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消失的爱(二) (第2/3页)
打的机会都不容易。
开车的手指很僵硬,到中天的时候钥匙链拔了几次,咬紧牙的她用力一拽才把一大串钥匙握在手里,回头用力踢上车门,站在中天台阶下向上望。
据说,郑老先生选址修盖的时候台阶定下的是三十一层,有人问他为什么,他闭口不答。梁悦今天在下面仰视才突然发现,冥冥之中,三十一层台阶有属于她自己的含义。
三十一年的岁月,一步步走到头,所见就是中天。
看见了,得到了,也该失去了。
永世富贵,安享无多。无数人是三穷三富跌宕一生,那么谁来告诉她,眼前的是第几个波浪?
她用力踏在台阶上腰杆挺直,脸上始终带着笑。
曾被人艳羡的经历,曾被人艳羡的婚姻,说到底全都是虚空,轻易掉下来的福气飞走得更容易,谁真的知道?
梁悦领悟了,精疲力竭后的领悟。
于是走到前台时她特别客气,笑容淡淡地问:“我想见郑总。”
那个接待过她无数次的漂亮小姐态度有些奇怪,说:“郑总不在。”
“他跟我说他在上面开会。”梁悦还是耐心地解释。
“确实不在。”她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隐藏什么。
梁悦从包里拿出手机拨打过去,郑曦则的电话是不在服务区。
于是,手上的手袋咣当一声掉在大堂的地面上,空旷的大堂四周反过来回音都带着他从前说的那句话:“如果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我不会让你看见我。”
三天,梁悦从中天找到严规找到光毓苑,她甚至在光毓苑的书桌旁坐了整晚,潜身在墨黑夜色中摸他留下的烟灰缸和烟盒,等待他的归来。
愧疚吗?还是不忍心?或者还有一层更深刻的东西?她懒得去探究,她只想确认他还好,并能跟他说一句,咱们从头再来,就好。
可惜,连这样的机会都没给她,连一句话他都不屑跟她说。
郑曦则的手机一直是不在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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