的佩服。我一向不怀疑曾子墨的文学修养,不过一直没有机会了解她历史的底子有多厚,今天看来文史不分家的说法果然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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