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12章 直面家法 (第2/3页)
无颜于世的毒打,及至发展到后来都能让两个弟弟拖了他如条死狗般地在庭院肆意凌辱,父亲是切切实实知道他这个儿子“怕什么”。仿佛这“好脸面”和“知耻”就是拦阻他所以感情和**的屏障和堤坝,让所有抗争和不平的思绪汹涌都乖乖地停滞在里面。
汉辰忽然淡定从容的立起身,一切都可以在这个平静地正月十五夜晚结束。
汉辰怅然地走出门,坦然的举动反让父亲也迟疑片刻,随即又挥舞了藤条跟了在汉辰身后,边如同赶牲口般抽打着汉辰前行边破口大骂:“小兔崽子敢跟老子抗上了,你就试试看!老子今天就不信驯不服你这匹野马驹子。”
藤条刮了风声,抽在厚重地棉袍上扑扑作响,比起刚才棍子的力度确实不算什么。但汉辰倒想看看父亲能疯狂的虐待他这个儿子到什么程度。
大雪鹅毛般的翩翩飞下,落在汉辰的睫毛眼睛上凉凉的。雪片沾在他薄唇边就融成水滴,满面的燥热怕也冷却了不少。棉鞋踏在松软的积雪上嘎吱作响,两行脚印向二门外蜿蜒而去时,身后是母亲哀婉喘息的呼唤声。院门红红的灯笼在白皑皑的天地间格外扎眼,红白二色本来就是最好的反差颜色,点缀天地尚且如此,怕时间俗物应了这二色也该如是绚烂。
“正月十五雪打灯”应该是瑞雪丰年的征兆,但如果此刻他杨汉辰的鲜血洒满这白茫茫的雪地,然后再在这猩红洁白的天地间倒下,就此了断所有的牵隔无奈,怕也是种合理的解脱和美妙的归宿了。
“把衣服除了!脱光!”杨大帅故伎重演般对跪在地上的儿子喝令着,又转向在一旁慌张张望的门房:“去,把各房各院的太太和下人们都给我叫起来,都过来看着!忤逆家规,犯上作乱,是什么下场!”
汉辰一脸漠然的笑,他并没有看父亲,只是用僵硬的手指木讷的去解棉袍盘扣。
大太太追了过来,扑跪到汉辰身边:“龙官儿,龙官儿你想怄死娘吗?你若真不知道你七叔的下落。就好好同你爹解释,求你爹饶你,你这是做什么?龙官儿母亲搂抱着汉辰。被汉辰倔强地推开:“娘,外面冷。你回房去吧。儿子今天跟爹会有个交待。”
“老爷,老爷,你饶了龙官儿吧
汉辰已经将棉袍解下,顺手甩在了一旁地雪地上。里面只剩件单薄的棉布短衫,下面一条厚厚地棉裤,腰上系着母亲费了一个月的时间用红线编成的腰带。猴年并不是汉辰的本命年,但大太太坚持红腰带能避邪,偏为汉辰系上。
杨焕豪的目光同儿子那凌厉不屈地眼神接在一起。
“畜生,你又这副打擂台的眼色给谁看!”杨大帅挥舞了鞭子在汉辰背上抽打了几下。这可比一路上抽在棉袍上痛辣了许多。
“你脱不脱!你还要脸?你给我脱!”父亲的话同鞭子一样抽得汉辰心痛。
“老爷,老爷大太太无论如何哀告,杨大帅毫无退意。
“娘。你回去!”汉辰冷冷的说,解开贴身的短衫扔在地上。裸露的后背上已经是鞭痕累累渗出了血珠。
“父帅请动手吧。”汉辰平静的说:“汉辰听凭父帅发落了。”
“来人。去!把大少爷的裤子给我扒了!”杨焕豪抖动着藤鞭在汉辰的眼前,低沉了声音喝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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