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2/3页)
速时我摆出的笑脸。这个女人很难对付。“当然。”我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怀亚特饶有乐趣地看着我们交流。“朱迪丝是我最有价值的手下之一,”他说,“我的‘高级教练’,我的御用顾问,也是你的‘斯文加利’(Svengali,得名于乔·都·莫里亚的小说《特里比》中会催眠术的恶棍,意指那些恶意劝诱和强迫他人服从自己命令的人——译者注)。我建议你仔细地听清她说过的每一个字。给我记住了!”说完,怀亚特起身先走了。走的时候,朱迪丝向他轻轻挥了挥手。
现在你绝对认不出我了。我已经面目一新了,连座驾都升了级——公司给我租了一辆银色的奥迪A6,以此取代了我从前的老式Bonda。我的行头也全面更新了。公司的一位高管(一个来自英属西印度群岛的黑人,从前是当模特的)某天下午领着我去一个昂贵的地方购买衣服。她说她就是在这儿给尼克·怀亚特选购衣服的。对于这样的地方,以前我只能站在橱窗外面过过眼瘾。她挑了一些西服套装、衬衫、领带,还有鞋,用公司的运通卡付了账(她甚至买了些她称之为“裹腿”的东西,其实也就是短袜)。这些可不是我常穿的Structure牌不入流的货色,这是阿玛尼、杰尼亚!名牌就是名牌,看一眼它们高贵的气质就能推断出这准是意大利妇女一边听着威尔第(意大利歌剧作曲家,他因把意大利歌剧推到最完美的艺术形式而著名——译者注)的歌剧,一边一针一线手工缝制而成的。
我的络腮胡子被她戏称为“乞丐的道具”,被迫剃掉了。鸡窝头当然无法幸免于难,她带我去了一家豪华的美容沙龙,我走出来的时候就像拉夫·劳伦的模特,只是没那么阴阳怪气。不敢想像下次见到塞斯时会怎样,我知道我肯定会被他鄙视的口水给淹死。
为了掩人耳目,公司为我编造了一个故事。企业部和路由器事业部的同事和经理们被告知,我被“调职”了。一时间流言四起,有的说我的部门经理对我终于忍无可忍,所以把我流放到西伯利亚去了;有的说怀亚特的一位高级副总裁很欣赏我写的备忘录,也“喜欢我的态度”,因此不但没有将我降职,反而对我委以重任。总之,没有人知道事实真相,大家所知道的只是有一天我突然从办公间消失了。
如果谁有兴趣仔细看看公司网站上的组织结构表,会发现我现在的头衔是特别项目主管,隶属总裁办公室。电子版和纸版的档案也同样被编造好了。
朱迪丝转向我,接着说话,就好像怀亚特根本没来过一样。“如果被特莱恩公司录用,你就得每天早上提前四十五分钟到达办公间。无论是午休时间还是下班时间,都绝不能喝酒。你将会没有欢乐时光,没有鸡尾酒会,不能和公司的‘朋友们’在一起‘鬼混’,也不能参加聚会。如果必须因公参加聚会,你也只能喝苏打水。”
“你说得好像我是在加入嗜酒者互戒协会一样。”
“醉酒是软弱的表现。”
“看来抽烟是更不可能了。”
“错,”她说,“吸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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