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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中年妇女肯定是什么领导干部,领导干部住院肯定是要独占一间病房了。那个戴眼镜的男的,应该是领导秘书这类的人物。
对这号人我现在是深恶痛绝,要我换我偏不换,就要抗争到底。
“陈秘书,”中年妇女发话,“这里挺好的,不要再去麻烦院长了!”
“沈行,这,这……”陈秘书有点不甘心,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那个中年妇女。
从这个称呼我隐约猜到了,这个中年妇女应该是某个银行的行长。
沈行看了看我们,然后对陈秘书说:“行了,就这儿吧,挺好的,不要再去麻烦人了!”沈行也有点不耐烦的说。
一切都安顿好了,陈秘书和那几个护士出去了,一个保姆留下来在病房照顾沈行。
我隐隐约约听见陈秘书在门外责备那个黄医生。
沈行特别喜欢和我们聊天,一会儿就同我和曾子墨聊的熟络了起来。沈行要做一个胆囊的手术,也是微创手术。
“小吴,听你们的口音不像苏州人呀?”
“是呀,嗯,我们是从南京过来……”
“哦,在南京上学?”
“嗯!沈行,我听你的口音也像是南京人!”
“不要叫我沈行,你们叫我沈姨就行了。我本来是下来调研工作的,没想到到了苏州没几天就犯病了,检查出来是胆囊息肉,医生说是个小手术,我想就在苏州做了,就省的跑来跑去了!”
看来沈姨应该是省行的行长一类的,也算是个大领导了。不过一点架子都没有,很和蔼可亲。
“你们大学几年级?”沈姨问。
我有点尴尬,没有说话。
“我大二,他大一!”曾子墨笑着说。
“哦,这么说,你是师姐,他是师弟!”沈姨笑着说。
我气愤的看着曾子墨,不过也只能无奈的点点头。
“我老听我女儿说,现在流行姐弟恋,我还不相信,我们年轻那会儿谈恋爱,男的肯定都要比女的大,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很多!”沈姨笑着说。
我和曾子墨都觉得有点尴尬,我说:“她小学跳级的,其实她比我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